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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們看到,轉過身把黑屏了的手機拿出來,換了塊電池,竟然能開機了。 一開機10086發來無數條短信提醒—— 號碼(138********)在19點03分給您來電。 號碼(138********)在19點04分給您來電。 號碼(138********)在19點05分給您來電。 …… 號碼(138********)在19點15分給您來電。 我的眼眶濕的更厲害了,手指都在發顫,然后編輯了一條短消息回復過去,只有三個字,對不起 我捧著手機,連洗澡都沒去,直接爬上床躺著,明晃晃的日光燈照的眼睛酸澀,看了無數次的屏幕,確定信息報告已發送,過了很久,我們宿舍的燈也熄了宿舍外漸漸平息了喧鬧,只有偶爾有人上廁所走路的啪嗒聲,周圍是她們均勻的呼吸聲。 茲地一聲,手機震了一下,我的心口猛跳,點開一看,徐波波發來的:對不起,剛才語氣重了。 我:沒事,咱誰跟誰啊 我的心微微失落,結果那晚上仍是沒有收到國立成的任何消息。 第二天的時候,徐波波他們準備去市區里的一個招聘會,問我去嗎,我躺在床上沒精打采的拒絕了。 一晚上幾乎沒睡的我,從小時候的事開始回想起。 當初國立成被我踹的那一腳,并不是我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見面。 那年高2,國立成給我補習的時候,偶爾談起這事,我皺著眉撇著嘴,對他的小心眼嗤之以鼻。 他這才告訴我,其實看我不順眼并不是因為那次,而是開學的那天,我曾經對他說過,小弟弟,你知道教學樓在哪嗎? 我驚訝,就這樣?! 他點點頭,嘴角滲著磕磣人的陰笑,你知不知道男人最討厭被人家說成小弟弟? 我還是沒反應過來,你那會還沒發育,個子沒比我高多少,我誤會你那也沒辦法啊。 他說,呸!你才小弟弟,我祝你以后老公就是小弟弟!說完這句話他突然不出聲了,陰著個臉啪地把書本一扣,這些題做不出來別想吃飯! 我起初是在床上悶笑了會,然后就笑不出來了。胸口有絲莫名電流淌過,流進我的四肢百骸,我的臉瞬間就紅了,國立成那會是不是在暗示我? 我撇了撇頭,想到他去S市的前一天,特地把我叫出來,陳慧媛,好好讀書,雖然我把你從大專的深淵里拉出來,本來還想讓你跟我一起考B大,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他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我高估你還是高估了我自己。這樣吧,你就填XXX大學吧,還能在一個大學城里,如果你考進來了,我就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 我這才想起來,他到現在都沒有告訴我,關于天大秘密的事。 …… 我悶悶地爬起來,已經臨近傍晚,估計徐波波他們會在外面吃飯,于是打算下來泡面。不小心看到手上的玉鐲,有過一瞬間的怔忪。 我就送過國立成一個樂扣水杯—— 我的臉悄悄地又紅了,他不會誤會我要跟他過一輩子吧…… 可是他當時又沒提出來,如果知道了,那還不要諷刺我???!比如癩□□想吃天鵝rou什么的…… 我就這樣在宿舍消沉了兩天,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東西,國立成還是沒有一絲音訊,不是我不想知道,而是每次拿起手機都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徐波波給我的紙條被我夾進了社會學概論里。 我看著那本書,有些人有些事,即便經歷了,愛過了,一旦錯過了就再也不會有結果了。 第三天的時候,我接到一個電話,說是我的面試通過了,讓我下周一帶上身份證和四聯單去找他們! 聽到這個消息,我頓時激動地把那些不快樂的事全部拋到腦后了,抱著徐波波他們一個勁地歡樂蹦蹦跳,我成功了!我成功了!當天晚上我們就去了學校外面的自助29元燒烤,吃到撐死! 結果周一那天,到AS接待我的是人事部的一位戴眼鏡的女同志,她翻著我的簡歷,指著四聯單說,你先把這些填了,一會帶你去企劃部。 我愣了愣,我面試的不是HR助理嗎? 她抬起頭迅速的看了我一眼,哦,那個職位只招一人,你被調到別的部門了。 我連聲答應。 等我填完之后那女同志就打了個電話,然后轉過頭對我說,一會企劃部門經理會來接你,你先去那兒坐一會。 我依言坐了過去,手里捏了本企業周刊,眼睛卻一直盯著門外,緊張地坐立不安。 然后我就看到從電梯口走出來的國立成,他穿著挺括的西裝,手插、進褲袋,朝這里走來,裝作沒看到呆愣在一邊的我,先是張望了一圈,然后淺笑問道,“alxe給我介紹來的漂亮meimei在哪里?” 人事部一位熱心的同志指了指我,國立成笑瞇瞇的看向我,“小meimei不要怕,哥哥帶你去吃好東西?!?/br> 周圍一陣哄笑。我賭氣地把頭扭到一邊,你不認識我,我還不認識你呢! “陳慧媛你走不走?”淡淡的聲音自門口傳來,我的腳頓時有了自我意識般,朝著他飛奔而去—— 然后就撞在了透明的玻璃門上! 震耳欲聾的轟鳴聲,讓我的眼前白蒙蒙一片。 有無數的聲音在我耳邊回響,我卻只聽見一個人的呼喊聲。 這件事總得來說有點2,最后我被送到員工休息室了,腦中剛剛清醒的時候,就看到國立成背對著我在倒水。 我說,我把鐲子還給你,你把杯子還給我好不好。 我看見他的身體陡然僵硬了,然后轉過身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道,不好。 我聽到這句話,突然哇地一聲哭開了,哭的撕心裂肺,凄慘無比。 國立成走過來,把熱水啪地放在我面前,我看到液體四溢,濺在他的手背,桌上,到處都是。 我說,徐波波他們他們說,你……我……,我想了兩天,發現好像我好像……你……但是我今天看到你,我又什么都不知道了……你沒有回我消息……我想就是……就是那么回事了…… 國立成并沒有像瓊瑤阿姨寫的那樣一把抱住我,而是擰住我的耳朵,那么回事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哭屁哭屁哭屁! 我,疼疼疼。 國立成兇神惡煞,知道疼了?知道疼你跑那么快干嘛? 我鼻涕眼淚一把,你松手,你擰疼我了。 哼。他不再看向我。 我想了想,他剛才算是拒絕我了嗎? 國立成看著糾結的我,淡聲道,還想聽天大的秘密嗎? 我頓時頭點如蒜搗。 那么看你表現了。他伸手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