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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規則,每輪有一人坐莊,然后轉啤酒瓶,等酒瓶停下的時候,瓶口指向誰便懲罰誰。被罰的人可以先選擇要“真心話”還是“大冒險”,然后由坐莊的人出題,被罰的人必須嚴格執行。 將桌子中間清理出一塊空地,關濤又貢獻出一個剛剛喝光的啤酒瓶,游戲開始了。 第一輪,大家一致推舉導演陳旭波坐莊,然后按照順時針的順序,由其他人依次坐莊。 程思思假裝不經意地看向坐在陳旭波左手邊的季文,他應該是最后一個坐莊的人。 “好了,開始吧!” “轉啤酒瓶的手穩一點啊,不準作弊!” “千萬別指向我啊,媽呀,我后悔了還來不來得及?” 一陣喧鬧中,啤酒瓶快速旋轉起來,然后漸漸越轉越慢,最后停下的時候,瓶口指向一個名字叫馬越的男演員。剛才似乎就是他提出要玩這個游戲,沒想到第一輪自己就栽了。眾人頓時哄聲大笑,都嚷嚷著叫陳導演千萬別饒了他。 “導演,我錯了!求您手下留情??!”馬越嬉皮笑臉地討饒。 陳旭波冷笑一聲,抱著胳膊道:“說吧,你想要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馬越糾結了一會兒,道:“真心話……啊不,還是大冒險吧!” 陳旭波眉梢一挑,道:“行啊,給我學三聲驢叫吧?!?/br> 所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大概就是這樣吧。馬越紅著臉學了三聲驢叫,頓時把滿屋子人逗樂了,都說陳導演太仁慈了,不該這么輕易放過他。 第二輪是滕輝坐莊,啤酒瓶停下的時候,瓶口對的是另一個叫殷傳新的男演員。殷傳新選擇大冒險。滕輝讓他吹個瓶。殷傳新二話不說就吹了,頓時獲得一片掌聲和叫好。都說到了東北,男爺們兒就應該這樣。 隨后又經過幾輪中規中矩的游戲,漸漸的,懲罰項目變得越來越不規不矩了。 緊接著又一輪,坐莊的是馬越,瓶口竟然又對準殷傳新。 這一次,殷傳新選擇了真心話。 馬越得意地笑著,問道:“內褲什么顏色?” 眾人頓時幸災樂禍地笑。 一片笑聲里,殷傳新紅著臉道:“藍白條紋?!?/br> 馬越仰著鼻孔指點道:“關濤,看看這小子說的是不是真話?” “得令!”關濤就坐在殷傳新旁邊,大手一伸,扯開他的褲腰帶看了一眼,笑道:“是真的?!?/br> 眾人頓時又是一陣哄堂大笑,殷傳新的臉已經紅透了。程思思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連季文都忍不住嘴角微顫,低下頭裝作喝茶掩飾著。 接下來坐莊的是關濤,然而沒想到酒瓶子轉了一圈,竟然又指向關濤? 自己坐莊懲罰自己?這cao作也是666啊,大家都問關濤是不是開掛了。 關濤笑瞇瞇地站起身,“既然這樣,那我就選大冒險吧,懲罰關濤同志,從在座的朋友們中間選一個人,抱一下?!?/br> 眾人聞言都笑噴了,大罵他不要臉。 只見眾目睽睽之下,關濤繞過桌子走到卞英子旁邊,做了一個紳士禮,“親愛的卞英子小姐,請問您能讓被懲罰的關濤同志抱一下嗎?” 一片起哄的笑聲里,卞英子已經快要笑暈了。她先白了關濤一眼,然后大大方方地站起身,和關濤抱了一下。 等關濤重新回到座位上,接下來就輪到程思思坐莊了。 只見酒瓶子快速旋轉起來,然后慢慢減速。還不等程思思想出要提什么有趣的懲罰手段,酒瓶子停下了,瓶口對準滕輝。 哇。女主角對上男主角。眾人都興奮起來,感覺會有戲。 “我選大冒險吧?!?/br> 迎著滕輝微笑的目光,程思思心跳砰砰的,越跳越快。她忍不住那個想法抓心撓肝得想要作祟,猶豫了幾秒鐘,最終她把心一橫,咬牙道:“把上衣脫光,展示一分鐘?!?/br> 這話一出,眾人都微微一愣,繼而是沖破屋頂的歡呼和興奮。 關濤朝程思思豎起大拇指,“思思,你贏了,還是你牛!哥自愧不如!” “脫光!脫光!” “脫光!快點!” “快點!脫光!” 在眾人的起哄聲里,滕輝十分微妙地看了程思思一眼,然后無奈地笑了。站起身,他將上衣一件件脫掉,最后露出肌rou緊實而精壯的上身,十分坦然地接受眾人洗禮一般的目光。 “哇~~~” “天吶~~~~” “好有眼福啊~~~~” 在場的女同志們全都眼睛雪亮亮的,或羞澀或興奮地上下打量滕輝的胸肌和更加誘人的腹肌。顏值滿分,身材滿分,滕輝簡直就是一具行走的荷爾蒙啊。 只有程思思一個人愣在那里,看著滕輝胸前那道“S”形傷疤,煞白了臉。真的與她夢中一模一樣。 “咦,輝哥,你這道疤是怎么回事?”馬越問道,“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個紋身?” “到一分鐘了吧?”滕輝一邊穿衣服,一邊笑道,“這是前幾年吊威亞的時候,出了點意外,被鋼絲繩劃傷的?!?/br> 程思思又是一皺眉,這話怎么好像在哪里聽過似的? 季文淡淡掃了程思思一眼,眸子黑黝黝的,目色漸漸沉了下去。 這個短暫的小節目過后,游戲繼續進行,懲罰的措施也越來越搞笑和虐人。 季文卻忍不住心里越來越煩躁。他站起身說一聲抱歉,還有點事要忙,然后便拿上外套離開了。 因為季文平時總是一副不茍言笑的樣子,又不是曦光影視公司的人,大家對他總有種距離感,所以眼看著他起身走了,也不敢攔。 程思思看著季文帶上門出去,忽然心里一陣慌亂。糟糕了,剛才光顧著想看滕輝身上那道疤,所以提出那么無理的要求。季文會不會覺得她舉止輕浮,趣味太低?會不會對她印象不好了? 想到滕輝身上那道疤,程思思心里又是一團亂麻。難道她夢里那個男人竟然是滕輝嗎?可是滕輝為什么會出現在她夢里?還與她夜夜開車,親密糾纏?問題是她以前似乎從未見過滕輝身上那道疤,做夢也應該有點根據,有點譜吧?難道她能無中生有,提前預知? 滿堂氣氛無比歡樂,可是程思思心里卻無比難受,怎么都笑不出來。她借口要去洗手間,從大堂屋離開了。 外面積雪挺厚,程思思裹緊身上的羽絨服,漫無目的地在雪地里走著。 忽然前方黑暗里有個紅點,模糊著看起來似乎有人在那里抽煙。 程思思看不清那人是誰,本能地后退一步,想要離開。 結果她剛轉身,忽然手腕被握住了,繼而用力一扯,她趔趄著倒退一步,后背撞到墻上。 程思思嚇了一跳,抬起頭,近距離才看清那人是季文? 將煙頭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