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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被他父母追著罵著是狐貍精,不要臉勾搭男人的時候沒有哭。    她只是笑著告訴他,她不愛他了。    從此天各一方,再無音訊。    他試圖反抗過,最后妻子自殺,留下稚子。    這個孩子是他的責任,他無法拋棄,只能暫時放棄傅念秋。    只是再等他找回去的時候,已經沒有那個等在原地的姑娘了。    ……    譚鴻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墓園的。    看著那個墓碑上的字眼,他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好像一切都有了解釋。    他和傅錦恒第一次見面,他不過18歲,血氣方剛的少年走到他面前問他:“譚導演拍過那么多電影電視劇,知道什么是愛情嗎?”    那個時候大家都以為他是剛進入圈子不懂事,沒計較。    再后來,兩個人就沒什么碰面的機會了,但每一次遇見,似乎氛圍都不算和諧。    之后,他接手,從一進組,他就冷眼以待。    以前想不明白的事情,現在看到那行字眼全都明白了。    “慈母傅念秋之墓子傅錦恒立”    那是他的兒子!    那是他和念秋的兒子!    他這一生,幸又不幸。    生在富貴人家是幸;就此被拘在了那一方天地是不幸。    有過深愛的人,還有了兩個孩子是幸;愛人最終離去,孩子也與他成陌路仇人是不幸。    他得到了很多,但失去了更多。    譚鴻安一時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    他想彌補傅錦恒,可是原本他和譚盛的關系就緊張,如果他知道了傅錦恒的身份,會不會兩個人的感情就再無修復的可能。    回去的路上他想了很多,關于怎么做,關于怎么見傅錦恒。    和傅錦恒見上一面是肯定的,至少他想要知道念秋是怎么離開的。    從接到了李叔的電話之后,傅錦恒就一直等著譚鴻安的電話。    譚鴻安得知了這么震驚的一個消息,心里一定有很多的疑點,而他是唯一能給他解答的人。    是出于好心嗎?才想幫他解惑。    傅錦恒在心里想著,然后露出一抹譏笑。    譚鴻安是什么人,值得他用好心去對待。    他沒有那么爛好人,他只是想看看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罷了。    等了兩天,終于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他了然的接起,并沒有說話,等著對方先開口。    譚鴻安一時無言,不知道要說什么,說我知道你的身份了,還是說和我談談念秋的事情。    兩個人沉默了許久,卻默契地都沒有掛斷電話。    “你……我在恒安會館等你……現在見個面吧?”    他話里有太多的不確定,完全沒有了以往的強勢,像是怕被人拒絕似得。    傅錦恒拿著電話,手指不輕不重的敲著膝蓋,陸雅元就坐在他身邊,有些緊張地看著他。    “好?!?/br>    譚鴻安等得已經沒有脾性,正準備再說一遍的時候他答應了下來,然后便毫不留情地掛斷了電話,沒有再讓他說一句話。    “要出去嗎?”    陸雅元在一旁聽見了兩個人的談話內容,許是感覺到了他有些情緒低落,整個人鉆到了他懷里,抱著他的腰,輕聲說道。    傅錦恒淡淡嗯了一聲,一只手攏著她的肩膀。    “我在家里等你,早點回來?!彼е蝗鍪謬诟赖?。    然后猶豫片刻,又繼續說道:“不管你要和他談什么,都別氣著自己好不好?!?/br>    她知道傅錦恒的心結在哪里,私心里她肯定不希望他和譚鴻安見面,不希望他不開心。    可是她也明白,他們必須要見一面說清楚事情的,也只能期盼兩個人不要鬧太僵。    傅錦恒抱著她沒有說話。    得不到保證的陸雅元不肯放手讓他離開,非得聽他說一句好。    “不用擔心,我心里有數?!?/br>    陸雅元知道這句話對于他來說就是保證了,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不要嫌我煩,我只是希望你好好的?!?/br>    傅錦恒摸了摸她的頭,表示自己知道。    臨出門,陸雅元把他送到了大門處,她如果不是腳不方便,一定要悄悄跟著一起去的,眼下只能留在家里等著。    “我很快回來的?!?/br>    “等我,我只有你了?!?/br>    傅錦恒知道她有多擔心,將她抱在懷里,她小小的一團,縮在自己懷里,沒有說話,只用力地點點頭。    他轉身準備進電梯,一個聲音又在身后響起。    “傅先生,我等你回家?!?/br>    作者有話要說:  譚鴻安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渣男??!    然后這兩天感冒纏身,更新時間不定的,抱歉了,明天恢復正常時間更新    第43章    恒安會館里, 譚鴻安坐在他慣常坐的一個包間里, 心神不定的等著前來赴約的人。    會館是譚家一個旁系子弟開的, 隱私性相對其他會館高了不少,譚鴻安平常和三五好友相聚都是來這邊。    這一次和傅錦恒的見面,他自然也選在了這里。    “先生到了?!?/br>    他正端起一杯茶準備喝時, 便聽到門外有說話聲傳來,下一秒傅錦恒便推門而入。    譚鴻安下意識地站起身, 然后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傅錦恒倒是沒有看他,直接走到他的對面坐下。    “我……”    “要談什么?”    又一次默契的同時開腔, 傅錦恒看著他,把.玩著手里的茶杯。    和其他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一樣, 年少無知時他也曾一遍遍的追問母親。    “爸爸是誰?”    “爸爸去哪兒了?”    也曾為此埋怨過母親,尤其是在被別的小孩說是“野種”、“沒爸爸”的時候,這種情緒更為嚴重。    十幾歲的時候,叛逆心理到達了頂峰,覺著反正自己就是一個沒爸教的孩子, 便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