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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瘦,許多人跟我一樣望了過去,他沒有感覺般的,依然我行我素。 我興奮地朝他奔過去,像個天平一樣努力保持平衡,“找到你啦!”我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彎起。 主席輕笑,“恩。小心點?!彼嫖医舆^粥,把筷子對好放我碗上,“吃吧?!?/br> **** 徐波波說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我。 大冬天的,自己的襪子洗得都不勤奮,結果卻天天雷打不動地幫施密達洗內衣棉毛褲。 哼,我懶得回應她,只能說她和小綿羊的關系還沒有到我們這種心心相印的地步。 徐波波說,我呸,你有本事把襪子積一籮筐,讓施密達去洗啊,去啊去啊去??! 我說,你懂什么,他快大四了,在忙實習的事,我怎么能增加他的負擔呢? 徐波波攙扶著夏天,一臉鐵青,完了,完了,這娃徹底完了。 夏天說,匯源,我不用你給我洗棉毛衫,你給我洗胸罩成不? **** 我們大一還有晚自習,主席每天都來陪我。他抱著一大摞的法律書,坐在我旁邊,一頁一頁認真的翻著看,還會動手做筆記。 我有時就會看著這樣的他發呆。 我知道他長得好看,但是不知道他認真的時候,會是這樣的賞心悅目令人食欲大增。 我無聊的用手擋住他的書,小聲又無賴地靠近他,說,哪個好看? 他抬起頭認真的看著我,嘴角勾起一絲淺笑,書比較好看,你比較,好用。 話落,不顧禮義廉恥在我的嘴唇上輕啄了下。 我幾乎要獸性大發將他直接按在階梯桌上00XX! **** 大一就這樣過去了。 寒假的時候主席要回去,我跟他在火車站旁淚眼婆娑的告別,他揉著我的頭,最后什么都沒有說,就上了火車。 我看著他的背影,瞬間被失落淹沒。 我沒有跟國立成一起回去,當然也一直避著胡樂,我覺得他就像是一根rou刺,扎在我的心頭,拔了疼,不拔也疼。 我到家的時候,看著久違的父母和弟弟,哭的稀里嘩啦,當天晚上我就跟mama說了我跟主席的事,mama聽了半天,最后嘆了一口氣說,隨你吧。 我心里挺高興的,然后就開始琢磨一個不為人知的計劃。 大年初四的那天,我揣著壓歲錢踏上了去看主席的火車。 因為春運,軟臥基本沒有,只有硬座,當中還要轉站位。就這樣我在火車上晃蕩了接近十小時,然后默不作聲地雙腳踏在了主席的家鄉。 那種陌生的感覺讓我一下子熱血沸騰,我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竟然還有這么叛逆的一面,我想。 我連行李都沒有擱好,就給主席打電話,我說,“喂!”幾乎是顫抖地嘶喊出來。 “嗯,在干嗎?”主席的聲音依然動聽,我就像是永遠都聽不夠似地。 “猜猜我在哪?”我的血一下子沸騰了,連腿都要站不住。 那頭,沉默了。許久之后,主席才平靜地說,“媛媛,你別胡鬧?!?/br> 冰天雪地里,我就像被人當場潑了盆冷水,瞬間血液都凝固了,我張了張嘴,然后笑出來,“我在學校呢!我弟也想考我們學校,所以全家都來了,啊,不說了,要去吃火鍋了?!毖蹨I就這樣一滴一滴的掉在屏幕上,我看著上面閃爍著的通話結束,然后就蹲下環著身子小聲的哭出來,我想,沖動是魔鬼,這話沒錯。 這里不像南方,冷風吹來都像是刀割似地,我站起來踱了踱腳,拎著行李,然后就跑到火車站對面的面館,有下沒下地撥著眼前的刀削面,把手機擱在油膩膩的桌上,就目不轉睛地看著。 黑色的手機屏幕突然亮起來,我看都沒看立刻接了起來。 我激動又壓抑地,“喂?!?/br> 話筒里溢出一聲輕笑,“猜猜我在哪?” 我一愣,這不是國立成那廝嗎?我把手機拿到鼻前,認真的看了看,沒錯,是他的來電,頓時悻悻然,“你在哪?難不成在我家跟我媽站在同一戰線上批判我?” “錯?!眹⒊尚Φ盟翢o忌憚,“我在你前面?!?/br> 我一抬頭,就看到我爸跟我弟還有國立成他們三個,在面館對面的火車站背著登山包,哈著氣踱著腳。我弟發現我在看他,一把搶過話筒,“cao,姐,這兒真冷!” 我的心瞬間熱流盈得滿滿的,動了動嘴唇,最后才小聲地罵了句,“神經病?!?/br> **** 那個寒假我最后沒見到主席,我想主席一輩子都不知道我曾經膽大包天地遠踏征途來找過他。 大二的時候,主席大四,他的主修課已經全修滿,所以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學校,他一邊在校外實習,一邊正準備考律師證。 我周末就回去市區里找他,跟他窩在一方的小出租屋里,他徹夜通宵的念書,我玩會電腦,然后就自己睡覺,我們那會很單純,我跟主席誰都沒有提前跨出那一步,或許他的潛意識里還有我跟國立成圣誕夜的陰影。 但是我想我是真心的愛著他,期望他一切都好。 所以我總是把他換洗的衣服打包回學校,下次再把洗好的衣物和去食堂二樓買些有營養的小炒帶去他的出租屋。 直到大二6月份。 那天我上完社會學概論,抱著書從教室里睡眼惺忪地出來,我看到一個姑娘逮著人就問,“請問下,哪位是陳慧媛?!?/br> 我呆了呆,然后就跟她目光接觸了,她沒有遲疑,直接走到我面前,不亢不卑地說,“你是陳慧媛嗎?我叫李可。能請你喝杯茶嗎?” 我沒辦法拒絕,因為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堅定。 我跟她來到校外的茶室,我跟主席偶爾來過這里,她翻著茶單,對我說,“還是你來吧,我已經好久沒回國了,有點不熟悉?!?/br> 我說,“香芋奶茶。你呢?!?/br> 她擺手直接招來侍者,說,“兩杯香芋奶茶?!?/br> 奶茶上來后,我們兩個攪著吸管,誰也沒說話,我不是傻子,我已經猜到她的身份,應該就是國立成曾經說過的,主席出國的前女友。 我不知道她來找我干嗎,心想,總不會是好事吧。 她抬起頭,魯了魯一頭黑發,老實說,她長的很普通,只是氣場很強大,她看了我半天,最后露出了春暖花開的微笑,驚艷得我忘了動作,“本來找你有很多話要跟你說,但是看到了你,卻覺得說了也沒意思。你如果真想知道,就去問你國立成吧,他比誰都清楚?!彼D了頓,目光飄得極遠,似乎有些澀然,“這是我最后次回國了。找你之前,我已經去過很多地方,只是覺得,物是人非了?!彼玖似饋?,拂了拂身上的皺褶,“再見,見到你很高興?!?/br> **** 我呆在茶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