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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挽住我虛弱無力塌陷的腰身,一手描摹著我后背上妖冶綻放的桃花,惋惜道,“阿靖,真遺憾你看不到這桃花……”他說著,漲大的劍身執拗地翻攪起我的內部,軟滑的舌尖替代手指,在朵朵桃花上舔吸。甜甜的麻木潮濕擴展到我的下半身,埋頭與被褥間,讓嗚咽被柔軟的棉褥所吸收,肩膀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體重。藥師扶起我,讓我跨坐在他身前。下身吞納的更深了,而他的巨龍頂端碾展著我最敏感的那一點。與此同時,他的雙手從我脅下穿過。在我胸腹間游移,不時扯扯我的銀蛇環和珍珠墜子。每當我吃痛時,都會反映到后xue上,絞得更緊,含得更深,這讓他更樂此不疲,在我肩側,輕咬著我的耳垂,含吸舔弄。金絲蝴蝶展翅,在我下身處,翩翩起舞,偶有滲漏的乳白液體沿著高舉的rou刃,慢慢滑落。那觸角處綴著的一對紅寶石,在夜色中,熠熠生輝,宛若遙遠欲獄中誘惑的惡魔之瞳。嘴里有東西,恩,軟軟滑滑地,還會動,我醒過來,看見貼我極近的小黃容。他松開咬住我不放的雙唇,笑瞇瞇道,“靖哥哥,你醒了?——小陸,你快點拉!”后面一句卻是沖著床尾某人喊的。我后知后覺地發現,麻木酸軟的下身處,陸冠英正小心地替我清理后xue的余液。他邊指頭上卷著濕棉布,在我甬道內勾劃轉圈,邊嘖嘖感嘆,“師公真厲害,射得好多啊……”當然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被小黃容聽了,報以“毛栗子”兩個,敲得他頭一縮,苦著臉道,“師叔——好疼!”小黃容切了一聲,轉而對我道,“靖哥哥,你師傅和我爹一早就出發了,等你起了,我們就出發?!?/br>我正哦,陸冠英吃驚插話道,“師公不是不讓師叔去嗎?”多嘴的下場,他又被賞賜了兩下?!澳愀腋婷?,我讓你以后都碰不到靖哥哥一根手指!”小黃容惡狠狠道。陸冠英立刻蔫了,討好道,“不說,不說,我怎么會去告密呢?師叔,你帶我一起去好不好?”小黃容一斜眼,大剌剌吐出兩個字,“不——行——”49武穆遺書之爭(上)小黃容給小陸布置了一系列艱巨的任務,例如怎樣晃點他老爹和梅師叔,以掩護小黃容和我順利出逃,還有下個月初歐陽大小色狼來了以后,應該如何應對,以把他們引往更遠的岔道上去。小陸好歹也做過多年的水路七十二寨總盟主(其實就是一水匪頭子),除了在與我有關的事上會很迷糊外,其他時候都還是很有一番小聰明的。在糾纏了小黃容半天,得到他以后一定會多勻幾晚給他的承諾后,小陸親親我,從后門送我們出了莊。路過小樹林,我忽然記起周伯通,他多年困在桃花島上,很是可憐,就問小黃容,能不能走的時候也帶上他。小黃容想想自己阿爹就為了一本九陰真經,已經害了幾個徒弟,要真被他從小頑童處逼出原本,還不知道又要害到誰,于是答應了。出海后沒一天,我們就為當初的決定后悔了。“喂,別玩了,那個是舵,不好玩的!”“下來,帆要扯壞了!”“別拔,那個塞子不能拔的!”“……”在我們忍無可忍,要把小頑童趕到海里去之前,船沉了……幸而離岸不遠,三個人濕淋淋爬到岸上,小頑童沖我們嘻嘻哈哈一陣笑,多半是看我和小黃容頭頂海草,濕發亂垂,樣子特別狼狽吧。我好容易才把一心要殺人滅口的小黃容拉住,尋了路找到一漁村,花了些銀兩換了干凈衣裳。小黃容又買了些海鮮與蔬菜,借用漁家的灶頭,做了一桌精美的海鮮大餐,只讓小頑童看,卻不讓他碰。這可把他讒壞了,求爺爺告奶奶,又作了許多保證,小黃容才讓他上桌??蛇@一來,原本打算上了岸,就同小頑童分道揚鑣的計劃就破了產。他嘗到小黃容的手藝后,死活不肯離開,非要纏著我們一同上路。就算我們花了諸多心思引開他,但走不了多少路,他又會跟上來。到最后我們只好決定,等到個大點的城鎮,找得到丐幫或是全真的弟子,就趕緊給全真七子傳信,讓他們早些把這活寶祖宗給帶回去。不一日過了錢塘江,來到臨安郊外,但見暮靄蒼茫,歸鴉陣陣,天黑之前是趕不進城的了,要待尋個小鎮宿歇,放眼但見江邊遠處一彎流水,繞著十七八家人家。從走進這個小村子,我就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就一個不知名的荒村,連家象樣的客棧酒家也沒有,可我就是覺得自己好象來過似的。一直走到村東頭,勉強看到一家挑著門簾有幾分像是酒家的破屋子。我們三人就往里走,剛進去,一十七八歲蓬頭亂服的姑娘突然蹦出來,傻呵呵沖我們笑。小黃容嚇了一大跳,伸手一掌就要推開她。誰知道姑娘雖傻,可也有幾分功夫在身。兩人過了幾招,小黃容驚疑地制住她,連聲問道,“你怎么會桃花島的功夫?”我靈光一閃,終于想起來這里是什么地方,那傻姑娘是誰了。這不是射雕一經典場景密室療傷的地方嗎?一想到原著中楊康就在這間屋子里,為了穆念慈,殺了歐陽克,我就憑空生出幾分寒意。不住暗自道,別怕,別怕,劇情不都改過了嗎?不可能這么巧,還來一次的。這時候,小黃容已經從傻姑口中套出幾句零碎話語,大致弄明白了傻姑的身份。他放開傻姑,讓心智年齡同她差不了許多的小頑童陪她出去玩,自己走到我身邊,悶悶不樂道,“靖哥哥,就為了一本九陰真經,阿爹就把幾位師兄這般折騰,真是不值得啊……”我拍拍他肩膀,看他心情低落,想起密室里應該還有他曲師兄留下的遺物,就拉著他去找開密室的機關。在灶邊木櫥架上一陣撥擼,還真被我找著了那只拿不起來的泥碗,向右旋轉時,就覺有些松動,當下手上加勁,碗隨手轉,忽聽得喀喇喇一聲響,櫥壁向兩旁分開,露出黑黝黝的一個洞來。洞中一股臭氣沖出,中人欲嘔。小黃容見了很是稀奇,連忙點了火把,在洞口張望。只見地上整整齊齊的擺著一副死人骸骨,仰天躺著,衣褲都已腐朽。東邊室角里又有一副骸骨,卻是伏在一只大鐵箱上,一柄長長的尖刀穿過骸骨的肋骨之間,插在鐵箱蓋上。雖然早就知道會是這般,我仍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還是小黃容膽大,叫我舉著火把照明,自己進去翻看。不一會兒,他紅著眼睛出來,告訴我,那一箱子盡是名貴珠寶,又有許多名家畫卷書法真跡,想是曲師哥為了重回師門,冒了奇險從皇宮大內盜出來了。我與他一道,將珠寶畫卷移到角落,又將骸骨小心收拾包好,在屋后找了塊僻靜地挖了坑埋下。小黃容還特意為其中斷了腿的骸骨立了無字碑,待日后有機會,還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