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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有人叫他便過頭看,“嘿嘿是大柱啊,這么晚你也沒睡啊,來來一起洗個澡涼快涼快?!辈耪f完就見大柱咚的一聲跳進河里,濺起好大的水花之后不動了,水生繼續邊打香皂邊好奇:“大柱你怎不洗啊,站那一動不動該不是在放尿吧,哈哈哈……”嘴上說著笑,手里忙不停,打了泡沫搓脖子,搓了脖子搓手臂,搓完手臂搓胸口……大柱盯著水生,水生搓到哪里大柱目光就到哪里,最后水生手往下搓的時候大柱聽到自己咽口水的聲音,再也忍耐不住,一步一步朝水生逼近。大柱生得壯,又比水生高半個頭,背對月光站到水生面前時水生只能看到水滴沿著大柱耳垂滴到頸根,再沿著頸肌滑過肩膀,流進陰影,水滑過的肌rou緊緊的,月下看著亮亮的,好想摸摸,水生迷迷糊糊的伸手搭在大柱膀子rou上,突然感覺手下肌rou一緊就被大柱按進懷里。大柱一手死死按住水生背,一手按著水生腰跟自己胯下一貼,小柱就跟小水生緊緊貼在一處了。大柱就著滑溜溜的香皂泡輕輕蹭動,水生舒服的嗯了聲,腦子更加迷糊。大柱松了點手勁,低下頭含住水生耳垂吸弄,舌頭伸進耳廓里又鉆又舔,兩手各抓著一瓣屁股順著方向揉搓,身體加大幅度蹭動。水生性`欲本來是淡泊的,老婆跑了后也很少自·慰,現在被大柱一撩撥,不知是酒意上頭還是大柱技術好,竟然感覺特別強烈,不一刻,就xiele出來。水生軟在大柱胸前喘氣的時候突然被轉過身,肩膀被抵在石頭上,正想問大柱要干嘛就感到平時排泄的地方一脹,跟便秘似地,奇怪扭頭去看,看見大柱一根手指就著泡沫捅進菊`xue,一下又抽出,水生難受的嗯了一聲,大柱俯下`身一口堵住水生的嘴,舌頭伸進口里上下左右的舔,舔得水生嘴里發癢忍不住動起舌頭想把大柱推出去,大柱一見對方有回應,立馬卷起人家舌頭吸吸舔舔,來回逗弄,弄得水生傻傻張著嘴,任大柱來去自如,眼睛瞇瞇,臉上一片迷茫。大柱見下面弄得差不多了,rou`棒在菊花邊上試探頂了幾下后一個用力捅了進去,水生痛不及防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菊花反射一縮,夾得大柱又痛又爽,大柱深吸口氣,手繞到前方握住水生半軟的東西taonong,另只手按在水生胸口紅點處碾,舌頭顧計重施又去迷惑那沒什么經驗的軟舌,等水生放松下來,大柱再也忍不住,掐著水生的腰用力插動起來。這一動不知動了多久,等大柱終于插夠軟下來才發現水生早就沒了反應,趕緊把人清洗干凈背回水生小屋安置好。等水生第二天醒來發現全身酸痛,回想起前一晚荒唐事不由得又羞又怒,羞的是自己竟然跟個男的還是要好的兄弟做了這么見不得人的事,怒的是大柱竟然把自己當做女人插,因而天亮時看見大柱提著幾位還活蹦亂跳的魚站在自家門口的時候直接摔上了門。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大柱天天提著東西過來,有時是鮮魚,有時是好酒,有時是水生愛吃的食物,水生是次次當著面摔門,直到第八天大柱竟然沒有出現,往后幾天也沒見著人影,大柱似乎連去市集的近路都不走了,還有好事街坊問水生這幾天怎么看見大柱都繞那么遠的路走碼頭到市集了。