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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錮,也是一瞬間彥墨一掌打向了西番圣皇,西番圣皇沒想到彥墨還有力氣掙扎,下意識一掌推出去,用了十成十的內力。誰知彥墨卻不是想要與他對陣,而是借著他這一掌的力氣遁走。彥墨借著這一掌的勁道,飛出了很遠很遠,西番圣皇此時就是想追也追不上,暗恨自己實力,但是彥墨啊彥墨你遲早還會來求我的,不僅是你的兒子,還有夜無常,他們都是你關心的人,你遲早會回來的,一定會。西番圣皇自信的一笑,將那個詭異的鈴鐺收了回去。彥墨飛出老遠,落在了一個僻靜的街道上,胸腔里一陣翻滾,再也忍不住哇的吐出一口血來。那個西番圣皇太詭異,雖然武功平平,但是他的巫術實在厲害,彥墨強行用功抵擋,換來的差點是武功盡廢的下場。彥墨喘著粗氣,扶著墻狼狽的往前走,那個西番圣皇是他的殺父仇人,那個人是他的殺父仇人,彥墨心里一陣澎湃。掩蓋了多少年的真相就這么浮出了水面,當初父皇本以為是宮中的妃嬪爭風吃醋故意害死了爹爹,原來一切都是有人指使的。西番圣皇,我彥墨活著一天就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即使粉身碎骨,我也要報仇,爹爹的死,父皇生不如死的痛,小玉兒身中癡纏煎熬二十一年,痛不欲生的滋味,我都要你一一換回來。我彥墨對天發誓,一定要,一定要報仇。“唔?!庇质且豢谘獓娏顺鰜?,彥墨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單膝跪在了地上,小腹此時忽然一陣陣陣痛,彥墨雙手護住了肚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夜無常很煩躁,彥墨似乎是在故意躲著他一樣,這幾天他派人找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有找到,他想要將那天的事情解釋給彥墨聽,可是卻哪里也找不到人。還有那個討厭的女人娜依林,如果不是因為她捏住了他的把柄,他一定會殺了她,但是他不能冒險,不能拿彥墨的身體開玩笑。等解了彥墨身上的禁錮,他一定要殺了這個可惡的女人,真是該死。夜無常惡狠狠的低咒著,內心一陣煩躁,他沿著大街漫無目的的游走,目光總是肆意的游走于人群中。卻沒有看見一個熟悉的影子,夜無常暗笑一聲,咒罵自己是傻了吧,彥墨既然有心避開他,又怎么能輕易被他找到。正這樣想著,夜無常目光忽然看見了一個白色的身影,那人單膝跪在地上,一手護住肚子,看那人的身形居然那么的像彥墨。夜無常大驚,想也不想的沖了過去,抱住彥墨冰冷顫抖的身體,驚呼一聲:“墨兒?!?/br>彥墨抬起頭來看見夜無常,神色一變,忽然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夜無常,站起身來,強撐著身體想要離開。夜無常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彥墨的手腕,將彥墨一把抱起來,彥墨立刻開始掙扎,然而掙扎了兩下小腹疼的更加厲害。“唔……”彥墨疼的面色煞白,一口血再次噴了出來。夜無常見此,臉色大變,一把握住彥墨冰冷的手,驚慌的道:“你受傷了,是怎么回事,誰干的?”“這……不管你的事?!睆┠髲姷恼f道。夜無常此刻也容不得彥墨耍性子,強勢的抱起了彥墨,大街上橫沖直撞的奔一家醫館而去。京城的大街上,一家天仁和的醫館懸掛著濟世救人的牌匾,夜無常抱著彥墨直沖沖的殺了進去。“老板呢?快點出來救人?!币篃o常急得大呼小叫。醫館的人匆匆跑出來,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看見夜無常懷里抱著的公子,在夜無常要殺人的眼神下,忙不迭的跑過來給彥墨診脈。“這位夫人動了胎氣,身體嚴重受損,又受了內傷,而且似乎是受了什么巨大刺激,才會導致胎兒不穩,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恐怕這孩子保不住……”“你說什么?!币篃o常大吼一聲,瞪著那個大夫的眼神,似乎恨不得一口吞下對方。那大夫被夜無常兇狠的表情嚇得后退兩步。“這個孩子保不住,你們也不用活著了?!币篃o常氣呼呼的吼道。“老夫,老夫盡量?!蹦谴蠓蛑荒苓@樣說,畢竟彥墨的身體以前似乎是受到重創,懷上孩子本來就有危險,如今又受了內傷和嚴重的刺激。“不是盡量,是你一定要治好他,否則我一定不客氣?!币篃o常惱怒的一把揪住那大夫的衣襟,那大夫嚇得渾身只哆嗦。夜無常如此兇神惡煞的模樣也嚇走了醫館內其他來看病的人。正在眾人紛紛往外跑的時候,一人青衫華服走了進來,看見里面的情形怔了怔:“這是怎么了?”夜無常聽見這聲音,立刻驚喜的回過身來,一把將來人拉到了彥墨跟前:“快,李太醫你給我瞧瞧墨兒,他身體怎么樣了?!?/br>夜無常焦急的催促著,李曄見彥墨面色蒼白,額頭冷汗直冒,也顧不上別的,慌忙擼起袖子為彥墨檢查。隨即皺起了眉頭,一臉不悅的看著夜無常:“他懷了身孕你為什么不好好照顧他,他五年前懷了清兒傷了身體,本不適合懷孕,我曾經告訴他,如果他再懷有身孕,如果不好好保養照顧,恐怕性命難保,而你居然還讓他有了孩子?!?/br>李曄一疊聲的抱怨著,這人也太不負責任了,五年前一走了之,留下彥墨和孩子半死不活,五年后回來了,在彥墨不能再次懷孕的情況下,再次讓他有了孩子。而如今居然還讓他受了嚴重的內傷與精神刺激。他這是成心在要他的命吧?李曄給彥墨把完了脈,然后迅速的寫了一張藥方丟給了這里的老板,讓他快些去熬藥。夜無??粗稍诓〈采夏樕n白的彥墨,心里很是內疚。“清兒,清兒?!睆┠藭r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雙手下意識緊緊抱住自己的肚子,就如五年前護住快要流產的清兒一樣。彥墨絕望的叫著,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從前,那張病床上李曄告訴他,這個怕是保不住了。“清兒,清兒?!睆┠化B聲的叫著,眼淚流了下來。原來爹爹是給西番圣皇害死的,原來如此。他恨,他真的好恨,他從來沒有這樣恨過一個人,恨不得食其rou飲其血。李曄開完了藥方子,趕緊忙不迭的將銀針拿了出來,彥墨一直這樣情緒不穩,對孩子影響甚大,于是李曄毫不猶豫的扎了彥墨的睡xue。彥墨沉沉的睡了過去,面上那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