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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聽聽他的主意?!?/br>“是?!痹瓢擦⒖剔D身對江從鸞拱手?!斑€請江總管多多指教?!?/br>江從鸞得到云深尊重,心里十分欣喜,連忙抱拳還禮:“云總管客氣了。我們以后多多商量,有許多事在下還要云總管不吝賜教?!?/br>云深笑著擺了擺手:“好了,你們不要互相客套了。天不早了,你們都去歇息吧?!?/br>此時已是初更,江從鸞和云安便不再多言,轉身退了出去。云深回到臥房,寧覺非卻沒在,似乎那邊的會議還沒散,他便先去洗浴,上了床半躺著,就著燭火看書。直到更鼓敲了兩下,寧覺非才輕捷地走過鋪了一層薄薄雪花的石徑,走進自己的小院。看到窗紙上映著燭光,他不由得一愣,伸手慢慢推開房門,回身閂上,然后悄無聲息的走進里間。云深斜倚著床頭,已經睡著了,手里虛握著一本書,反扣在身上。燭火微微搖曳著,將他俊逸的臉映得明明滅滅,有種奇異的美感。寧覺非微微一笑,輕手輕腳的過去,從他手里緩緩將書抽出,放到一邊的桌上,然后才開始脫衣服。云深似乎有所覺,猛地睜眼,看到面前的人,這才放松下來,笑著問:“外面下雪了?”寧覺非脫下長衣,便有幾片雪花從肩頭的部位飄落下來。他看了看,點頭道:“對,下小雪?!?/br>云深拉下披著的坎肩,順手搭在床邊的椅子上,然后往里挪了挪,對他說:“快上來,別著涼?!?/br>寧覺非穿著中衣,吹熄蠟燭,便上了床。他以為云深已經睡了,不想吵到他,是沐浴完了再過來的,使用的香露都和云深一樣。黑暗中,兩人并肩躺著,只覺得有淡淡的草木香從彼此的身體里慢慢飄出,漸漸彌漫了整個房間,揮之不去。千山看斜陽第二部下篇第62章章節字數:2400更新時間:08-12-0708:48外面紛紛揚揚地飄起了小雪花,屋里卻溫暖如春。地龍是北薊常用的供暖系統,南方原是沒有的,云深住進這個府邸后,便讓薊都過來給皇宮家地龍的工匠給自己也建了一套,當然材料和工錢都是由他自己足額支付的。有了地龍,冬天派專人看管,按時加炭,可以使屋里一直保持溫暖,卻不會有煙火氣。被子輕而軟,卻很暖和,寧覺非握住云深的手,灼熱的體溫立刻傳了過去,似乎順著他的經脈彌漫開去,使他微涼的身子變得暖洋洋的,特別舒服。云深感覺很甜蜜,躺了片刻,便翻過身來,半壓著寧覺非,輕笑道:“你累不累?”寧覺非抬手摟住他,偏過頭吻了吻他的額,微笑著說:“不覺得累,你呢?”“我感覺疲倦,可睡不著?!痹粕钜贿呎f著一邊將手伸進他的中衣里,慢慢滑過他細膩溫潤的肌膚。“那么,讓我們來做些什么,可以睡得更好?!睂幱X非的聲音很溫柔,充滿誘惑。云深輕聲笑著,抬起頭來,緩緩地覆上他的唇。寧覺非的手撫上他的后頸,漸漸用力,將他拉得更近,吻得更纏綿。很快,他們便距地周身guntang,如欲著火,急促的喘息聲響在彼此的耳邊,更加催動情潮蔓延。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寬衣解帶,裸裎相對,灼熱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寧覺非舒展開自己的身體,云深沒有遲疑,微微撐起身,緩緩地進入那渴望已久的甜蜜溫暖之處。寧覺非輕輕呻吟一聲,難耐地仰起了頭。云深俯頭吻著他修長的頸項,很快就覺得無法控制,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大。寧覺非摟著他的腰背,在激烈的節奏中漸漸繃緊身子,感受著機智的快感鋪天蓋地向自己涌來。他們分開得太久了,連每一根頭發絲里都滿含著渴望。雖然每一夜他們都會激情纏綿,可仍然覺得彼此給予和得到的太少太少,可兩人都肩負重任,又不能太過縱情。就這樣,每一夜他們都在激情與克制之間度過,使內心的渴望不但沒有消退,反而與日俱增,濃烈入醇酒,時間越長,感覺越純越沉迷。小雪花一直在輕輕地飛揚著,將他們的屋子慢慢地染成一片潔白,似乎有無數小精靈在周圍飛舞守護,不讓任何事物損害他們的歡情。丑時三刻,寂靜的元帥府里便有了動靜,當值的家仆們紛紛起身,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準備著等主人起身后好及時伺候,當更鼓敲過五聲,寧覺非悄然起身,摸黑穿上了衣服,便走到外間,輕輕打開了房門。那日松已經等在外面了。他穿著棉衣,小臉上滿是興奮,仰頭看著站在門里的人。寧覺非微笑著把他拉進屋里,捏了捏他身上的衣服,看是否保暖,又握住他的手,發現他的小手冰涼,便雙手給他焐住。那日松站在那里,任由他檢查,眼中都是開心的笑意。寧覺非怕吵醒云深,便沒讓趕過來伺候的內院佳人點蠟燭。他的聲音很輕,關切地問那日松:“冷嗎?”那日松使勁搖頭,忽然反應過來,他看不見,便低聲回答:“不冷?!?/br>寧覺非又問:“睡好了沒有?”那日松使勁點頭,很規矩地答道:“睡好了?!?/br>寧覺非笑著輕輕撫了撫他的頭,溫和地道:“你身子骨不好,外面太冷,容易生病,暫時就不要出去了。今天就在這屋里扎馬步,明白嗎?”那日松又使勁點頭,忙不迭地說:“明白?!?/br>寧覺非帶著他先做了一些小幅度的動作,活動開身子,就讓他在地當間扎好馬步。然后,他從墻壁上拿過鷹刀,輕輕走出屋子,順手掩上了門。那個心腹家人仍然守在屋里,等著云深起床后伺候,順便也照看著那日松。寧覺非如往常一般在雪地上盤旋跳躍,運刀如飛,將云家刀法演練得淋漓盡致。云深終于被外面的霍霍刀聲驚醒,略一定神,便起身下床,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家人立刻點上燭火,出去招呼婢女進來,伺候他梳洗。云深看著在那里扎著馬步的那日松,見他已經搖搖欲倒,卻仍咬牙堅持,不由得贊許地笑了。寧覺非滿頭是汗地進來,笑著對云深點了一下頭,便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