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的朋友叫韓清韻,韓清韻原本出身書畫世家,可惜是私生女,小時候總是被人欺負,顧旌旗從小就是個嬌嬌女,但是家教很好,是個非常有正義感的孩子,見到韓清韻被欺負的過分了,就仗義出手,一來二去就成了韓清韻的小保鏢,從此二人就種下了友誼的種子。 高一那年,韓清韻參加學校的書畫社團認識了當時風靡全校的學長陳遠修,因為他們的名字太像了,都有清潤修遠的意境,二人又都是溫潤低調的性格,總是被大家拿來配在一起,漸漸的便暗生情愫。 當時顧旌旗見二人眉來眼去,但是發展進度太慢,著實為他們倆人著急。剛好在陳遠修高考結束那幾天,韓清韻的父親為了避免她與繼母之間的矛盾,打算將她送出國,但韓清韻堅決不同意,為此她的繼母將她約到咖啡廳好一番謾罵,顧旌旗見狀就把陳遠修喊了過來,當時正好撞見繼母威脅她必須出國。 韓清韻忍受不了繼母的態度,憤憤出走,陳遠修自然緊追不放。 顧旌旗不知道陳遠修用什么方法安撫好了她,總之從那之后兩個人便確立了關系,陳遠修最終去了S市著名的醫科大學,而韓清韻像是發了瘋一般的刻苦攻讀,最終提前跳級考上了S市有名的美術學院學習設計。 當然,顧旌旗是韓清韻發瘋的直接受害者,因為韓清韻著魔一般的刻苦,一貫自強不息的顧旌旗也不能示弱,當年和韓清韻二人雙雙跳級畢業。 大學的時光無比美好,顧旌旗看著他們二人相愛相戀,互敬互勉,學業出色而生活低調,簡直就像一對神仙眷侶。 然而一切的美好最終都會被世俗的險惡吞沒!大學剛畢業,韓清韻的父親不幸突然去世,父親留有大量的名貴真跡和資金財產,緊接而來的便是殘酷的遺產之爭,韓清韻成了這場遺產之爭最不幸的受害者。 當時陳遠修剛以優異的成績取得了到醫科大學附屬醫院邊實習邊進修的資格,他的父母資助了他一輛小轎車,某個美麗的周末夜晚,陳遠修開著車接上剛從實習單位下班的韓清韻,按照以往的習慣,當晚二人要去陳遠修的家里與父母共進晚餐。 途經高速收費站,剛出站口就與一輛大貨車迎頭撞上,關鍵時刻韓清韻用身體護住了陳遠修,在醫院里,清韻沒有堅持多久就去世了,陳遠修重傷昏迷,失去了一條腿但卻保住了性命,二人最終也沒能見上一面。 韓清韻臨終時只有顧旌旗陪在身邊,當時她用盡最后的力量留給顧旌旗的話,是讓旌旗幫她照看好陳遠修。 陳遠修醒來一度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多次自殺未果,當時顧旌旗以懷疑韓清韻是因為遺產爭奪牽連致死,讓陳遠修打起精神去調查,陳遠修信以為真去尋求真相,而真相卻簡單得讓人驚訝。 肇事大貨車司機因車禍入獄,實際上家中生病的妻子卻得到了一筆巨額的費用,這費用的來源是韓清韻的繼母所提供。 真相大白于天下,惡者得到了懲處,但逝者卻永遠不能回來了!在調查其間,陳遠修逐漸從傷痛中走出,看到已經年邁的父母期盼的眼神,他不忍讓父母傷心,便強忍對清韻悲傷的思念,以學業和工作支撐精神,從此關閉了自己的感情之門。 顧旌旗說道最后一時泣不成聲,那段過往,她原本是旁觀者,但她卻說,失去了青梅竹馬的好朋友原本讓她傷痛不已,唯有清韻最后的囑托讓她有所寄托,陳遠修失去一條腿,也讓她對他越發憐憫,從此像一只辛勤的蜜蜂一樣圍繞在他周圍,幫他處理生活上各種困難的情況,她照顧他看護他,久而久之,對陳遠修的了解越發深刻,竟覺得他的身上有一種難言的吸引力,加上陳遠修本身就十分優秀,漸漸地,她竟然不可自拔地愛上了他,并且越陷越深,從此變成了那段過往的親歷者。 對于陳遠修這種不可自拔的愛戀,顧旌旗起初是害怕而又怨恨的,她覺得自己冒犯了韓清韻,這對清韻是不公平的。 但天生開朗奮進的她不甘于停留在進退維谷的泥潭里,她把這份感情看作是清韻送給她的禮物,當她開始大膽地追求心中所愛的時候,陳遠修卻是堅決拒絕,決不妥協的! 他抗拒顧旌旗,故意疏遠,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一年了! 顧旌旗講述完這一切,眼中帶著怨恨地說:“你現在知道我為什么會打你了吧!清韻離開剛剛四年,我照顧陪伴陳遠修整整四年,現在,你出現了,一下子就奪走了屬于清韻和我的幸福!我不打你怎么甘心把遠修讓給你!我不打你怎么能放心將遠修交給你!” 唐寧吸了吸鼻涕,眼中泛著淚光,心中原本的悲傷被顧旌旗這最后一句給生生掐斷了!她從紙盒中抽了一張紙巾給自己擦鼻子,嘆息著說:“真是個傷感的故事!”又抽出一張紙巾遞給顧旌旗:“我從沒想過陳遠修會有這么傷痛的過去,也終于明白為什么陳遠修會說那樣的話了!” 旌旗接過紙巾,疑惑道:“他……說什么了?” “他說要和我一起過日子!” 眼淚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顧旌旗的執著的驕傲被唐寧一句話徹底瓦解:“他終于……還是捱過了時間的懲罰!清韻在他心里已經不再那么重要了!”她含著淚,自嘲地傻笑:“而我……我的堅持就顯得更可笑了!” 唐寧貼近她的臉,用手拭了一把掛在旌旗下巴上的淚珠:“不一定吧!我好像才是最可笑的那個!” 顧旌旗不明其意地看著她。 唐寧說:“陳遠修說了,如果搭伙過日子就是那么一回事的話,我是一個很好的將就對象,他可憐我出身貧苦,被前夫拋棄,還剛剛得知與自己的父母沒有血緣關系,陳遠修是個多善良的人啊,試圖通過婚姻解救我,順便寬一寬他那對年邁父母的心!”她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可是婚姻是拿來積德行善用的嗎?得是對生活和未來多么絕望的人,才會將就著自己的婚姻去解救另一個不幸的人!“ “你…..答應了?” “我才不會答應!”唐寧拿過旌旗手邊的水,倒掉,又換了一杯熱的遞給她,說:“你也很傻知道嗎?明知道他決心要一個心灰意冷的人生,你還執著什么?這不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堆里推嗎?” 旌旗結果水杯:“那又怎么樣!我就喜歡他!別的男人我都看不上眼!感情的事情誰能控制得了?” 唐寧了然道:“哦!有錢人就是任性!連感情都可以拿來任性!你要是像我一樣整天為了如何生存下去而苦惱,為了怎么活得更好而苦惱,就知道感情這個東西有多靠不??!” 顧旌旗歪著頭看了看她:“你要是答應了他,就是有錢人了!” 唐寧淡淡一笑:“也許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