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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還耗損了精神,所以才顯得疲倦。 想到日后,葉慎章和王醴因政見不合,相互很不待見都沒什么事,孟約也放下心來。葉慎章作為男主,總有其優點的,有情有義,有君子之風便是最顯著的優點,所以不用擔心他跟王醴掐起來。就是掐,也沒事,不至于把王醴怎么著。 孟約這樣想,是基于葉慎章是男主角,不然她難道會認為自家師兄比不過一個路人嗎? “今天不回家吃了,我們在外面圍爐??!”圍爐就是火鍋,和現代的火鍋有點不同,也許是從太祖把火鍋弄出來后的這些年里,又一再改良的緣故事。銅鍋不僅可以涮菜涮rou,還能溫酒溫茶,燉各種清熱下火的水果湯蔬菜湯雪梨湯之類的,除此外還可以烤rou烤蔬菜。 冬日里,南京城的人們,最愛干的就是在有雪的天氣,一家老小出門,到就近的酒樓飯館里圍爐。鮮嫩的蔬菜,清脆的水果,醇香的美酒與或辣或鮮的湯底交匯成一出美妙至極的冬日畫卷。 兩個人圍爐,委實人少點,不過可以點小鍋。孟約選的是一家有熱湯可以泡的,先讓王醴去泡熱湯解解乏。孟約則對著滿庭雪,在臘梅花下一邊圍爐取暖,一邊等王醴出來。 “敢問可孟世妹?” 孟約抬頭,一臉懵:誰? 拱手的是個錦衣郎,石青裳子,搭著銀絨絨的狐裘,見人眼角帶笑,看著便是個和氣的人。對于陌生人,孟約一般是依據數據包來看的,這個人有善意數據包,雖然不多,但至少是懷善意的。 “上回見孟世妹時,孟世妹才不過十歲出頭,不記得倒也在常理之中?!比缓笏阕晕医榻B,他叫楊士弘,出身太原府,在孟老太爺行商時,就與晉中楊家交好,到孟老爺這里更是關系親近得很。楊老爺和孟老爺素來脾氣相投,至今孟家的布坊,在山西省也都是交由楊家全權代理。 兩家是正經世代相交,楊士弘這一聲世妹是一點沒喊錯的。 “原來是楊世兄,抱歉,因久未見,委實有些認不出來。令尊一向可好,世兄入南京是為何而來,可曾拜會過家父?”孟約說著,給人遞盞茶。 楊士弘自然而然坐在孟約對面,道:“今日才入南京,還不曾拜會過孟世伯,家父一向安好,就是有些惦記孟世伯。聽聞蒸汽機車和路軌與孟世伯有干,便在家中手舞足蹈,道是孟世伯定也十分惦念他,正盼著蒸汽機車早日通了,好與孟世伯常常得見?!?/br> 孟約:都不往一個方向修呢,楊老爺肯定要對好基友失望了。 不過孟老爺確實隔一段時間,就要惦記一番舊日行商時交好的人家,晉中楊家就是其中之一。孟老爺還曾開玩笑般的說,要不是之前被周文耽擱,后來又來了南京,沒準會把她嫁往晉中楊家,那委實是個寬厚好相處的人家。 孟約:…… 不會吧? 王醴這時洗去一身疲憊出來,還沒走近,便見孟約與一個錦衣郎相談甚歡:“年年?!?/br> 孟約:…… 是因為這本身就是在本里,所以一切才都這么戲劇化嗎? “師兄來,我給你介紹,這是我家世交的兄長楊士弘,楊世兄這是王醴,我未婚夫?!泵霞s心想,趕緊點明,省得日后再招出什么來。 她可舍不得她家親親師兄吃這飛醋,更不想自己和王醴之間的感情生什么波瀾。這可不能怪她自作多情,原著的力量有多大,可想而知?,F在是原著女十八號丈夫,遇到穿越版不走原著的女十八號未婚夫…… 真是一出大戲,如果這戲跟她沒關系,那就完美了。 其實,不論王醴還是楊士弘,都沒孟約這么多戲,一個是當正常親友團來應對,一個雖驚訝但接受得很快?;ハ嗪?,才知道,這兩人竟然是同一科的進士,不過是一個外放為官,一個一直在南京城打滾。 “不想還有這樣的緣份?!?/br> “當浮一白?!?/br> 孟約:原著和不走原著這是要勾肩搭背成好基友? 這畫風走向,可夠清奇的! #真不考慮來個兩男爭一女的狗血劇情嗎?# #你們讓我很失望,你你讓我覺得自己壓根不存在魅力這種東西# 第一七六章 晴天霹靂,六月飛雪 同年在古代其實是一種很緊密的聯系,不認識就算了,一旦認識,很快就能親近起來。楊士弘因家中在商籍,科舉得中,可謂是殺出來的一條血路,不料卻與具門閥血脈的王醴很談得來,兩人政見亦相當。 結果就是,好端端的二人約會,變成了孟約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未婚夫和可能是原著丈夫的人相談甚歡。王醴倒沒忘照料她,盯著辣鍋里的羊rou片,在剛剛熟時就撈起來,放到小碟里供孟約食用。蔬菜里,孟約愛菠菜與人工培育的雜菌,rou里,孟約喜歡牛百葉,這東西難得,店家也只給上一小碟,再要多沒有,小小一碟牛百葉,一點沒落地進了孟約的肚子。 楊士弘與王醴談得投入,卻也沒錯開王醴的小動作,他只含笑作不知,卻避開了孟約愛吃的rou與菜蔬:“今日便到這罷,改日我去長平里登門拜訪,還請孟世妹代為向孟伯父言語一聲,看是什么時候方便登門,我也好做準備?!?/br> “家父若得便,我喊人去給楊世兄送信?!泵霞s雖然心里吐不盡的槽,但王醴能在朝堂上有個小伙伴,她還是十分開心的。 楊士弘笑意愈深,向孟約與王醴一拱手,同仆從打馬而去。王醴這時候,自然是什么疲憊都沒有了,有情人作伴,知音人來見,好風景當前,足快平生意,況小小郁氣。 回去的路上,看天還早,孟約便順路去看還在應天醫館里的許妍。許妍近來還是像剛回來時一樣,好在能用管子直接將流食送進胃里,又有妥貼的人照料,許妍氣色一天一天更好,只是許妍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哪怕許妍身上的傷已經好全,脈象和氣血也都十分好,許妍仍舊在沉沉昏睡之中。 文思源還是那樣寸步不離地照看著,連便盆都不假他人手,許妍能一天一天好起來,也全耐文思源這樣周到的照料。文家人并沒有勸文思源,只道他這是在恕罪,能讓他好過點,也能讓許妍有更貼心周到的人照料,倒不必再勸。 許家人也沒說什么,許妍去外洋,他們也許了的,這時真怪不得誰。文思源固然可以成為怨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