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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上的人臉色蒼白,一副行將就木的模樣,正是齊叔,南宮岳只是派人迷昏了齊叔,然后送到醫院里,化了妝,弄成這副模樣。祁夜心軟,看見照片后應該是不會無動于衷的吧,南宮岳危險的勾起嘴角,像是在等待獵物,自投羅網。祁軒莫名其妙的被當做熱點新聞,放在照片上圖片,久病老人,無人照料,祁軒有些頭疼地皺起眉頭,照片上的人,他自然是認識的,生病沒人照料這種事,其實是很常見的,可是這么常見的事,為什么要花這么大的版面介紹,如果是一家報社就算了,偏偏好幾家報社都是。祁軒翻了一下幾份報紙,發現都是頗有分量的報社,這樣的新聞能占這么大的版面,必然是有目的的,祁軒凝重地皺起了眉頭。通過很多渠道,確定了齊叔無恙只是被南宮岳軟禁了之后,祁軒把前后的事情一串,就差不多明白了,南宮岳是盯上哥哥了。這廂報紙滿天飛,祁夜那邊卻因為消息閉塞,一點通知都沒有收到。完全不知情的祁夜險險的逃過一劫。日子一平如水的過了一個月,祁夜都要忍不住懷疑,南宮岳是不是放棄了。南宮岳滿懷信心的在醫院守了幾日,卻是日日撲空,持續了幾天后,南宮岳由最初的希望變成失望,再是無奈的絕望,絕望過后就是咬牙切齒的眼,要是祁夜回來,他絕對給他刻骨銘心的教訓。“沒出現?”南宮天明看著兒子越來越陰暗的臉色,直覺似乎事情變得越來越遭了。南宮岳咬著唇,沒道理??!按照祁夜的性子,就算知道是假的,也會回來確認的,他不出現,就是祁夜所在的地方,消息閉塞,根本不知道,又或者是祁夜出事了。南宮岳搖了搖頭,甩開腦中不好的想法,距離祁夜失蹤已經一個多月了,這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南宮岳幾乎用盡了所有的方法,就是找不到祁夜的行蹤,南宮岳從來沒有感到如此挫敗過。“其實,我倒是有個主意,沒準能把他騙回來?!蹦蠈m天明道。南宮岳把目光轉了過來,直勾勾地看著自家老爹,“什么主意?”南宮岳征詢道。對于自家老子,南宮岳并沒有抱多大希望,只是他現在沒主意,他沒主意,那死馬當活馬醫,聽聽老爸的主意也好。南宮天明笑容滿面,就算是公事上遇到什么麻煩,南宮岳都會想方設法的自己解決,而不是像自己請教,但是自家兒子現在居然向自己請教了。南宮岳皺了皺眉頭,看著自家老子,笑的一臉狐貍似的jian相,心里冷冷的打了個寒顫。南宮天明笑容滿面,非常諂媚地開口道:“不如,你找個千金小姐訂婚吧,人家一聽你要訂婚了,就知道,你不會纏著他了,這樣一放松,人不就回來了嗎?而且你發那個消息,還要付給報社宣傳費,你要是訂婚,絕對是他們拿著錢,搶頭條新聞?!?/br>南宮岳越聽臉色越差,最后惡狠狠地看著南宮岳,扔下三個字:“餿主意?!蹦蠈m岳站起身,忿忿地離去。南宮天明看著自家兒子的背影,無聲的笑了笑。“祁先生,你來了??!”開門的是一個中午婦女,看著祁夜的目光有些贊賞,祁夜應了一聲,低著頭,走進自己學生的書房,祁夜長的好,氣質也好,家長經常會留飯。祁夜推辭不過,就只好留下來吃。吃過晚飯,祁夜坐在書桌旁安安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學生做作業,說也奇怪,祁夜的幾個學生,有些調皮,都不怎么愿意做作業,可是只要有祁夜陪著,就能安安分分的做。“祁先生,先看會報紙吧?!迸缕钜篃o聊,學生家長殷勤的塞了一疊報紙過來。祁夜礙不過家長的面子,只得接了,本來不怎么想看,待看到報紙上的一張圖片時,祁夜就好像被雷劈中了似的,整個人都定在那里。祁夜有些懵了,照片顯示的時間是一個月前,齊叔膝下無子,從小就把自己當成親生兒子般疼,祁夜的眼睛有些酸澀,齊叔病了,他居然不在病床邊候著。顧不得其他,祁夜告別了學生家長,心急火燎的往回趕,走到一半,祁夜就有些忍不住懷疑,也許是陷井,祁夜混沌的腦子,閃過一個可能,祁夜握了握拳頭,不管是不是陷井,他都不能棄齊叔于不顧。祁夜走下車的時候,就發現,很多路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詭異,隨手買了份報紙想看一下,會鄧小平會有齊叔病情的近況,祁夜卻好像被施了定身術似的定在原地,報紙頭版是天價懸賞,“祁夜,涉嫌泄露南宮財團機密?!?/br>祁夜看了下底下的聯系號碼,正是南宮岳的手機,還有一個是南宮家的宅電。祁夜像被針扎了一般的松開手,太荒謬了,南宮岳怎么可以這么污蔑他。他根本接觸不到南宮財團的機密,談何泄露。南宮岳為了把他找回來,居然如此不擇手段,一股無邊的恐懼從腳底蔓了上來,瞬間蒸騰到頭頂。就在祁夜看報紙的一段時間,不少人都撥都了電話,那群人看祁夜的目光,都好像在看無數的鈔票,祁夜轉身欲逃,卻是被一下子打暈了過去。書香門第海洋天使外篇之錯相逢(祁夜VS南宮岳)第十二章再醒來的時候,祁夜躺在南宮家的臥房里,一切似乎都沒變,但是祁夜知道,這只是表相而已,那個人,現在大概在考慮怎么收拾他吧。“祁先生,醒了?”女仆有些驚訝的道。見來人不是南宮岳,祁夜繃緊的弦松了一下,但想起一會自己還要去找他,祁夜的眉峰又蹙了起來。雖然怕的很,心里避之唯恐不及,但是祁夜還是要去找南宮岳的,畢竟他不能拿齊叔的身體開玩笑。“南宮岳他在哪里?”祁夜問道。對齊叔的關心,到底壓過了對南宮岳的恐懼,祁夜開口問道。“少爺,在臺球室?!迸偷?。見女仆的表情有些遲疑,祁夜開口問道:“還有什么事嗎?”“您真的泄露了南宮集團的機密嗎?”小女仆略有些天真地問道。祁夜臉上泛起幾分苦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南宮岳為了逼出自己,居然可以這么詆毀自己的名聲,他究竟是做錯了什么,要承擔這些,“這個你得去問你家少爺,不應該問我?!?/br>南宮岳要認定了他泄露了機密,他申辯又有什么用。這世上的公理正義,只是為了這些有權有勢的人準備的。祁夜穿上鞋,緊緊地握著拳頭,抬起腳步向臺球室走去,縱然再害怕,在畏懼,還是一樣要面對的。寬敝的臺球室內,除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