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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碗,他不讓我吃飯,還把我趕出來,他把我丟掉了?!?/br> 莫名其妙地,姜誘覺得有點感同身受,她……好像也被丟掉了…… 她伸手摸了摸小女孩那有點扎手的寸頭,柔聲安慰:“小姑娘,別難過?!?/br> 人行道一邊是馬路,另一邊是建筑群圍在外頭的不算高的墻。 小女孩拉下姜誘的手,避開人行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拉著她往墻邊走。 她問姜誘:“jiejie,你怎么哭了呢?我把垃圾倒給你了,你也可以把你自己的垃圾倒給我,我們是好朋友了?!?/br> “小朋友,你真可愛?!苯T被小女孩拉著一起在墻邊蹲下。 也許是現在姜誘真的感到很落寞,而且跟小女孩說話就是那種毫無遮掩,純粹干凈的感覺,她一時都沒了防備,傾訴的感覺也蠢蠢欲動。 她雙手抱住膝蓋,下巴擱在上頭。 姜誘眼睛落在稀稀零零走過的路人腳上,聲音很輕。 “我也被丟掉了?!?/br> 看著別人的背影離開這樣的畫面對姜誘來說實在太有沖擊力,她頓時又有點慫,鼻子發酸。 “他不理我了?!?/br> 哪知話落,小女孩并沒有給她回應 ,轉而是說出了一句在她聽來答非所問的話。 “哥哥,你也是被丟掉的嗎?” 姜誘一愣,轉頭,循著小女孩的視線望了過去。 一雙干凈的黑色球鞋落進了她的眼底。 姜誘再次怔住了,這雙鞋她可不陌生,相反格外熟悉,她愛屋及烏,因著這雙鞋的主人,她連帶著把這雙黑色球鞋都喜歡上了。 姜誘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黑球鞋動了,朝她這個方向走來。 一步一步,姜誘看著他靠近,卻沒有抬頭。 他來找自己了嗎? …… 某一刻,他停在了自己的面前。 周遭充斥著車輛呼嘯而過的嘩啦聲,還有鳴笛此起彼伏的嗶嗶聲…… 姜誘終是慢慢地抬起頭。 一瞬間便對上了池斂那平靜的眼眸。 池斂低頭看著她,她的眼眶很紅很紅,這下更像桃花花瓣了。 她肯定哭了。 池斂一腳在前,一腳在后慢條斯理地在她面前蹲下身子。 姜誘手環抱著膝蓋,全然不知自己的眉心微微皺著,一副委屈的模樣。 兩個人默默地對視著。 一會兒后,池斂慢慢抬起手,骨節分明的手指觸向她的眼角。 姜誘沒有躲開,還是盯著他看。 指尖與眼角的距離縮短。 驀地,姜誘只覺自己的眼角上被他溫熱的拇指指腹觸上,臉側被他撫上了。 姜誘被他這樣溫柔一摸,更想哭了…… 池斂停頓了一秒后,指腹移到她發紅的下眼眶,輕輕摩挲。 姜誘眼睫微顫。 “對不起?!背財亢鋈婚_口。 低沉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啞。 等冷靜下來后,他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很大的錯事。 對不起,誤會你了。 對不起,讓你哭了。 姜誘淚意更甚了,但她癟唇,明顯在憋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這時,旁邊的小女孩開口了。 “哥哥,這位jiejie說她被丟掉了?!?/br> 池斂看著姜誘那委屈得不行的樣子,貼在她臉頰上的手忽然往后伸,習慣性地覆上了她的后脖頸。 他手稍微用力,將她輕壓了過來。 而自己也朝她靠近。 兩個人互相靠近,距離漸短。 下一秒,池斂輕貼上了她的額頭。 “是弄丟?!?/br> 不是丟掉了,是弄丟了。 姜誘其實也是有點小脾氣的,她吸了一下鼻子。 “那你還來干嘛?” 池斂手摩挲了一下她細膩的后脖頸,引得姜誘一陣顫栗。 他聲音低磁,又帶著一絲幾乎要被他與生俱來的冷意覆蓋的柔,像是在安撫她。 “認領失物?!?/br> 小失物,我帶你回家。 我再也不弄丟你了。 對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 史上第一個隔三差五都會被刀片劃得面目全非的作者QAQ 看我多愛你們,還在趕更新。對了,在這里說一下,我其實真的是個日更作者!只是我手速渣,總是寫到很晚才更新,早睡的寶貝兒不用等我,評論我都有看的,mua~ 都說了,倆懂事小孩很快會甜的,你們都不相信我,哼╭(╯^╰)╮ みなみ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12-26 15:12:30 謝謝“みなみ”小可愛的雷雷!問了一下我學日語的舍友,她說是“南”的意思。 28、二十八 ... 在外人看來, 溫柔這個詞永遠都不可能與池斂搭邊。 就他那陰冷得像從陰曹地府來的性格, 溫柔這詞放他身上著實是格格不入, 旁人能不被他凍著就已經是萬幸了。 但旁人終究是旁人, 這個世界上,或許只有與池斂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池家人,才會見到池斂鮮少示人的一面。 他天生性子冷冰冰是確實,但他有那么一些時刻會透出骨子里隱隱的溫柔,也是確實。 雖然這溫柔不是很明顯,但一出現在他身上,一下子便讓人覺得稀奇。 然而這寥寥無幾露出溫柔的時刻, 只會出現在他與池母的相處中。 池家這個家族稀奇封閉得很,即使位于法國, 卻仍舊保留著中國的傳統, 活像中國的舊宅子。 那個時候的池斂11歲,年紀還很小, 然而稚嫩的臉龐卻絲毫掩蓋不了他那深扎在骨子里的冷漠,全然沒有平常孩子的天真和活潑。 他接過家里醫生給母親送過來的藥, 叩開了池母的房門。 門一打開, 房間里的黑暗和窒息感瞬間撲面而來, 小池斂心中一滯, 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眉心。 母親池畫把房間里的窗簾都拉上了, 密不透風,昏黑暗涌,隱隱有一股頹敗的氣息。 池斂端著藥邁了進去, 將門輕闔上。 縮在床上的人影似乎察覺到聲響,微微動了動。 池斂走了過去,將端著藥的盤子往床頭柜上輕輕一放。 池母一聽這聲響,就知道有人端藥來給她喝了,一開始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眼睛仍是輕闔著,對來人不聞不問。 池斂低眸看著池母,長睫微遮住了那淺色的眼瞳,周身仿若染上了霜雪,一如既往的冷。 這是他的常態,池家整個家族里的人都知道池家少爺寡言淡冷,平時也不敢惹到他。 年輕的池母溫柔美麗,知書達理,卻在后來的日子里變得不喜與人說話,連話都不愿意和跟在她身邊的小姑娘說了,整個池家上上下下,她似乎只認得池斂這個兒子。 池斂知道池母最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