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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川區!” “哦?被調到最窮的山區去了?嫂子能支持你也是難得!在上頭得罪誰了?” “你這個人呀!”歐陽正用食指指著顧長戍的腦袋,一副領導的派頭:“十多年商場的歷練真是打磨出了一顆銅臭腦袋!我的恩師一直致力于下川區的經濟發展,半年前他重病在床囑咐我們幾個要想方設法繼續幫助下川區發展,我是個有理想的人,也厭倦了市中心的爾虞我詐,恩師去世后,就主動請纓了!” 顧長戍從來都是利益至上的人:“不管是從近期還是從長遠來看,這個選擇對你來說似乎都沒有什么太大的好處,希望你上任之后,不會后悔!不過,殷殷學子情、耿耿報國心,我敬學長!” 歐陽正這才覺得有些欣慰:“不錯,還能記得這兩句校訓!出國留學已經得到綠卡的人還能義無反顧地回來,就我所知,你也是個有理想的人,互敬!” 兩人碰杯之后,歐陽正深深嘆了口氣:“你知道,下川區之所以落后是因為世世代代都背靠山區、面朝黃土的原因,不過據我考察,那里青山綠水、遍布古跡,在恩師的多年努力下一直在開山辟路、引水開渠,有水才能豐收,有路才有發展,如今趕上這大好的時代,還是可以發展起來的,接任之后我計劃做一次招商活動……” “你想讓我過去投資?”顧長戍輕蔑地笑了,打斷了歐陽的話:“又跟我談理想,又和我講恩師,看來今天你到我這,招商才是目的!” 歐陽正也不辯解,自嘲一笑,說:“你先考慮著,不同意就不同意,畢竟我混跡這么多年,招商引資倒也不困難,只是希望能夠有個穩妥的人來做,畢竟下川的底子太薄,要造福一方百姓可不是玩鬧的事情,我這么做也不是為了什么政績,我的導師在那里嘔心瀝血,我是真的想要延續老師的遺愿?!?/br> “你這一番話,打著情感大旗、道義大旗,我要是不讓你詳細說說你那招商的方案,恐怕以后你是不會在外面給我樹立什么正面的形象了!”顧長戍放下酒杯,故意正襟危坐,準備聽歐陽正詳細說說他的想法。 這是兩個成年人的談話,從民生到經濟,從慈善到掙錢,歐陽正以自己上位人的視角為顧長戍打開了下川區投資的大門,這項投資是風險極大但獲益極高的,是短期見不到效果但長期宏利滾滾的,不過,不論他們所談之事會帶動什么樣的變化,影響多少人的前途,目前都還只是紙上談兵。 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談論了一個多小時,在越來越明朗的激烈談辯中,一陣門鈴突兀地響了起來。 兩人不約而同朝門口望了望,歐陽正品了一口酒,又看了一眼時間,說:“這時間不早了,不會是佳人有約吧!” 顧長戍瞥了他一眼,不予置否。歐陽正卻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頭:“哎呦,是巖巖吧!光顧著跟你談事,把她忘車里了!這都兩個多小時了,她大概自己上來了!” 把meimei的事忘得太徹底了,歐陽正笑了笑,然后站了起來,竟語重心長地喚了一聲:“長戍!” 顧長戍一聽他這語氣,仿佛又要拿領導架子了,雖然和歐陽學長的關系修補得不錯,不過這人做了多年的領導,畢竟不是吃素的,所以做人還是要識時務,于是他很配合地也站了起來,做出一副要聽領導訓話的姿態。 歐陽正一看他這樣,有些無奈,不過嚴肅的神態倒是沒有收斂:“你的為人我還是十分信得過的,況且我早就對你警告再三,不過我現在還是想要你一句實話,之前一段時間,你與巖巖確定沒有發生過什么?或者是……確實是像你曾經跟我說的那樣,認真考慮過?” “你說呢?我看她到在我面前玩的花招倒不少!”顧長戍晃了晃酒杯,想了想又補充一句: “論家世,我們確實門當戶對挺合適的,巖巖雖然任性,物欲膨脹了一些,但心地還不壞,可惜平平對她不滿意,否則我大概現在就真是你的準妹夫了,就是怕你這個做哥哥的不肯同意!” 歐陽正點點頭:“我承認,巖巖是被家里人寵壞了,我就知道她和你也沒有長性!不過巖 巖還年輕,她雖然任性嬌作,但索性還是個懂理的女孩,既然事情以及發展到這一步,你就讓她進來談一談,把這件事情做個了斷吧!”歐陽正也不想讓顧長戍太為難,又補充道:“當然,我知道感情的事不是人力所能左右的,我看巖巖對你似乎還是有些執著的,你說話注意分寸,不要對她太殘忍!” 顧長戍有些無奈,沖歐陽正搖了搖頭,大步走到門邊打開門,果然是歐陽巖巖站在門口, 整個人看上去有些灰溜溜的,完全不見平日里知名主播的氣勢,顧長戍把身子朝旁邊讓了讓,示意她進來。 ☆、第30章 歐陽巖巖躊躇著,并沒有立即邁進大門,她朝里面張望,見哥哥正提了衣服走過來。 歐陽正走到門口,拍了拍顧長戍的肩膀,無聲地囑咐他一定要把事情辦好,然后轉頭看著 自己的meimei:“要記住我對你說過的話,戒急用忍、知錯就改、進退有度,你長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和長戍好好談一談,我在車里等你!” “哦!”巖巖低頭答應。 歐陽正走后,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尷尬,至少顧長戍是這樣認為的,歐陽巖巖似乎有些變化,不再像之前那樣傲嬌不可一世,看來是被她大哥教訓的結果,他打了個手勢說:“別在門口傻站著,進來吧!” 巖巖慢吞吞地挪進門,因為上次自己的任性,讓她歐陽一門顏面無存,沒想到回家后一家人關起門來把她好一番教訓,其實巖巖自己很清楚那樣做是太不負責任,太任性,特別是對顧長戍這樣的人,她自己早就后悔了, 二十五年的生活里,歐陽巖巖確實沒有受過這么大的挫折,雖然這挫折在普通人眼里不過是個千金小姐的瞎胡鬧罷了,但對于歐陽巖巖來說,這著實是一場災難,讓她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就像哥哥反復問她的那句話一樣,她究竟追求的是什么?究竟想要得到什么?究竟想要成為一個什么樣的人? 顧長戍將門關好,之前沒有給歐陽巖巖面子,今天確實應該好好了斷與她的事情,買賣不成情誼在,這對于修復與歐陽家族的關系至關重要,他轉身正欲開口,卻聽巖巖先開了口:“我今天……來向你道歉!圣誕節的事……對不起!” 歐陽家的千金大小姐什么時候這么謙虛了?顧長戍挑了挑眉,巖巖見他神情古怪,心不甘情不愿地又補充說:“我一時心急,用了極端的方法,在好多人面前污蔑了你和……唐寧的名聲!” 聽到唐寧的名字,顧長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