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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顏家堡的人不是他的對手。馬兒嘶鳴一聲,終于是停下了腳步,彥墨雙腳著地,一陣眩暈感讓他甩了甩頭,匆匆丟下馬向顏家堡山上趕去。高聳入云的石階上爬滿了尸體,有顏家堡的人也有魔教的人,彥墨腳下如飛,風一般的直掠而去。玄龜門門戶大開,密竹林被破,破碎的竹子倒了一地,還有幾個玄龜門門人的尸體。彥墨看得心驚,魔教居然如此快的就破了玄龜門的陣法,要知道那陣法可是凝聚了好幾代人的心血。匆匆趕往了白虎門。一地的尸體,有玄龜門的也有白虎門的,血流成河,血腥味充斥在顏家堡上。風吹來,nongnong的血腥味令人作嘔。“關一長老?!睆┠抗馑褜ち艘蝗?,視線一下定格在倒在地上的老人身上,匆匆跑過去,扶起了倒在地上的老人。老人渾身是傷,但者都不是致命的,致命的一處是脖子,似乎是被什么利刃瞬間劃破了,那種速度極為快,所以劃破之后居然都沒有見血。彥墨這樣一扶,血瞬間洶涌而出。彥墨的手微微顫抖著,幾乎要扶不住關一長老,眼前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場永遠也無法醒來的噩夢。關一長老并沒有立刻死去,掙扎了一下,指著朱雀門的方向。“魔教的人……快走?!?/br>關一長老推了彥墨一把,意思是讓他快點逃離,彥墨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從上一任堡主死后,他們幾個老家伙一直守著彥墨看著他挑戰所有高手坐上顏家堡青龍門門主的位置,這是他們幾位長老的孩子,他們不能讓他有事。彥墨看著氣息奄奄的關一長老,眼淚一下子落了下來。“孩子……逃吧……”看著彥墨淚眼婆娑的樣子,關一長老心里一陣難過,當年容許彥墨離開顏家堡涉足北域和大靖的朝政就是個錯誤,江湖多是非,而朝廷是非更加多。當年是他們一念之差害了這個孩子。“逃?!睔庀⒀傺俚年P一長老說了這么一句,渾身一陣抽搐,伸出的手緩緩垂下,人咽了氣。脖子上的血還在不斷往外涌出。眼淚一滴一滴的砸在了關一長老身上,明明已經在盡力了,為什么還是失去了最重要的人,明明已經……已經拼盡全力了啊,為什么會是這樣?為什么?問天無語,只有淚哽咽,轟隆一聲,彥墨身后炸了開來,片片綠瓦樹林倒下。彥墨的心在緩緩滴血,抬頭望天,天空忽然下起了雨,毫無征兆的,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和著彥墨臉上的淚珠,一起落入地面。沖走了滿地的血腥和塵垢,只有倒在地上的人尸體漸漸冰涼。彥墨冷靜下來,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目光搜尋了一下地上的尸體,臉色微變。他遣回來的魅影和司奎的人馬呢,為什么不見他們?彥墨搜尋了一眼,發現滿地的尸體中沒有魅影和司奎的人馬,魅影和司奎都是顏家堡的精英,高手中的高手,殲滅遠在淮安的魔教時,就是他們出的力,他先一步將他們遣回了顏家堡,為什么不見人影?彥墨再也不愿意多想,手緊緊握住腰間的佩劍,冒著大雨沖入了朱雀門。阿睿,如果你那么恨我,就殺了我,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今日一并做個了結吧,我不想再煎熬下去了,我的心已經傷痕累累,再也承受不住任何的傷害,我死了只求你不要再傷害其他人。雨越下越大,磅礴大雨,來的非常不是時候,因為一場雨澆滅了朱雀門的防守,朱雀門外的轟天雷被雨水澆濕,無法起作用。魔教的人就這么大肆的殺了進來,青龍門無人掌管,主動打開了最后一道防線,與朱雀門回合,齊齊的加入了對抗魔教的行列。第一百四十六章生死對決顏家堡的高手精英不在,顏家堡剩下的人根本就不是魔教的對手,這是一場勢力相差太大的抵抗,血流成河,混合著地上的雨水。喊殺四起,魔教的人穿著黑色的衣衫繡著火紅的火焰圖案,像是一個個幽靈,在無情的收割著生命。顏家堡僅余下的三位長老,與夜無常殊死一戰,夜無常神態輕松,就像是在耍著到手的獵物玩一般,三位長老渾身是傷,依然是拼盡了全力。“知道我為什么這么恨你們顏家堡麼?”一掌將三位長老打倒在地上,夜無常一手背在身后,抬眸望著滿是磅礴大雨的天空。雨水密密麻麻的,濕了眾人的衣衫,他的眼神悠遠起來。“如果沒有顏家堡插手,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害死我雙親你們也有份,所以我要你們血債血償,所有欠了我的傷了我的人,我都要他們一一討回來?!?/br>語畢,殺意在周身彌漫,夜無常一掌拍了出去,周圍飛沙走石,雷聲隆隆將圍上來的其他人炸飛出去。三位長老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滿身泥濘混合著身上的血水。“你不該怨墨兒?!笔Y閣老吐出了嘴里的血,然后平靜的對夜無常說道。“你永遠不知道墨兒是那么的愛你,為你付出了多少,你沒有理由去怨恨他?!痹捳Z未落,蔣閣老的身體被重重的一掌拍飛了出去。夜無常不屑的冷笑“愛,多么可笑的字眼,他當初就是用自己廉價的愛,欺騙了我,我若再信他,就是真的傻了?!?/br>夜無常說罷,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仰天大笑起來,他的聲音很低沉,低低的笑起,給人感覺像是天上黑壓壓的云層,從四面八方包圍眾人,讓人透不過氣來。阿睿,恍惚中他明媚的笑,溫柔的眼,是那么多情。眨眼之間他從背后捅了他一刀,他的愛是多么的虛偽,多么的令人發指。是他傻,所以才會信了彥墨,所以才會讓他害死自己的舅舅。腦海里繁復出現的是彥墨那冰冷無情的刀,一刀穿透了他父皇的身體,還有舅舅的,他那樣蒼白無力的躺在地上,被人侵犯。而彥墨一臉冰霜,漠然不關心。他在無力的祈求,墨兒求求你救救我舅舅,求求你,然而彥墨只是仰起頭來,沖著他冰冷的一笑,然后轉過身去,越走越遠。這樣錯亂的記憶,被消無聲息的混進了他的腦海里。被深深的記住,就是那一轉頭的冷漠,打破了他心中所有的美好,他不愛他,一直都在欺騙他。他笑著,望著天在笑,笑著笑著,眼眶就濕潤了,五年了啊,五年后面對的卻是這樣一番情形,如果可以他情愿從來沒有想起過。何必呢,此時此刻為何還要彷徨,血債血償,顏家堡的人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