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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寧斌押著楚飛覓路逃脫。押著楚飛接連趕了幾天的夜路,離黑森林越來越近。寧斌一邊檢查著捆綁楚飛的繩索一邊道:“每天押著這家伙走路耽擱不少時間,不如殺了他干凈?!?/br>莫天冷冷的看了寧斌一眼道:“大旗門的人已經追來了,今天一整天都有人在后面跟蹤著,要不是咱們手中有這小子,只怕咱們早就玩完了?!币贿呎f一邊將口塞填進楚飛的嘴中,系好綁帶。寧斌聽莫天如此說,也暗自心驚,押著楚飛就走。暮色中風冷且急,眼看已經進入森林的邊緣,道路開始崎嶇起來。莫天正心中暗喜,一個三十出頭的英俊漢子突然從天而降,如天神一般站在了他的面前。鐵輝!鐵輝在這個時候出現了。楚飛的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他知道鐵輝一定會來的,經過了那么長的時間,鐵輝英俊依舊,更加的魁梧高大,風雨已經將他鍛煉的更加成熟穩健。一頭短發,濃眉下虎目含威,他一聲怒吼,震耳欲聾。跗在楚飛身上的骷髏骨架立刻碎裂,散落了下來。鐵輝一轉身狠狠的逼視著莫天和寧斌。寧斌只嚇的魂飛魄散,媽呀一聲怪叫,扭身想跑。被楚飛伸腿一拌,跌了個狗吃屎半天爬不起來。莫天心中也慌,仍然故做鎮定。他一把揪住仍被繩索捆綁著的楚飛道:“我知道勝不了你,但是你要敢過來,我就殺了他,咱們玉石俱焚!”“你以為你還能逃的掉嗎?”鐵輝冷冷的道。“你信不信我真殺了他!”莫天急了,一手卡著楚飛的脖子,一手從腰上拔槍頂在楚飛的太陽xue上。鐵輝的臉色一沉,緩緩逼近。“不...不要過來!”莫天驚慌失措,手也跟著發抖起來。遠處傳來嘈雜的人聲,那是郭鴻漸帶著援兵趕到了。莫天看見火光,聽見人聲,更加慌張起來。鐵輝突然發難,一出手楚飛身上的繩索已斷,楚飛雙手脫困,回肘猛撞莫天的小腹,莫天一聲怪叫,手中的槍脫手飛出。就在這時,一條黑影突然從黑林子里撲了出來,如同鬼魅般撲向鐵輝,手中一把殘缺的長劍發出刺目的藍光?!皝淼暮?!”鐵輝回身,雙手如捧一輪紅日,一道輝煌的光芒從他的胸膛炸裂開來,來人手中的藍光陡然暗淡下來,黑影一身怪叫,手中的劍幾乎脫手飛出。鐵輝定睛一看,只見偷襲者一身黑袍,慘白詭異的臉上帶著一只黑皮眼罩,正是被自己壞了一只右眼的術士任吉祥鐵輝。此時,郭鴻漸呂明等人已經出現在百米之外,楚飛和莫天在地上糾纏撕打起來,鐵輝深吸了一口氣,攻向任吉祥。但是大家卻都忽略了縮在一邊的寧斌,此時寧斌已經偷偷揀起莫天掉落的手槍瞄準了楚飛。“小心!”鐵輝眼角瞥見了藏身一棵樹后的寧斌,一聲怒吼扔下任吉祥反撲過去。寧斌見鐵輝如一頭猛虎般撲來,顧不上暗算楚飛,抬槍射向鐵輝以求自保。槍聲炸響,鐵輝迅疾的閃過,手中的戰神放出千道光芒,直取寧斌??纱藭r身后的任吉祥已經突然掩至,劍上的詭異藍光已經從鐵輝的軟肋下切了進去。鐵輝一聲悶哼,身法一窒,寧斌慌忙開槍,鐵輝躲閃不及,子彈穿肩而過??嗟纳眢w搖晃了一下栽倒在地上。“快押著他進林子!”任吉祥得手大喜,趕忙命令寧斌道。楚飛一見鐵輝被俘,棄下莫天急追過來。