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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蹭,郭氏溫聲道,“睡吧,娘陪著你?!?/br> 李清珮就又沉沉睡了過去,等著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彩蝶打了洗臉水進來,笑著說道,“小姐,你醒了?!?/br> “唔,現在是什么時辰了?”李清珮起身伸了伸懶腰,洗了臉,這才坐到了梳妝臺前面,卻驚了,她還是原來的是她,但是膚色瑩潤,目光里帶著幾分□□……,她想起自己昨天對趙瀧的挑逗來,那樣的**而刺激,立時就用手擋住了臉。 李清珮暗暗對自己說,什么事也沒有發生,只當是喝酒只有一個錯誤。 正在這時候,郭氏走了進來,李清珮見了竟然莫名的有些心虛,道,“娘,你怎么來了?”卻是上前撒嬌的道,“昨天娘是不是來過?” “嗯,本來只想看看你,你卻抓著娘的手不可放?!惫系闪死钋瀚樢谎?,然后讓李mama打開了食盒,“喝的爛醉,難道不知道你這會兒是要參加科舉?時間也所剩無幾了,還有心吃酒?!?/br> “這是解酒湯,你喝了能好一些?!?/br> 李清珮原本不覺得如何難受,聽了郭氏的話這才覺得胃里有些火辣辣的,乖乖的喝了解酒湯,那清爽溫熱的葛根湯下肚,只覺得渾身都舒服了起來,又去撒嬌道,“娘,這解酒湯肯定是你親手熬的,女兒一喝就不覺得難受了?!?/br> 雖知道是奉承自己,但郭氏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道,“當真是越來越知道怎么哄娘開心了?!?/br> 李清珮道,“女兒說的可是真話?!?/br> 自從兩個人談開了之后,李清珮就覺得和母親越發親近了,向來固執,堅持己見的郭氏能為了她低頭,還委婉的表示認同了她的做法……,或許對別人說來這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對于向來我行我素,寧可去死也不會同意李清珮曾經的做法的郭氏來講,改變主意是幾乎是不可能的。 說來說去,到底還是郭氏心疼她的緣故。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閑話,郭氏見李清珮無礙就準備回去,只是走之前意味深長的說道,“清清,娘以前只當你還是孩子,可是上次你對娘說出你心里話的時候……,娘才發現,你已經大了,是個有主意的孩子,娘不該再像以前那般管著你?!闭f到這里,語氣又變得很是嚴肅,“只是,你永遠記得一個人只有自己立起來,才能讓旁人瞧得起?!?/br> “你還有幾個六年可以蹉跎?聽娘的話,把心思放在課業上,早日考出來才是正經?!?/br> 等著郭氏走之后,李清珮就知道郭氏恐怕是看出點門道來了,只是礙于她的顏面,這才沒有把事情說破。 那意思很簡單,做什么……,先考完科舉再說。 李清珮把那些旖旎的心思收起來,就像是郭氏說的那般,她還要多少時間蹉跎呢?如此又去補了一覺,到了下午起了床,吃過午飯,就開始認真研讀了起來。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就到了臘月,郭氏很早就之前就開始帶著人把整個府邸清掃了一遍,又親手給李念和李清珮做了衣裳,納了新鞋,備年貨,很是忙碌……,不過這些事兒跟李清珮無關,郭氏等閑不叫人去擾她,讓她靜靜的讀書。 趙瀧在臘月的時候終于到了目的地齊洲府,原不該費這許多時間,只是今年的雪下的實在是有些大了,水路不通,旱路又都叫積雪給堵上,繞了許多路,走走停停的,這才在年前趕了過來。 馬車風塵仆仆的到了齊洲府,剛過了城門就看到齊洲知府楊志急匆匆的趕來,只穿了一件夾棉的官袍,連一件厚斗篷都沒有披。 “見過王爺?!睏钪疽差櫜坏玫厣戏e雪一片,就要激動的跪下來……,只是還沒等他下跪就被趙瀧扶著了起來,道,“起來,不必這般?!?/br> 有那家仆跑來,手上拿著一件鑲銀灑金的纏枝柳紋大毛斗篷來,道,“老爺,這是夫人叫老給老爺送來的?!?/br> 趙瀧見了,笑著從那仆從手里接過斗篷,親手給楊志披上,道,“你這幾日又是在城門口等本王?何必這般,去年的時候就說過了,本王辦完了事情自會去看你?!?/br> 楊志見趙瀧這般可親,甚至感動,道,“王爺來了,下官卻毫不知情,還要等著王爺來看下官,這是什么道理?” 趙瀧知道擰不過楊志,道,“好,我都曉得了,外面冷,你上了馬車來?!钡戎R上上了路,問道,“你夫人可好?聽說又添了個女兒?” 楊志很是恭敬,一一作答,很快就到了趙瀧的別院。 趙瀧漱洗了一番,換了一件玄色的蟒袍,戴著王爺的翼善冠,頓時就生出不凡的氣勢來,他起身叫王總管披上了大氅,這才出了門。 楊志喊早就等著,騎馬親自護送趙瀧出了城門,又行了七八里的地,來到一處山腳下,想來風水極好的地方,依山傍水,很是瑰麗。 趙瀧下了馬車,往上山上行了半刻鐘,就看到一處墳地,想來常有人來打掃,四周干干凈凈的沒有一根雜草,中間有一塊云石的墓碑,上用燙金的字體寫道,大趙睿王妃穆氏之墓。 王管事把祭拜用的東西都拿了出來,香燭,紙錢,貢品。 作者有話要說: 省略號部分微博上,明天就要刪了,親們快看吧。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天空飄飄灑灑的下起了雪, 不過一會兒就把趙瀧覆住, 頭發,衣袖,甚至眼簾上,都是落下來的雪花。 趙瀧卻無意擦去, 筆直的站著,任由被白雪覆蓋。 王管事擺好祭品,拿出青玉杯出來, 倒滿了桃花醉, 恭敬的遞給了趙瀧, 他接住微微彎下腰朝著墓碑倒了過去。 琥珀色的液體倒在白色的漢白玉石上,像一條彎彎的河水,流入不知名的方向,莫名的讓人覺得有些壓抑。 趙瀧低低的說道,“我來看你了?!?/br> 王管事靜靜的退去,走到了旁邊小路旁邊的樹下, 齊州府衙楊志和幾個下屬也都在這邊靜默無語。 楊志見到王管事過來,細心的遞了一個手爐過去, 悄聲說道, “怪冷的, 王總管暖暖手吧?!?/br> “多謝楊大人?!蓖豕苁乱膊豢蜌?,山上本就風大,這幾日又是格外寒冷,他實在是有些受不住了, 道,“年紀大了,往年的時候,只穿一件夾棉的袍子,也能扛過去,這會兒披著大氅,也覺得手腳都有些凍僵了?!?/br> 楊志道,“王總管辛勞了?!庇趾苁抢⒕蔚恼f道,“我等也想隨行服伺王爺左右,無奈王爺不喜,下官時有想起就愧疚難安?!?/br> 王管事也不過說說,卻見楊志十年如一的還是這般一板一眼,他當然知道楊志對他們王爺是忠心不二,但是這種時候還這般嚴肅……,頓時就沒言語的興致,把目光調回了趙瀧那邊。 趙瀧已經蹲下身子來,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