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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早上有氣沒力地醒來,看一眼自己身上,即使王醴舍不得她受半點傷,所以根本沒有捆綁過的痕跡,她還是感覺自己已經是一條廢柴了。死死捂住臉埋在枕頭里,她真不愿意想起昨天晚上的所有來:“王重崖,你這個禽獸!” 王醴:“自己挖的坑,哭著也得填,這話可是年年自己說的?!?/br> 孟約:“你走,我再也不想理你了?!?/br> “好吧,我走,中午回來同你吃飯?!蓖貂房墒钦f走就走的,沒等孟約反應,屋里就只剩下她了。 孟約這才抬起頭來,震驚無比地看向已經合上的門扉:“他這是已經過了蜜月期,開始忽略我感受的意思嗎?” 居然,完全不哄她的! 王醴其實還在門外,完全不顧形象地貼著門,聽門里孟約的動靜。聽到孟約的話,王醴忍不住大笑,在半開的窗邊往里探腦袋:“快些起來吃早飯罷,別餓壞了,叫廚娘給你做了鮮蝦餛飩?!?/br> 回應王醴的,是孟約揚手擲去的軟枕,王醴大笑而去,叫孟約恨得想咬他一口:“我為什么會愛這個人呢,是因為沒帶眼睛出門談戀愛嗎,還是說戀愛的時候人是沒有智商的……不對,難道一結婚就沒有情可以談,沒有愛可以戀了嗎?” 起床梳妝罷,孟約才發現自己矯情了一整個早上,然后對著鏡子自己又好笑半天:“嗯,戀愛中的人果然沒智商?!?/br> 真想一輩子不帶智商活呀! “小姐,方才工學院送了信了,說是有了新東西,請小姐過去一觀呢?!?/br> “噢,成,我吃碗餛飩就去?!?/br> 孟約大致猜了猜到底是什么新發現,總不至于前段時間才發現電磁波,現在就能拿出遠程通訊方案了吧,不可能這么快的。既然覺得不可能,孟約還是有那么點期待的,不過到工學院后,孟約就很快把遠程通訊什么的扔一邊去了,她這是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呀…… 純銅芯的電線,近乎和孟約在現代看到的差不多的電線,孟約的激動來源于,有了可以完全絕緣的電線,電力建設才可以正式展開。不然建什么水電站,搞什么電燈電話電風扇,完全沒有用吶。 現在有電線了,齊齊整整一捆,一根電線由三根銅線組成,各自裹了絕緣膠又被另一根大膠管套在一塊。嗯,這個是孟約給開的掛,因為她就見過這樣的電線,覺得電線理所當然是這樣的,別的更古早的電線式樣她不知道。 感覺有生之年,還是可以期待一下洗衣冰箱和空調的,或許再大膽一點,等到她垂暮之年時,能看到電腦的原型機問世。還有飛機,還有電飯鍋,還有電熱水器,有了電熱水器,她建的浴室才有存在的意義,不然靠鍋爐燒水,真的不能體現出浴室的優越性能。 “我們,是不是可以考慮攔水建壩,設發電站了?” “還在擬圖紙,地址已經選好,就等高院士他們的圖紙了?!?/br> 眼前,仿佛有一卷宏大的畫軸無聲展開,是歷史,是現在,也是未來。 第二四七章 宇宙奧義,人生至理 在被曹仲侖花式催稿后,孟約終于知道這位翰林學士有多么不羈,只要能成功催稿,讓他干什么,他都肯!連自帶干糧幫王醴整理整個州府所轄郡縣的地方志,都一口答應下來,干得熱火朝天,他對報酬的要求只有一個——要王醴幫他催稿。 在孟約被工學院占去大半精力和時間的當口上,這樣的催稿簡直不能忍,要知道,她除了面臨工學院催稿,曹仲侖催稿,回家王醴還十分不著痕跡地偶爾幫句腔。一直催她出新本子的書商要是知道,肯定會給他們發錦旗,感謝他們幫催之恩。 因為有他們催稿,孟約揣一肚子報社的念頭,夾帶進去古今中外,無數哲學家宗教學家用漫長一生去追尋的宇宙奧義,人生至理。在此,鳴謝那些將藝術與哲學聯系起來的先賢大能,雖然孟約至今沒怎么搞懂那些奧義至理,但她至少知道該如何以簡單直白地提問引發人深思。 “吶,十二本全在這里了,曹先生,你打算什么時候返南京?!?/br> 曹仲侖:“地方志已經理順,余下的可交旁人,我交待一下,明天便返南京?!?/br> 孟約:謝天謝地。 為避免孟約以后的繪本不交給他來編戲本,曹仲侖臨行前,幫孟約解決了個大問題。 家鄉父老一直很希望打鼓人的新戲,能在譙郡看到,最好是和南京差不多時間,晚一點不要緊,別晚太多。譙郡是今年上半年演完的,可這會兒南京是連都已經下了戲。孟約實在扛不住家鄉父老的殷殷熱情,但又找不著合適的本地戲班排戲,曹仲侖幫孟約解決的就是這個問題。 “無事一身輕……”孟約剛想可以清閑一段時間,忽然發現,離過年只剩下半個月不到。雖說年節事宜有管家仆婦,但總有些事得她過手的,“本來我是可以做個名留青史科學狂人的,誒,結果全浪費在了文娛產業上?!?/br> 好在年節禮上往來,王醴下衙回來會幫著孟約一起處理,忙得差不多,新年的腳步又悄然降臨。一家人熱熱鬧鬧過完年,上元未至,孟老爺就得去督建水電站,這個是小型的,就建在譙郡以北。 “我也想去!” “這會兒連工地都還在建,施工都沒開始,你去看什么,看泥巴嗎?”孟老爺不想孟約跟他去受這份罪,而且工地可不像在院里,光膀子的漢子到處都是,別以為冬天就不會看到白花花的一大片。 王醴深諳此時應該保持沉默,但看孟約一臉“想去”,又想開口為孟約說話。孟老爺眼圓睜著看過來,王醴又只能安靜如雞地表示他沒有什么想說的。最后孟約自然沒去成,實話說,王醴心里是有點開懷的。他不站出來說話,就是因為想讓孟約留家里,誰知道一去多久,他現在一天得照三頓看見小甜甜,少一頓都不成,最好再加兩頓點心一頓消夜。 孟約并不知道王醴這點小九九,反以為王醴已經很努力想為她說話,卻被岳父強行壓下,所以王醴想玩什么小情趣小片段,她都十分愿意配合。她還沒明白過來,譙郡洪河班就在寶云樓掛出水牌,于上元佳節申時正,洪河班將在寶云樓唱打鼓人的新戲——。 水牌剛質掛出去時,根本沒人搭理。 “他們難道是葉公好龍嗎?還是說其實打鼓人并沒有這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