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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吐的嘛:“要不要吃點?” 阿嚴搖頭:“留著肚子晚上吃涼皮?!?/br> 吃過午飯,鄭王欲同孟約借袁娘子,孟約:“別,我離了袁娘子吃不香睡不下,壤湖園這么大,不然你們住過來。載寬和載章都在這兒呢,也不必忌諱什么?!?/br> 太子都在她家住地,如今住著二皇子和小公主,難道還怕多搭鄭王夫婦不成。 阿嚴倒是很期待,鄭王怕太叨擾:“我想跟先生住一起,先生懷胎的時候都一直畫繪本的,我也想繼續畫本子?!?/br> “好罷,只要你開懷便好?!?/br> 阿嚴一聽能搬過來和孟約一起住,立馬整個人都精神起來,同孟約說:“先生,我也還在畫本子,回頭等東西搬過來,先生幫我看看?!?/br> “行?!?/br> 孟老爺覺得人多熱鬧,加上跟鄭王是扯皮扯出來的感情,倒也不覺得住一起會有什么不方便。還是那句話,園子夠大,各人一院落,關起門來跟自家一樣,都不用拘束。 待晚上,王醴接了胖兒子和朱載寬朱載章回來,一看家里多了鄭王夫婦,并不很意外,問過安頓好了后,便去看糖糖。一群人進了糖糖屋里,孟老爺正霸占著寶座抱著糖糖哄著玩。 朱載章:我也想抱軟糖meimei。 孟老爺抱手里,斷舍不得撒手,從人只能干看著,最后還是阿煦解的圍:“外公外公,我也要抱糖糖meimei?!?/br> 要換別人,孟老爺能當沒聽見,可大胖外孫還是得理他一理的:“來,到這坐下?!?/br> 孟老爺把糖糖抱到坐著的阿煦懷里,阿煦經常這么抱糖糖,穩穩抱住后,阿雝和朱載寬朱載章也近前湊熱鬧。片刻后,王醴成功把糖糖哄到手,開心地抱著轉了兩圈。 鄭王如有神助一幫,從王醴懷里搶到糖糖,抱給阿嚴看。軟軟小小的小人兒在鄭王懷抱里吐泡泡,鄭王看得心都酥了:“阿嚴,我們也生個女兒吧?!?/br> 阿嚴:“這也不是想就能有的,先生和王司使想了這么些年,不到現在才生么?!?/br> 鄭王:不,我想要乖乖軟軟香香甜甜的閨女,拒絕聽一切否定答案。 幸虧王醴現在已經有了糖糖,不然真是要分分鐘跳腳,現在嘛,他能抱臂淡定地看著糖糖,笑瞇瞇地沖女兒搖撥浪鼓。 晚上,菲利普過來吃飯,菲利普住的園子離得近,他倒沒想要搬過來,只是看著人家成雙成對,就他孤家寡人,有點不是滋味。平時吃飯比誰都香,今天卻少吃了半碗飯,連涼皮都只吃兩碗就不再添了。 “我也想要愛人?!?/br> “這讓我們上哪給你找個外洋姑娘去?!?/br> 菲利普:“不,我希望我的愛人是個大明姑娘,如果做飯像袁娘子一樣好吃就更好了……孟夫人,袁娘子有沒有女兒?!?/br> 孟約:…… 第四九八章 這世上哪來的鬼 吃罷晚飯,菲利普得知袁娘子雖有女兒卻已經出嫁,而且并不擅長做菜,一副對整個世界都絕望了的表情擺手回家。背景頗寥落,讓人忍不住就想給他介紹個溫柔可愛,做得一手好菜的姑娘,然而這樣的好姑娘上哪兒找去。 孟約認識的女孩子,哪個不是嬌生慣養,還真沒哪個對廚藝特別感興趣的,倒是大部分對美食一樣十分熱愛。換個角度來說,有共同愛好也是可以的,就是不知道菲利普是不是也會這么想。 “說起來,菲利普和他祖父還真不愧是祖孫倆,一個單方面宣布菲利普成為西班牙國王,一個單方面宣布我不做這國王了?!泵霞s這么吐槽是因為想起菲利普好歹是個國王,真不能隨便找個姑娘介紹給他,萬一菲利普最后還是被逮回去做國王,王后要承擔的責任也不小。 鄭王一邊給阿嚴剝石榴,一邊與孟約說:“不管波旁家族還是哈布斯堡,多出奇葩,他們家族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說出來,必能寫幾大部跌宕起伏驚心動魄的戲文。他們的王室,完全沒有節cao和倫理可言,謀略也玩得相當粗糙?!?/br> 孟約也在吃石榴,不同于阿嚴,她吃石榴嫌吐籽麻煩,都是連籽吞下肚的,阿嚴驚奇道:“先生,籽好吃嗎?” “不難吃,但因為不要吐籽,吃得更方便,感覺也就更好吃了點?!币郧懊霞s不愛吃石榴,是因為后來說籽也能吃,她才將石榴重新列入菜單。 阿嚴嘗試一下,覺得石榴籽確實不是很影響口感,基本沒什么味道,嚼碎咽下去還略略有一點點種子的芬芳:“咦,這樣吃是更好吃?!?/br> 鄭王:我還準備講一講波旁家族和哈布斯堡掉節cao的事呢,你們不打算聽了嗎,這話題就這樣歪掉了嗎? 是的,就這樣歪掉了。 飯后談天罷,把四個大小孩子安頓去睡覺,孟老爺單哄糖糖,王醴爭不岳父,只能挽著孟約的手逛花園。阿嚴懷著身孕,容易犯困,鄭王自然得去陪睡。 壤湖園的花園接著荷塘,此時荷塘中蓮花朵朵盛開,紛披薄薄一層月華。有人蕩舟其上,或許是在賞月,又或許是在賞花,又或許是在與心上人幽會。天上輕云淡施,明月時入時出,將兩人相互依偎的身影影隱隱約約地畫在石板上。 孟約停下來,盯著看了看,揣著滿心甜蜜同王醴一道回屋洗漱睡覺。 次日清晨,太陽還沒起來,王醴便被仆婦喊醒:“司使,律法司來了差官,道是昨夜生了什么大案,請司使速速洗漱了去案發地點?!?/br> 王醴一聽,輕輕把半壓著她的孟約挪開,蓋嚴實被子,迅速洗漱換了公服:“年年,衙門有事,我需提前出門,中午倘沒提前回來說,便不用等我吃飯?!?/br> 孟約迷迷糊糊睜開眼,咕噥著答應一身,支起上半身親王醴一口,復縮回被窩:“師兄注意安全?!?/br> “好?!?/br> 孟約起來吃完早飯,才想起來問鄭王:“知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什么事了,怎么師兄大清早就被喊走?!?/br> 鄭王如今凡事以阿嚴為重,哪有閑工夫聽外邊的八卦,與他同來的侍衛便是知道什么,但凡不重要,與他不很相干,便不會拿到他面前來說:“不知道,王重崖是司使,能讓他清早親自出馬的案子,必然小不了。且等片刻,過會兒送幾個小的去上學,路上必然能打聽到?!?/br> 幾個小孩子由孟約和孟老爺一道送,回來的路上,孟約略略打聽了一下,卻聽到一個讓她懷疑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