一旦沒有了戰神的克制,任吉祥手中的藍劍發出鬼魅般的嘯叫,他一邊阻擋楚飛一邊掩護著莫天也逃進黑林中去。眼看著大旗門追兵殺至,任吉祥露出一臉獰笑,藍劍揮舞,滾滾濃煙從林子中冒了出來。酸臭的黑煙向大旗門的眾人淹來,大家急忙退避,此時任吉祥早已消失在黑林之中。一道陰暗的溝壑底層,莫天和寧斌擔心的聽著遠處大旗門搜山呼喊著鐵輝的聲音。在他們頭頂,茂密的樹木遮的不見天日,半空中的黑舞緩緩的滾動著,不肯散去。“不用擔心,我用法術遮住了山谷的入口,他們找不到這里的?!比渭榈?。“這是什么地方?”莫天問道。他仍然不放心的側耳傾聽著溝壑上面的動靜,手里的雪茄煙已經燒到了手指,他才渾然驚覺。“我住在這個林子的深處,去那還有幾天路程。為安全起見,我們先在這個地方躲一躲,等騙過了上邊這群人,我們再走!”任吉祥解釋道。“應該殺了這個小子吧!以免后患!怎么還救他?”寧斌指了指地上的鐵輝,不解的道。鐵輝雙眼緊閉,不醒人事。上衣被除掉了,雄健的肌rou被繩索緊密的纏繞著,肩頭和腰側的傷口被敷上了黑色的藥膏。“還不是時候,他練成了戰神,我還要從他身上得到戰神的秘訣才行?!比渭榈??!敖o他用的是傷藥,也是毒藥,在給他治療的同時,毒性會鉆進他的血液里,他的武功再高,也使不出來了?!毕肫饎偛诺膼簯?,他心有余悸,扭頭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鐵輝。“原來這樣。哼!便宜這小子了!”寧斌在一張竹椅上坐下,點燃一只香煙抽了起來。“捆結實點,可不能讓他逃脫!”莫天聽著溝壑上的人逐漸遠去,直起身來道。只見鐵輝渾身被用粗麻繩密密麻麻的捆綁著,繩索技巧而牢固的捆綁著他的身體和四肢,腳上的鞋襪被脫掉了,繩索將兩只腳包括腳趾都嚴密的捆扎起來。“放心,他受傷失血,血氣不足無法動用神功的?!比渭榈哪樕下冻鲫幧男θ??!艾F在我們就只有等著上頭那群人滾蛋了!順便......”他的獨眼發射著兇殘的光芒,用腳踩在鐵輝英俊的臉上,踏碾著道?!耙部梢阅眠@家伙消遣消遣!”十九毒荊狠棘無歸路咽喉里被灌入了什么東西,guntang的液體源源不斷的進入,鐵輝從一陣難以忍受的窒息中驚醒過來,他劇烈的嗆咳著。鐵輝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一只熱乎乎的棍子插在他的嘴里直頂進咽喉還在不斷的抽動著,他本能的掙動了一下,身體一動,鐵輝才發現自己被用粗麻繩緊密的捆綁著,根本動彈不得,嘴里冰冷的鐵器撐著上下顎,讓他的嘴大張著無法合攏也無法說話。口腔里的棍子又持續的抽動了幾下,伴隨著莫天亢奮的呻吟,一只殘留著jingye的丑陋的陽具從他的嘴里抽了出來,粘連著細長的黏液滴在他的身上。“怎么樣?!很久沒吃到新鮮的jingye了吧!味道如何???”莫天握著依然半硬的yinjing在鐵輝的臉上摔打著。嘴里還殘留著白色的jingye,彌漫著腥澀的氣味。鐵輝記起了昏迷之前的事情,身上的傷口敷著藥膏,疼痛被一種奇異的麻木所替代,他怒睜著眼睛看著面前的敵人。“不要一醒來就發脾氣嘛!不然可有苦頭吃哦?!迸赃叺膶幈笠荒_踏住鐵輝被繩索捆綁著的雙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