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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但是每一個字卻像是容嬤嬤的無影針般狠狠地扎進我的骨rou,心肺! 于是我一把抓住他的袖管,“我錯了,我豬狗不如我不是人我狼心狗肺狼子野心不識好歹,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咽了咽口水,盡量不讓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太過赤/裸裸“還有,你說請我吃飯是真的嗎?” 國立成俊逸的側臉微轉,一副‘你既然都這么求我了,我就勉為其難地留下來’的委屈嘴臉,不忘拿起桌上的餐巾紙,不用他開口,我便狗腿地把自己的臉湊上—— “陳慧媛,很熱嗎?” 我搖了搖頭。 “那你臉怎么這么燙?” 我,“……” 結果事后仍是我買的單,并且還欠了他220元人民幣。 我勒個去?。?! 捶心捶肝捶脾捶肺捶腎! 一路上回去,我一直沒搭理國立成,雖然不明白他為什么要跟我同樣乘回大學城,但是由于剛被他敲了竹杠,秉持著不跟仇人說話的原則,深沉地把目光投向車外,結果—— 不小心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我的腦袋竟然擱在那廝的肩膀上,我立刻作出對他的嫌惡,使勁地拍了拍頭! “你長虱子了?” 我把頭扭到一邊,更使勁地拍頭! 此時天已經暗下來,車上的人也漸漸少了。 “陳慧媛我還沒嫌你的豬頭沉得跟鉛球似地,你倒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才豬頭,豬眼,豬鼻子豬耳朵!”我力求把他頭上的全部都羞辱了一遍,這才覺得小勝一籌! “你不是不跟我說話嗎?你怎么這么沒堅持沒原則沒個性???” 我一噎,“……”心中怨恨,把頭扭向一邊。 一下車,我立刻奔向車站旁的小賣部,想到身上沒錢,于是趾高氣昂地轉身朝他手一伸,“借我3塊5!” 他越過我淡淡瞟了我眼,“想買什么?” “果粒橙!”我恨恨道! “哦……”他輕笑一聲,什么也沒說,買了瓶遞給我,“記住,223塊5!” 怨恨地瞪他一眼,我在他的面前故意喝的咕嚕咕嚕砸嘴有聲,如同在吃他的rou飲他的血!主要這個價錢不適合我這種貧下中農,不然還真想天天一瓶買來意YIN! 不小心喝的太猛,一下子噴了出來,國立成在旁冷嘲熱諷,“這么貴的果汁平時一定不舍得買吧,你別太著急啊,我不會跟你搶,”微微一頓,乘我原地咳嗽便把我手里的果汁毫不留情地偷過去,“我只會明取豪奪!”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一看那瓶果汁無望,氣呼呼地便往學校沖,沒想到就連跑都跑不過他,一會就被他超過了! 我怨,我恨,我抓狂?。?! “國立成你一天不讓我,會死啊會死??!” “恩?!彼酚衅涫碌攸c點頭,隨即在不遠處停下等我。 我不看向他,經過他的時候更是小跑了兩步,卻被他一把抓住,他從褲袋里掏出一塊翡翠通透的玉鐲,使了殺豬的力氣不由分說地往我手腕上套—— “痛……痛,痛!” “你握緊點……對,再緊點,你豬腦子??!” “不行,骨折了骨折了!不行??!啊??!”我疼的眼淚都飚出來了! 那廝果然心狠手辣,我的手一片可怕通紅的血印之后,那只玉鐲已經安靜地掛在我的手腕上。 我擤著鼻涕,淚眼婆娑地盯著玉鐲看了半天,用手捂住借著指縫偷看—— 國立成臉孔瞬間硬了,“你當它夜光的???!” 我嘿嘿笑了兩聲,沒有被人看穿的心虛,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心底卻一下子輕松開懷了許多—— 223.5,換個鐲子,賺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二更 ☆、05 我到女生宿舍,上樓梯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國立成他到S市干嗎來了? 所以我停在2樓的窗口,把身體探出窗外給他打電話。 “干嗎?” 我聽見他那邊不斷傳來呼嘯而過的汽車鳴笛,就像每次他在首都時,偶爾給我打電話,都是在喧囂的路邊,我那時很困惑問他為什么每回都挑下班時給我打電話,我這邊都在和徐波波她們吃飯。結果她們都吃完了,我和國立成的電話還沒講完。 一次兩次還行,三次四次之后那三只就開始抱怨,哪那么多話好說??? 我把話筒舉過去,來,你跟他說。 徐波波臉色大變,急忙捂住話筒,朝我大吼,你想害死我???最后的結果就是,我被他們三只拋棄了。 國立成當時的解釋是,上了一天班有氣沒地方撒,只能找你這個受氣包了。 我一聽,立刻就生氣了。之后他打電話過來我都故意不接。 后來他也不打了。 我媽那會給我打電話,難免會說到國立成,她說,立成這孩子性子就是倔,家里安排的政府工作不去,偏偏要去首都闖,去了都快一年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你國叔叔給他辦的□□,里面一分錢都沒動,你孟阿姨給他打電話,那孩子永遠都是報喜不報憂,嘴里反復嚼著一切都好。要我說,好什么呀,你國叔叔特地去首都給他通關系,結果他就徹底玩失蹤,你看,這不過年都沒回來。 我那時聽完,沉默了很久,心里說不出的壓抑。 那天晚上就給他打電話,他過了很久才接,兩人說了幾句就沒話講了,我故作輕松的說,現在下午都沒課,你不給我打電話,我還真不習慣。 那里頓了一會,我都懷疑他是不是電話通著,人已經離開了。 結果沒一會那里傳來一聲輕笑,我就徹底釋懷了。 如今聽著國立成那邊傳來熟悉的車馬聲,頓時還覺得有些懷念。 他說,“被組織從首都發配到地方了唄,一開始心情是挺差的,但是看到你,心情又好了!” 夜風吹著我的臉,微微散去了一些熱氣,“知道我的好了吧,我就是一知心jiejie?!?/br> “知不知心倒是看不出來,不過人都是這樣,一個流浪的看到一個乞討的,總會平衡點的。你能理解嗎?” “不理解!也不想理解!”我氣呼呼朝著話筒吹氣,原本難得地想要安慰下他,現在看來不用了。 猛地抽回身,手臂上的玉鐲撞到窗欞,‘啪’地發出一聲巨響,嚇得我失手掉了手機,捂住鐲子就著月光小心地查看傷痕。 仔細觀察了半天發現鐲子沒問題,這才舒出一口氣。轉念想到手機,又是‘啊’地一聲,撿起來卻發現屏幕上一片黑暗,隨即開機無果,可能摔壞了也可能沒電了。 郁結地把手機揣進口袋,接著爬樓梯。 一到屋里,發現徐波波他們都不在,估計是去洗澡了,我就把衣服換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