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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掙扎無望下,他索性閉上眼,默默忍受起小龍女的笞韃。緊咬的嘴唇鮮血淋漓而下,顫抖的身軀滲出密密的冷汗,濕透了衣衫。我見他如此模樣,卻連一個音都發不出來,我不能告訴他,我有多渴望與他見面,為了見他,我付出多少努力,我更不能向他解釋,這場面非我所原,更不是由我計劃。我從未像此刻這般痛恨小龍女,昨日的溫存相依如今看來就如笑話一樣,夾雜在兩人的中間,我只是個身不由己的木偶,欲相救無力,欲逃脫也無力。小龍女橫抱在我胸腹間的一只手勒得更緊了,幾乎勒得我喘不過氣來,仿佛是昭示著什么。眼淚一滴滴,掉落在身下幾乎昏厥的尹師叔胸口,但他連眼皮都沒有抖動一下。連最后的希望也沒有了么?我渾渾噩噩地等待這場折磨的結束,空氣中彌漫開淡淡的血腥味。小龍女最終還是退出了尹師叔的身體,他擁著我翻落到一邊,猶帶著鮮血的兇獸沖了我的甬道。我無暇去猜測,為什么往日火燙的兇獸,今日為何沒了噴吐火焰的威力。雖然兇狠地攪插,但對慣于交合的我,并無太大的難受,反而欲焰不受自己控制地高熾起來。我痛恨自己,為什么明明憤怒、傷心,身體卻還會發熱,還會顫抖。我再不敢去看尹師叔,我知道,那個在我扯他衣角時,伸出手候著我的人,再不會對我露出溫和寵溺的微笑。小龍女帶我回古墓時,收回了纏繞在尹師叔身上的白絲帶。他也依舊沒有解開我的啞xue,摟著腳尖發軟的我目送著尹師叔蹣跚而去。我低垂著視線,耳畔是他離去時留下的沉重足音。沒有可笑的諸如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之類下臺階的話。他沒打算下那個臺階,我們之間被小龍女人為的劃了一道鴻溝,此生都恐怕難以填壑。第十六章誰更可憐(修改版)不能忍受小尹同志被X的親可以跳過上一章直接看這一章。小龍女摟著我的腰,將僵硬的我送入了尹師叔的懷里。尹師叔先是醒覺地擺出拒敵的姿勢,但甫一接觸我,手掌便柔軟下來,被大力“撲”上的我撞倒在草地上。“過兒,是你吧?”其實他應該認出了我的身形與氣息,但我的沉默無聲令他有些詫異。他半倚起身,摸索著我的臉龐,描摹起我的眉角,顴骨,鼻梁,唇瓣,越摸他的神色越是安心,“傻孩子,怎么不吭聲,還跟師叔我鬧別扭嗎?”他緩緩摟緊我,讓我的頭靠在他的胸口,慢慢摸著我的后腦勺,拍著我的肩膀,哄我道,“乖過兒,師叔一定會想辦法讓你重新回全真來的?!?/br>如果背后沒有虎視眈眈、居心叵測的小龍女,我多么希望就這樣靠著尹師叔,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接受他的撫摩,直到地老天荒。耽行天下圍繞在手臂腰腹間的絲帶突然牽扯起來,將我凌空吊了起來,吊得并不高,堪堪比師叔躺倒的身體高上那么一絲絲。背后小龍女五指貼上來,捏住我的頸子向后扯去,另一只手卻在我腰間使力,將我下半身推送上前,與尹師叔的下身緊緊依靠住。尹師叔為我突然的提身稍稍驚愕了一下,但很快感受到我下身與他的廝磨,臉微微一紅,道,“過兒,你又要和師叔練功嗎?”