呸,真不是個東西,沒良心,把自己當女人插,枉費自己還把他當兄弟……水生握著手電筒巡查水站周邊,一邊在心里罵人。突然背后冒出個人一把抱住水生,耳邊噴出熱熱的氣,“我怎么沒良心了,天天送好吃的給你,你還當面摔門?!?/br>“老子不是女人!”掙不開大柱的鉗制,水生氣得摔電筒。“誰當你是女人了,女人還能長這東西?”大柱咬著水生耳朵,一手鉆進衣服里尋到小點摳摳捏捏,一手伸進褲子里抓住那包東西搓搓`揉揉。水生抖著手蓋在大柱手上喘,身子軟了一半,“你這是強`jian……嗯,啊……”“強`jian還有這么配合的?自己往我手上蹭的是什么?嗯?后面一開一合的小口是什么?這么餓么,一下就吃進一根指頭……”“閉嘴……??!慢點……”“叫我閉嘴,自己下面還吃得這么響?!?/br>“嗯……啊唔……”這死人哪里學來這種磨人法子,還說這么下流的話,聽得人面紅耳赤。寂靜的夜里,黑漆漆一片,偶爾一聲蟲鳴,遠處草叢里隱隱傳來一兩句讓人臉紅心跳的對話。“說……是不是比跟你老婆做還舒服……”“啊啊不要頂了,放開……讓我去……啊啊啊”“唔,夾得真緊……好水生,以后就跟我了好不好,說了就讓你去……”“好好,讓我去……松開,快松開啊……”“乖,一起去了……”。原本水生是個老實本分有點木訥的人,自從跟大柱好上以后那叫久旱甘霖枯木逢春,兩人是干柴`烈火時時燒啊,河里,岸邊,草叢,小竹林,大柱漁船,水生小屋,只要在兩人地盤范圍內哪里都滾過睡過,不管私下里怎么不要臉,表面上兩人還跟以前一樣,有事沒事喝喝酒下下象棋,外人眼里是關系挺好的倆哥們。水生想著今早大柱給的那條鮮鯉該怎么弄,想來想去決定做個酸菜魚,于是去市集買酸菜,順便到孫老頭那取酒,孫老頭家釀的糯米酒是小鎮出了名的,香甜順滑,口感甘冽,大柱最是愛喝。正挑酸菜的時候,隔壁賣青菜的大媽伸過頭來神秘叨叨的問:“哎水生,賣魚那大柱不是住你們那邊的嗎,還沒娶媳婦的吧,你看隔壁那賣豆腐的張寡婦怎樣,挺登對吧,”說罷還使了個眼色叫賣酸菜的一起往魚攤那邊看。水生轉過頭一看,頓時火帽三丈,只見大柱跟那張寡婦不知說著什么,張寡婦抿嘴聽著聽著突然一掌拍在大柱手臂上輕嗔一句,兩人便面對面大笑起來,笑得張寡婦那兩個大胸`脯一抖一抖的好不惹眼。兩個賣菜大媽又在不停的說,這張寡婦的丈夫前幾年出車禍死了,自己搬回娘家住賣起了豆腐,人是生得伶俐又勤快,剛回娘家沒多久就有人托媒婆去說媒,可人家張寡婦眼光高,誰都看不上,現在跟這大柱有說有笑的,看樣子是跟大柱看對眼了……說罷還要聽聽水生意見,水生隨口敷衍兩句推說有事,隨便撿了顆酸菜給錢走了,走了幾步回頭看去,大柱還在跟人說笑,笑得水生冒火之余還冒出一股酸水。大柱推開水生屋門的時候飯菜碗筷酒杯都擺上桌了,大柱不客氣的坐下夾了口菜,味道好得沒話說,嘴里不三不四的說:“誰燒菜都沒水生媳婦的香?!币娝鷽]反應還以為人害羞,不在意的再吃了兩口,端起酒杯一口干了。“噗-----,這啥味道,你怎放了醋!”大柱呸完嘴里殘余酒汁,倒了涼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