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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因我未帶他去兔子樂園而對我的懲罰?或是真正的詛咒,我無法確定。但若說那就是春樹的真面貌,也未免太不可思議!所以,我還是……。「要到什么地方去解除詛咒呢……?」我現在只有這句話可以問……。***「那么,是否想起來了?」地點再次變更,這次是在我的房間。我和井上、齋藤三人圍著國中畢業紀念冊對坐著;試著找出送我兔娃娃的女同學的消息。我盡量對著這些已模糊到幾近不復記憶的線索,很認真地想找出那女孩子的長相和名字,所以指尖不斷地在照片上來回地繞著。「嗯!好象是這個女的……」「多田由美子,應該是吧!」「??!不!更有可能是她……」「高橋早苗,真的是她嗎?」「嗯……也或許是這一個……」「到底是誰嘛?」那兩人啪的一聲合上相簿,顯得十分不悅!我也一樣。「這不能怪我呀!一般來說,經過了兩年,誰還會記得?」「什么是一般來說?你說說看,一般來說,才畢業兩年,根本是不該忘掉的,你這豬頭!」「喂喂!你這家伙!你在罵誰豬頭???」三個人互揪住對方的衣襟時,正巧電視播放出兔子樂園的主題曲。「兔子是各位的好朋友,你們不用害怕哦~!」來得好不如來得巧,我們三個人也在這瞬間忘了爭吵的事,而分了開來。「這CM是什么呀?……」電視在播出兔子樂園主題曲時,便出現一個女性廣告模特兒,露出雪白的牙齒笑得很甜。在看到她的剎那,我的頭像被重重的電擊一般。(啊……?那個女孩子……)齋藤又附加補充一句─「??!那女隊也是我們同一國中的,本來是當雜志模特兒的,最近卻常在電視上露臉曝光!」「……」我不由自主地被屏幕上的那女孩子端正的面容吸引住了。在她整齊的雪白貝齒中,偏偏有一顆是虎牙;而正是那顆虎牙塑造出她那般獨特可愛的部位。「……啊啊─……!!」突然我的腦下垂體勾勒出討厭的記憶來了!井上聞聲便迫不及待地問我。「是怎么回事?你想起什么了?」「就是她!就是她送我兔娃娃的!!」「什么啊!?」那兩人馬上就看看我又看看電視;我對著電視在大聲嚷叫!「我想起來了!她在送我兔娃娃時表示想與我交往,我則回答已有喜歡的對象而拒絕她,她就猛咬了我一口!」「她咬你!?……咬你什么地方?」「你們不要想歪了!咬我的手背??!被她的虎牙咬到簡直是超級痛!真混蛋─!」但限于對方是女性又不能發火;那是我這輩子中表現得最窩囊的一次。「你少臭美!那個飯島伊里會干這種事……?」兩人有些狐疑地望著電視。在她活潑又愛嬌的甜美笑容下,任誰也難想象她會有此野蠻行為;不過,人是不可貌相的─就仿佛春樹外表也超級可愛,但骨子里卻帶著點粗暴一樣。井上又加了一句話。「但至少可以慶幸的是你并沒有死!這表示你并沒有受到她的詛咒!」(不久!你不能作此斷言……)我的疑惑并未消除,反而愈來愈膨大!因為那女的最后還丟了這么句話……「……我……一輩子都要詛咒你……」「咦咦??」本欲盡速離去的兩人,又回過頭來。「……那個家伙,她自以為是個生靈……」「她已是個偶像!怎么可能會這樣?」井上有些無趣的說。「總之,要先把兔娃娃還給那女人,否則我沒辦法高枕無憂─!」「還給她?你要怎么還?現在人家紅得很!你想見到她可難吶!」「看我的!山人自有妙計!」看到自信滿滿的我這么說,那兩人就互看一眼,小聲說道─「反正又不是我們被詛咒!管他的……」***就在翌日。我和井上、齋藤三人來到某河川邊。因為我們獲得情報,說那女的─飯島伊里今天要在這里開拍電視劇的外景。在狹小的河川上,早已擠滿閑雜的人群與影迷。我們排開這些人,帶著用大紙袋裝好的兔子娃娃去找飯島伊里。井上忍不住地問。「你是怎么從春樹那兒拿走的?用什么理由?」「我沒向他解釋理由!我是趁他入睡時偷偷拿走的。想必他醒來一定會大發脾氣……」緊緊抱著兔娃娃而眠的春樹,那睡態之撩人可以讓我直流鼻血,也想和他繾綣一番!但繼之一想,這種兔娃娃到處有賣,待會兒再買相同的給他,不就解決了事?何必還要抱著這已染上怨念帶著復雜內情的玩意呢?「噢!飯島伊里來了!」在人群中似乎引起了一陣sao動;明顯可見,外景車隊已緩緩駛向汀川。年輕的工作人員,還為把外景場地與觀眾隔離,而圍了一圈黃色布條。「要怎么辦?健次!我們根本靠近不了她?!?/br>井上他們有些不服氣地摩拳擦掌??墒?,我依然掛著信心十足的微笑。「根本就不需要靠近!倒是我應該避那女人唯恐不及……」「……顯然也真的是把你弄傷了……」齋藤用很哀怨又同情的口氣說道。然后又一陣歡呼聲!飯島伊里與合演的演員已下了車;我便疾步向她走去。「我去了!」「咦,你真的要去?怎么去啊!?」丟了那疑惑的兩人,我堂而皇之地越過布條,走近飯島伊里。年輕的AD慌張阻止我!「喂喂!你怎么可以擅自闖入呢!?」放心,我不會花太多時間的!我在AD扣住我的手前放聲大叫─「飯島!」坐在椅子上看著劇本的飯島,突然抬起頭來。然后就小小聲的「啊」了一聲后摀住了嘴。顯然她還記得我─如果是吸人,可能早就忘了!我從紙袋拿出兔娃妊,使盡全身的力氣丟向飯島。「妳收下吧─!」兔娃娃在透明澄澈的寒冬下飛舞著,然后準確無誤地落在飯島的腿上。我確定她已收到后,才揚長而去。「我已經還好了!你也確實收到了!」從后面追趕過來的井上和齋藤,上氣不接下氣問道─「健次!」「什么事?」「你所謂的妙計,原來就把兔娃娃丟向她然后就跑掉而已嗎……?」「那有什么不對?」「是??!那有什么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