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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上班,給活活氣的躺地上了。 那幫小娘們哪是因為被好吃的蛋包飯給感動哭的。 說實話,那蛋包飯難吃的不行。每回去,米飯熟的程度都還不一樣,有時十分熟,有時七分熟。 她們哭的是B大的學霸男神,男神綽號果粒橙。 即便他畢業了,哪怕都畢業十幾年了,還會有些聽聞了男神傳說的姑娘,跑來哭一會,非得要讓自己搭一波潮流。哪怕是遲到的潮流。 畢竟國立成就是神話。 他的戀愛就是戀愛神話。 天大的咖啡館一開始會紅,是因為門口的一張海報。 那是一個高個子男生在一個繁星密布的夜晚,親吻一個女生的照片。 每一個看見的姑娘,都會被照片里的男生吸進去。因為他在親吻一件珍寶。 照片是真的,并不是網上的宣傳照。 凡是長點心的B大女生,都認識他,因為他是B大唯一在他就學期間,每個院系唯一一次統一了意見,不需要投票不需要公舉公證的校草。 國立成。 這會還沒有姑娘去咖啡館哭。 直到有人傳言國立成入股了咖啡館。 然后咖啡館的一角,出現了一個關于‘天大秘密的’圖文墻。 把果粒橙和匯源用手繪加文字附上兩人真人照片的形式,掛滿了整個墻壁。 一開始會發生國立成照片被偷事件,直到咖啡館主人安上了櫥窗。 這才開始有大學生隔著玻璃,邊吃蛋包飯邊哭的事情。 照片是一個小男生從小長到大,男生獨照的時候,沒有一張是看著鏡頭的,一副酷酷的模樣。 直到出現合照了。合照里的男生卻是張張都盯著一個女生在看。 初中集體照,初中春游照,初中大掃除照,初中干事照。 張張照片,他都歪著頭。 而他歪著頭的方向,是一個長頭發,白白的笑得很甜的小姑娘。 陳慧媛大學畢業之后,她的大學同學都聽說她,訂婚了。 大家都很吃驚,因為那會她失戀太過于轟動。導致全班都有所耳聞,這會聽說她一畢業就訂婚,把大伙都給結實的驚住了。 結果都在互相打聽,陳慧媛的訂婚對象是誰。 有各種版本,最可靠的就是她同一個地方來的,起先劈腿后來破鏡重圓,也在他們大學城讀書。是個軍校男生,有人見過,據說長得特別高壯可怕。 還有一個最不靠譜的版本,說她跟B的男神訂婚了。 這一聽就是就是虛假情報,而且假的不行,這個編故事也太不走心了。 那人還發了一張B大男神的獨照,哇靠,就是一張偷拍而已。卻把人給驚艷到了。 帥成這樣,那更不可能了。 AS最近傳聞新來的實習生戀愛了。 整個人都變了,也會打扮了,本身個子就高挑,找到自己的風格后,簡直可怕,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這不是就有人看上了嗎。 可是人家不是已經有男朋友了嗎? 有男朋友怎么了,公平競爭啊。 但是沒想到競爭這么激烈,這不是聽說剛把實習生堵在茶水間表白。 結果AS的形象代言擔當市場部的企劃經理,挺年輕有為的一男生,主要長得太帥了。 把那兩人一塊堵茶水間了。 逼著實習生,追問她,你選他還是選我啊。 聽說把那實習生高興壞了, 選了長得比較帥的。 哦。 最近還有個不好的傳聞,聽說他們同居了。 同居了?。。。。。。。。。。。。。。。。。。。。。。?! 男神跟人同居了?。。。。。。。。。。。。。。。。。。?! 我最近跟國立成吵架了。 提到這茬,我還真有點委屈,現在想著都有點想掉眼淚。我每天早上五點半就起來了,就為了趕校門口那班城郊專線的公交車,遲到了我也擔心害怕啊,國立成不安慰我就算了,劈頭蓋臉的一陣臭罵,這世界上怎么就有他這么討人厭的新物種? 而且這廝說話還特別陰損,一早大掐著時間慢悠悠地打電話過來,“你又遲到了!”壓根就不給我回答的機會,接著話茬就罵,“你還能做什么???成天笨手笨腳的不是這個拿錯就是那個忘拿了,現在最基本的,你連上班都要遲到???” 我當時被他罵的又羞又怒又委屈,一時沒拿捏好情緒,眼淚就掉下來。 而且我只要一哭這聲音就藏不住,索性就掐了他電話,調整情緒。 沒想到國立成壓根就不給我喘氣的機會,立馬又打電話來□□我! 把我氣的夠嗆。 徐波波看我臉色不對,相轉移話題,“我跟你們說啊,雖然我工作還沒有著落,但是提前通知你們,過兩個月我就要搬出宿舍了?!?/br> 她最后那幾個字說的扭扭捏捏,我們不朝那方向想都難。 “什么你先搬???我跟你們說,我下周就要去西藏了,回來我就不住宿舍了!你們千萬不要挽留我,我是去西藏尋找真我的!”夏天撇了我們一眼,瓜子已經不吃了,她把剛涂滿豆蔻的指甲舉到面前,從指縫里偷瞧我們的驚訝的表情。 “???你要去西藏?你怎么提都不提一聲,你是跟誰去?”64急急追問,生怕被夏天給拋棄了。 那天晚上,原本討論青春和未來的沉重話題,不知道又被誰輕飄飄的帶偏了軌道,就跟一氣球似的,朝天空慢慢飛奔,最后消失了不見蹤跡。 大四那年的初夏,1630女生宿舍,最后也各奔東西了。 第一個離開宿舍的,任誰也沒有想到的,會是64,她那時候跟一個老男人墜入了愛河,撒了蹄子就跑了。 第二個離開的是我。半強迫性質地被我媽硬生生地退了宿舍,之后逼著我在公司附近找了個房子,我每個月的工資搭進去不說,我還要管家里每個月要2000塊才夠付得起房租。 我突然就喪失了奮斗的目標,別人工作是為了賺錢,我一分錢沒賺到,倒貼了更多。 然后國立成就從公司正式員工宿舍里搬出來,美曰其名替我減輕負擔。 我在血淋淋的財政赤字下,妥協了。 徐波波之后找到工作也搬出去了。 宿舍里只剩下了當初大言不慚說要第一個離開的夏天。我們不知道夏天是什么時候退宿的,我們四個人的微信群里誰都沒有問。 直到有一天,夏天在群里拍了一張照片。 照片里是空曠的整潔的宿舍,四張床鋪上都只剩下了光禿禿的木板夾,唯獨我床鋪上的蚊帳還沒有卸下來。白白的紗網里是一只臟臟的歪掉的小熊。 那是施密達大學里唯一送給我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