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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大哥哪里是難過,他可是很舒服呢!”他說著,并指順著雙球后的軟檔滑下,就著溢出的銀絲濁液,鉆入了我的后xue。不夠,不夠,想要更粗的,更熱的。我敞開雙腿,xue口蠕動著,將他的雙指吸納的更深些。李莫愁深吸一口氣,抽出手指,拉著小陸退到床尾,“綾波,交給你了!”洪綾波胯下利劍早已整裝待發,當下一挺身,進入了我的后xue。受著銀針催發的情欲狂潮沖擊,我已完全不能正常思考,只是癡求著對方的撞擊,撕磨,交纏,明明到了頂峰,可卻遲遲得不到解放。耳邊模模糊糊聽見李莫愁哄著小陸張嘴,替他品蕭。小陸嘟囔了幾句,之后就是yin靡的水聲,間中聽到幾聲小陸含糊不清的抱怨。天蒙蒙亮時,洪綾波吃不消,向師傅求饒了。他繳械三回了,對他那個年紀的少年人來說,一晚三次,有些過了。但我依舊被銀針所堵,痛苦地在床上翻滾。這更加深了小陸對師傅李莫愁所言的懷疑。李莫愁也很納悶,他又讓兩個徒弟一頭一尾將我按住,上上下下研究了半晌,才發現問題所在。“無雙,你一開始就多插了一根?!彼绞謴奈蚁律砟程幇纬鲆桓y針,就是這一支,堵塞了出流的通道,搞得我死去活來。待針一拔出,奶白的濁液猛地飚射出來,我哆嗦著達到了高潮,終于長長舒了一口氣。之后我昏睡過去,連剩下的幾根銀針是什么時候拔去的都不知道了。再醒來,房里只剩下我一個人,枕頭邊放著一個小荷包,底下壓著一封信。我打開一看,原來是小陸留下的。信里說他不得不跟著師傅走了,沒能來得及等我醒來,為了感謝我提供了身體,他特意留下了三百兩銀子。感情我一晚上折騰,就值三百兩銀子。拿著我的“賣身”所得,我拖著依舊酸軟的身子,離開了客棧。在小鎮上買了輛馬車,又買了些必須的食水,出了鎮,認著東南的方向而去。剛過中秋沒多久,天氣剛剛轉涼,卻又不是很冷,我斜靠在車轅上,兩條腿垂在車半,有一搭沒一搭地趕著馬車。身上的衣服早就換成普通鄉下趕車的車把勢所穿的青衣短褂,一頂破涼帽蓋在臉上,就算是小龍女親到,恐怕一時半會兒也認不出我。我也沒什么計劃,就這樣讓拉車的馬兒選路,只朝著南方走。我這么怕冷,北方我是決計不去的。反正我除了睡覺要暖和以外,也沒啥多大的要求,三百兩的銀票一百兩買了馬車,零碎東西又花了幾兩,剩下將近二百兩省吃儉用,估計也能過上段日子。聽著馬蹄聲聲,在空曠的山路上回響,腦海里卻不由閃過溫和青年的面容。********************************我是角色分割線********************************時間回到一天前。小龍女一夜無眠,在孫叔的石室外站了很久。他聽到楊過展轉反側,最后伏在孫叔胸膛壓抑地哭聲。是自己做錯了吧,可后悔也來不及了。他也不明白,在古墓活了這么多年,為什么會對這樣一個少年如此執念深重。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是那一天,在禁地邊乍然相窺而起,看他在別人身下呻吟廝合,胸口會有難以平息的炙熱。知道這樣不對,所以克制了自己去全真尋找楊過的念頭??擅\的安排,他偏偏又冒冒失失闖到古墓里來。想抓住他不放,可他心心念念卻是他的尹師叔,即使是那么怕冷那么懶惰的一個人,會為了見他的尹師叔,寧肯夜夜單睡寒冰床,拼了命地練天羅地網勢。小龍女妒忌成狂!可現在,他卻又悔恨難擋。不敢去面對少年怨恨的眼神,小龍女轉身奔出了古墓,待他心神冷靜下來,再回去,留給他的卻是少年不翼而飛的噩耗……“我要去找他……”小龍女垂下眼眸,打理著簡單的行裝。“終南山都找遍了,少爺,你能去哪里找?”孫叔勸他。“終南山找不到,我就去外面找,總有找的到的時候?!?/br>小龍女堅定地離開了古墓,不顧勸阻,忘記了自己離了寒冰床,修煉內力會高熱反噬的痛苦,追逐著楊過的蹤跡,向著江湖而去。第二十一章我是大師兄?馬車晃晃悠悠前行,官道上人漸漸多起來。走了好幾天,總算到個有點人煙的地方。摸摸口袋里沉甸甸的銀子,心中有幾分歡喜,吃了好幾天干糧,嘴里都淡出鳥來了,待會兒一定要找家客棧,洗個澡,點上幾個分量足夠的rou食菜,好好安慰一下自己的腸胃。我坐正,揚起鞭兒,虛空甩了個響,馬兒聽聲,蹄下生風,跑的越加歡快。顛簸了又有半個時辰,一座熱鬧的小城出現在我面前。城門口有守城盤查的士兵,交了三十紋錢的進城費,就沒受多大刁難,進到了城里。當我在城里轉悠著找家既便宜又干凈的小客棧時,城門口又來了個特殊人士。穿著沾染了幾分塵土,看上去有些灰白的衣衫,仍然顯得猶如下凡仙女一般的小龍女被阻在城門口。守城的士兵這次沒能拿到三十紋的進城費,幾個想吃豆腐,揩油的兵痞子更是被狠狠修理了一頓。性情冰冷,對身外一切事物都沒什么太大感覺的小龍女,如今卻看上去面色異樣紅潤,櫻唇如血,皺著眉,焦躁地仿佛像換了個人似的。原本對付幾個普通士兵,他只要施展輕功,自然能神不知鬼不覺進去,可離開了古墓好幾天,他對真氣運行產生的高熱,越來越難壓制,有時發泄一下,倒還舒服點。門口幾個不長眼的兵士自然就成了他的出氣筒。偏偏他打完了,還要踩著人家的腦袋問,你有沒有看見我的過兒?那些個可憐蟲哪里認得什么過兒,回答不上來,很好,再扁一頓!等他氣順了,地上早躺了橫七豎八,多個倒霉鬼。當然,這些事我是不會知道的。我好不容易在東城的僻靜角落里,找到了一家,看上去門面不大,卻收拾的很干凈的小客棧。把馬車交給店小二,我拍拍身上的灰塵,邁步進入客棧,在大堂里找個座位坐下,點了一大盤牛rou,先啃起來再說。剛啃了半盤,小小的客棧里忽然涌進來一群人。領頭的兩人,一個穿著錦衣華服,明明秋意漸涼,還手里搖了一把折扇,墜著鴿蛋似的明珠,惟恐人家不知道他家財萬貫,富貴逼人。另一個卻穿著灰白素袍,腳上登著一雙草鞋,光溜溜的腦袋,一看就是苦行僧的模樣。一個鼻孔朝天,眼白瞪人,一個卻低眉順眼,謙虛異常。兩個看似完全不搭的兩個人,卻走在一起。其余幾個,清一色的黑衣短打,又高又壯,一排站過去,把已經挺小的店堂堵得滿滿當當。店里不多的客人見到瘟神兇煞似的這么一幫人,嚇得一哄而散,跑的快的連飯錢也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