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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了嗎?他說你跟秦晚有一腿,要我小心點兒,不要被你倆給騙了。又說男人都是花心的,就喜歡左擁右抱,我看著小姑娘清純可愛得很,但是不代表你不喜歡秦晚那種少婦?!?/br> 阮綿綿剛說完,對面的顧瑾言就差點把手里的薄餅給捏碎了。 ☆、第章 姨太身死 “還有這事兒?他竟然在你的面前說這種話?” 顧瑾言完全是一臉驚詫,這根本就不該是一個父親對女兒所說的話,還喜歡少婦呢,簡直是不堪入耳。 阮綿綿丟了個白眼,當然不是沖著顧瑾言,而是沖著阮富,真不是個東西。 “他最近生意出問題,講話都很直白的,因為沒時間跟我繞圈子,要趕著去找人幫忙呢。不過我估計就他這種為人處世,也沒人肯幫他?!?/br> 阮綿綿話音剛落,顧瑾言就輕笑出聲,然后沖著她點了點頭:“還真的被你猜中了,的確不會有人幫他的。因為他與人交惡太多了,當初你娘的娘家許家出事情,他不僅不拉扯一把,反而落井下石,早就讓不少人看透他了。況且當時的他不是沒有資金幫助許家的,只是他不情愿罷了。還妄想著要與別人聯手,把許家給蠶食了?!?/br> 自從財神爺在上海灘有了大動作之后,并且頻頻賺錢,商會那邊就一直在接洽他。 不過他都是以商會現在前輩眾多,他還要闖蕩一番才夠格進入為借口,給拒絕了。 阮家出事以后,上回立刻說有個人退出商會了,所以空出一個位置,而且比原先要更加熱情。 后來他才知道,是阮富被商會的人給嫌棄了,明顯是沒人想要他,正好給了商會邀請顧瑾言的借口。 “過幾天我就準備答應上商會加入,到時候氣死他?!鳖欒蕴袅颂裘碱^,說這個話的時候,還有些孩子氣,似乎是幫阮綿綿報仇一樣。 兩個人說說笑笑,就把這個話題帶過去了,畢竟阮富不是什么好人,只要提起他就是一肚子火,最好的方法就是忽視他。 *** 阮富剛回到家,車門還沒關,就有人跑過來跟他匯報。 “老爺,大姨太不行了,您去瞧瞧吧?!?/br> 阮富聽到這話,被嚇了一跳,他走之前還好好的,只不過出個家門,回來人就不行了。 他快步跑過去,就見大姨太倒在院子里,身下一灘血泊,院子大門已經被打開了,大夫也來了,她整個人都不成樣子,十分嚇人,沒人跟湊近。 “阮老爺,失血過多,救不活了,節哀順變?!贝蠓蜷L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面上帶著幾分憐憫。 就算是見慣了生死的大夫,也沒見過死得這么慘的人,頭一次瞧見,難免心里犯嘀咕。 這阮家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兒,才能讓一個姨太太活活把自己給砍死。 正常人一刀砍到身上,已經疼得砍不下去了,她卻能一刀又一刀,直到把自己砍死為止,實在太讓人嘆為觀止了。 阮富愣愣地站在那里,整個人都有些失神,大姨太身上都是血,一雙眼睛還睜著,面色驚恐,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慌的畫面。 她的眼神之中存著太多的情緒,有憤恨也有懺悔,還有迷茫。 似乎臨死之前,都不知道自己這一輩子活著有什么意思。 阮富不敢再對視她的眼睛,生怕被她的目光所灼傷。 “究竟是怎么回事兒?大姨太怎么變成了這樣?是不是有人氣她還是有人下藥?” 阮富雖然一直聽到下人匯報大姨太最近狀態不好,有些瘋魔了,但是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畢竟每天要忙的事情那么多,阮家的生意才是最重要的。 他每次都是敷衍,從大姨太被關起來之后,他根本就沒有來看過。 大姨太已經人老珠黃了,他自然不會記得。 但是當看著她死得這么慘的時候,那些大姨太與他之間的回憶,又一下子像走馬燈一樣,在他的腦海里呼嘯而過。 畢竟還是青梅竹馬長大的,大姨太死得又太過凄慘,他要追究到底,也是情理之中。 大夫就被留了下來,還真的在大姨太平時吃的東西里面找到了不尋常的藥劑,以及熏香之中也混有這些東西。 “這些都是讓人情緒暴躁的,貴府的姨太太應該脾氣不大好,就是常年接觸這些東西,會變得越來越暴躁,其中又夾雜了致幻的東西。只是劑量一直比較少,最近才加大了用量。如果這兩種藥劑只是選用其一,大姨太都不會傷到自己,但是兩種混合在一起,她就想發脾氣,又看到讓自己生氣的假象,非常具有攻擊性,一旦具有攻擊性就會造成傷害,當把她獨自關在院子里的時候,她難免會誤傷到自己?!?/br> 大夫說完之后,又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都不知道大姨太究竟看到了什么,竟然一刀刀把自己砍死了。 阮富送走了大夫,整個人都處于暴怒的狀態。 他思前想后,這個家能對大姨太有如此仇恨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許明茹。 “許明茹?!?/br> 阮富直接大步沖進了西南角的院子,也不敲門,氣得一腳踹開了大門,整個人都是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 太太坐在院子里繡花,她身邊還坐著老太太,婆媳倆倒是有說有笑的,氣氛極其和諧。 他進來的時候,猛然看到這個場景,還愣了一下。 這里住著他娘和太太,他自然來過,但是每次來這里的印象,都是陰氣森森的,哪有這種歡聲笑語的場景。 兩個人看見他的時候,臉上的笑容都收了,全部低著頭不說話,只管拿著手上的針線認真刺繡,完全把他當做透明人一般。 “你干的好事兒,邱芳死了。你再怎么恨她,也不至于用那種手段,你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阮富厲聲吼道,根本問都不問,就斷定邱芳的死,她就是兇手。 許明茹聽他這話,挑挑眉頭:“邱芳死了?哪位好心人干的,老爺你早說啊,我好讓人去買掛鞭來放一放,真是蒼天有眼,她原本就不得好死。聽老爺這口氣,還真的是不得好死?!?/br> “你裝什么,不就是你干的?這個家里,能對她用這種手段的人,除了你之外,還有誰?”阮富明顯是不相信,覺得她就是在狡辯。 許明茹冷笑道:“邱芳得罪那么多人,這個家里幾乎大半的人都跟她有仇,她克扣家里的銀錢貼補自己娘家,還送那些小姑娘到老爺的床上,最后被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她跟誰有仇,老爺不是最清楚嗎?” 她明顯就是不認賬,甚至還忍不住嘲諷他幾句。 “兒媳婦最近都跟我在一起,天天繡繡花喝喝茶。我們倆都已經躲到這里來了,還能做什么?”一旁的老太太也忍不住開口了。 “娘——”阮富見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