我倒是想啊,但小龍女肯嗎?他到底要干什么?小龍女猶如cao縱木偶一般,將我褲子褪去,使我光裸的大腿筆直分開,用絲帶分別綁了,系與左右兩棵樹山上。我的頭仍后仰著,只能看到斜上方的樹林枝椏間的一小片昏暗天空。悉悉簌簌幾聲響之后,后xue里頂進的小龍女的火龍。沒有潤滑,姿勢也很艱難,伏靠在我身上的他將我沉沉地壓下。聽到師叔悶哼一聲,疑惑地問,“過兒,你怎么了?”他被我下沉的我壓到了。小龍女開始律動了,火燙的rou刃盡根而沒,又立刻全根抽出,被強迫一字開的我,拉伸的腿腳幾乎要抽筋了。最糟糕的是,我不停地隨著小龍女的沖入而下沉,又隨著他的抽出我抬身,上下之間,撞擊著尹師叔。難耐地喘息,熱流在周身川流,如果能出聲,我必高聲呻吟,如果我能動,必會迎合而上。所以師叔,你千萬別把眼罩拿掉!這么yin靡的我,不想讓你看見。小龍女的臉頰終于貼了過來,他的五指捏住我的下頜,扭過我的臉,高溫的舌尖撬開我的唇齒,探進我的口腔。尹師叔此時也抬起身,靠緊我,他摸著我的肩膀,湊近我,蒙著眼罩的他急于要捉到我,“過兒……你怎么了……你說話啊……”為了避開他,小龍女向后縮了幾寸,連帶扯著我更向后仰,我的腰幾乎彎成了半弧形。遲遲得不到回應的尹師叔掙扎起來,他徒然伸手,卻沒能抓到我,反而頂得我更向小龍女靠近,后xue連帶著吞得更深,我不禁一陣昏眩。小龍女終于先出聲了,含著我唇角不放的他喉嚨深處顫抖出一連串悶笑聲。他猛壓下我,連帶壓倒了尹師叔,我被他倆夾與中間。我驚恐地發現,尹師叔的眼罩已經被他自己抓了下來,他茫然又錯愕地看著我與小龍女下身相連,甚至正潺潺滲出的蜜液。小龍女火上澆油一般,得意又狡猾道,“過兒,這個木頭道士真的和你說的一樣好玩??!”五雷轟頂,我都可以預見,尹師叔聽了這句話該有多恨我。我比竇娥還冤一萬倍。師叔,你別聽小龍女胡說??!尹師叔果然臉色一青,憤怒與屈辱充斥整雙眼眸?!澳銈儭彼缓鹬?,挺胸就要反抗,可偏偏這時候,小龍女絲帶滑溜溜從我腰腿間抽出,如數條游蛇閃電射出,將尹師叔如剛才的我一般,團團捆綁。更可惡的是,當著不能動彈的尹師叔,他還不收手,身下用力挺動起來。我與尹師叔靠得如此近,隔著薄薄的衣衫,我幾乎可以聽見他的心跳。但他注視我的眼神,異常地冰冷與痛苦。他咬著下唇,仿佛要把斥責的話語全都堵在出口處,是的,他向來不會對我有過半句惡言。淋漓的鮮血從緊咬的唇齒間蜿蜒而下。我見他如此模樣,卻連一個音都發不出來,我不能告訴他,我有多渴望與他見面,為了見他,我付出多少努力,我更不能向他解釋,這場面非我所原,更不是由我計劃。我從未像此刻這般痛恨小龍女,昨日的溫存相依如今看來就如笑話一樣,夾雜在兩人的中間,我只是個身不由己的木偶,欲相救無力,欲逃脫也無力。小龍女橫抱在我胸腹間的一只手勒得更緊了,幾乎勒得我喘不過氣來,仿佛是昭示著什么。而在我甬道內馳騁的兇獸更昂揚了。眼淚一滴滴,掉落在身下被雙重重量幾乎壓得昏厥的尹師叔胸口,但他連眼皮都沒有抖動一下。連最后的希望也沒有了么?我渾渾噩噩地等待這場折磨的結束,空氣中彌漫開淡淡的血腥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