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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從鸞的臉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心里覺得很踏實。他喃喃地道:“覺非,我只希望能死在你的前頭,這樣的話,在我活著的時候,就能永遠跟你在一起了?!?/br>“傻話?!痹趯幱X非心里,一直覺得自己比他大,說起話來自然而然的就是兄長的口氣?!皯鹗可蠎饒?,就是為了讓百姓活得好,活得長,我希望你能夠好好地活著,那才是我們浴血奮戰的價值?!?/br>江從鸞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話,更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存在對別人有什么價值,值得用鮮血來捍衛,一聞此言,頓時呆住。寧覺非輕笑:“好了,夜也深了,你先歇著吧?!闭f著,便放開了他。江從鸞連忙緊緊圈住他的腰,急急地道:“覺非,你明天就要走了嗎?”“嗯?!?/br>“你不會扔下我的吧?”江從鸞很緊張地仰頭看著他。“你放心?!睂幱X非安慰道?!拔易吡?,你還是住在這里。你就是主人,不會有人來找你麻煩的?!?/br>“我不是說這個……”江從鸞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怎么了?”寧覺非微覺詫異。江從鸞猶豫了片刻,一咬牙,便將深藏著的心思說了出來:“覺非,我一直都很喜歡你,你這就要走了,能不能……讓我……讓我陪陪你?”寧覺非頓時覺得左右為難。思索片刻,他溫和地說:“從鸞,我一直把你當朋友,除此之外,并無他意?!?/br>江從鸞立時覺得非常難堪。他放開了手,微微轉過身,難過得無以復加,喃喃地道:“我就知道,你會嫌棄我,會記得我曾經那樣對過你……”寧覺非看他那悲傷欲絕的模樣,心中實在不忍,頓時沖動起來,一把將他扳過身來,低頭吻住了他的唇。江從鸞呆在那里,繼而歡喜起來,卻又不敢太過主動,只是被動地引誘著他的舌尖,偶爾與他的唇齒輕觸,身子卻迅速熱了起來,散發出一股馥郁的香氣。寧覺非抱得他越來越緊,半晌才松開了手。他急促地喘息著,卻克制地道:“從鸞,我從沒嫌棄過你,你過去待我種種,我記得的只有好,也只會對你加倍的好。你盡管放心,等我回來?!?/br>江從鸞臉頰緋紅,雙眼晶亮,唇角含笑,微微點了點頭。寧覺非忍不住撫了撫他的臉,輕聲道:“那我回去了,你也好好歇著?!?/br>江從鸞想起云深還在他房中等著,便不再留他,只微笑著說:“好?!?/br>千山看斜陽第一部北薊篇第六十六章章節字數:4520更新時間:07-04-1011:55房中已放好了木制的大浴桶,裝滿了熱水。云深只穿著中衣,臉泛潮紅,似是已洗浴完畢,見他進來,便溫和地道:“怎么去了那么久?我已讓他們換了干凈的水,你趕快沐浴了,就睡吧?!?/br>“好?!睂幱X非答應了一聲,見他就如以前兩人相處一樣,并不回避,心里卻覺得別扭,半天也沒動作。云深有些詫異:“怎么了?趕快寬衣呀?!?/br>寧覺非無奈,只得慢慢解下腰帶,一件一件地脫下衣服。到得后來,他不由得想,大戰在即,這次能不能活出來尚且不知,還拘泥些什么呀?也罷,就算是最后一次了吧,他想要什么,都遂了他的愿好了。這樣一想,他立刻恢復了以往的干脆利落,迅速脫光了,便邁進了浴桶。云深給他遞過去香巾、胰子,然后替他將只是束著沒有梳起的長發挽起來,這才站在一旁,看他洗著,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閑聊。“我看那個江公子對你還真是上心吶?!彼p描淡寫地說。寧覺非恍若未覺,順口道:“是啊,他以前也這么照顧過我,大概習慣了吧?”“是嗎?”云深調侃地笑?!翱茨銈兌说哪?,倒有點郎情妾意的味道?!?/br>寧覺非忍俊不禁:“哪有此事?你倒說的跟真的似的?!?/br>云深輕笑:“這里只怕人人都看得出來,江公子對你可是情真意切。那可真真是個美人呢,如畫容顏,如詩風情,你大可順水推舟,佳人在抱啊?!彼羁畹纴?,完全像在玩笑。寧覺非用香巾擦著身體,淡然道:“我又不愛他,怎么能利用他的感情呢?那太侮辱他了?!?/br>云深聽了,便不再多言,免得自己看起來像個無知妒婦。寧覺非擦干身子,披上中衣。云深搶先出門,叫人來把洗浴的東西全都收拾了。擾攘半晌,屋里終于平靜下來。寧覺非便上床睡下。云深吹滅了燭火,過來躺到他身邊。二人都沒說話,也沒動,卻是各懷心事。云深有些猶豫,他現在越來越吃不準寧覺非對自己的態度了,明明還是每日笑臉迎他,但他總覺得那笑容里添了分生疏,少了分親昵。寧覺非更是左右為難,如果繼續下去,再有什么親密關系,那對云深也叫做“至深的折辱”,因為他不愛,那又何必做?若是現在說分手,自己這叫“始亂終棄”吧?云深也會覺得很難堪。想來想去,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夠這樣冷處理,希望云深能知難而退,兩人就此斷開,他去娶昭云,自己還是獨自一人,也沒什么不能過的。翻來覆去想了一會兒,越發的心靜如水,他閉上眼準備睡覺。不久,云深側過身來,探手撫上了寧覺非的身體,試探著,摸索著,從他的胸口輕撫到臉,然后滑過嘴唇,重又掠過下頜、脖頸,然后拉開了系著的衣結,將手探了進去,撫上他光裸的胸。寧覺非由著他輕撫自己,卻一直沒動靜。云深抬起身來,緩緩地壓過去,吻住了他的唇。寧覺非感覺他的舌尖在輕輕地頂自己的齒關,便微微張開,放他進來。他不激動,云深也就激烈不起來。二人就這么溫柔地親吻著。無邊的夜色靜靜籠罩著他們。不知不覺間,云深已經拉開了他和自己的衣襟,用雙手環抱著他,與他緊緊相貼。寧覺非瘦了很多,肋間筋骨盡顯,有些硌人,膚質卻因多日休養而變得光滑了許多。云深的雙手修長細膩,輕撫他的身體。兩人心中漸漸有了熟悉的奇異感覺。吻了一會兒,云深離開他的唇,吻了吻他的頰,然后將頭放到他肩上,輕聲問道:“怎么了?還是精神不濟嗎?”寧覺非想了想,抬手環抱住他的腰,緩緩地道:“云深,你該成親了吧?”云深大吃一驚,猛地抬起身子看向他,屋中一片黑暗,看不清他的眉目表情。他不解地問:“你怎么忽然想起說這個?”寧覺非平靜地道:“其實這話我已經想了很久了。云深,你們云家只有你一人了,傳宗接代也是大事。所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