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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一句話。卻好像是兩輩子那麼長的距離。北京就好像泥潭,一旦你驚覺愛恨良知都被它抹殺的只剩下一層表皮的時候。你已經離不開它了。自愿也好,被迫也好。都已經牢牢地陷進去了。送鄧子爵離開的時候我能問他:“你還寫詩嗎?”他搖頭:“誰還寫那個?!?/br>我在二手圖書交易網上找了很久,終於買到了鄧子爵兩千年出版的詩集。詩集在周五的早晨被快遞到家里。書頁舊的發黃,上面還有很多凌亂的標注和筆記。但是我還是很快的找到了那首我喜歡的小詩:我是一只小小的鉛筆卻妄圖在天空上,寫下不老的心意(詩歌改編自詩集,作者:王翔)rou體關系37-38)37第一個男人(23)周五晚上我弄了碗干拌面正吃著。宋建平就開門從外面進來了。“怎麼吃這個?”他瞧見我手里的康師傅干拌面問。我塞著滿嘴的干拌面說:“我想變木乃伊?!?/br>“為什麼?”他表情輕松地放下公文包,解開領帶,脫下外套,掛在進門的地方,然後穿著拖鞋做到電視機旁,完全不顧我正在看的節目,直接調到了新聞頻道。我收拾了一下,從冰箱里給他拿了水果出來:“你怎麼來了?吃了飯嗎?”他歪歪頭,瞧了我一眼,然後繼續看新聞,邊看邊推推他的眼鏡:“我跟楊琦鬧翻了不是。最近回家不太方便?!?/br>我一愣,聽出了他的意思:“你不方便是說……你要住我這兒?”他點頭:“除了周四?!?/br>“……”“你好像一臉為難?!彼恼f。“我不是好像。我是很為難?!彼热豢闯鰜?,我索性就直說了,“你不是在王府井有四合院嗎?你住過去不行?”“那邊常住終歸不方便?!彼f,“你其實挺講衛生的。家里都收拾的很干凈,非常有條理。我喜歡這樣?!?/br>“我不會做飯?!?/br>“沒關系,我會?!彼谓ㄆ交卮鹞?。問題是總不能讓他大老爺給我做飯吧?而且他能做幾次?“……我睡覺打呼嚕?!蔽艺f。“我也是?!彼谓ㄆ近c點頭。“房子太小了。四十坪兩個人住太窄。你受不了?!?/br>他摘了粒葡萄:“究竟是你受不了,還是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你!”我豁出去了,“一天還差不多,天天要我跟你在一起,我準便秘?!?/br>他“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然後說:“好吧。我明白了。我一定每天幫你‘通腸道’?!?/br>我無語了。我能怎麼樣?房子是他買的。我是他包養的。決定都是他做的。我只好喪氣的拿起那干拌面狠狠地咬著。外面門鈴響了,宋建平踢踢我:“別吃了。我的東西小劉送過來了,你去開門。我給你做點兒其他東西?!?/br>門外果然是小劉,他推著兩個大行李箱送到臥室里,出來路過廚房,跟宋建平說:“宋局,你要的都帶過來了,要其他的再給我電話,我給您拿去?!?/br>“好。多謝?!彼谓ㄆ絿鴩?,回頭沖他笑笑,“留下來吃點兒?”“嘿,這個就算了吧。我老婆等著我呢?!毙⒖蜌饬艘幌戮妥吡?。留下我跟宋建平兩個人。我靠在廚房門口,瞧著宋建平一個人在里面忙碌。他動作挺熟練。外面太陽正落山,光線從西邊窄窄的窗口照到灶臺上。宋建平微微垂著頭,一手扶著西紅柿,一手拿著刀飛速的切著。他的手指修長纖細,又保養的很好。這樣的動作被他做出來賞心悅目。專注的眼神和可笑的圍裙柔化了他那種虛偽儒雅的氣質。讓他有一瞬間跟北京城里千千萬萬朝九晚五的中年男人十分接近。菜很簡單。煮水蛋和番茄炒蛋。“冰箱里除了零食和水果,只有雞蛋和番茄?!彼f。“這算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開玩笑。他嘴角翹了翹,很危險的意味:“你說呢?”我沒敢接下茬兒,埋頭扒飯。誰會以為宋建平只是個普通的中年男人,哪怕只有一秒鍾,還真是活見鬼了。我在廚房洗碗。他在臥室收拾他的衣服。我恍惚間以為又回到了曾經和張騰剛剛同居的日子。大冬天的,我就算很早回家,天也永遠漆黑。走到樓下的時候,我會瞧見樓上那個位置,永遠亮著一盞橘黃色的燈光。那一瞬間,就好像被冷風吹的四處搖擺的心也頓時被什麼填滿了一樣的安定。後來搬到了這里,我偶爾出去,回來的時候,總是習慣性的仰頭瞧著自己的窗子。永遠是漆黑一片。宋建平絲毫沒有提起前兩天我跟鄧子爵見面的事情。我不信他不知道我上了鄧子爵。我其實那天跟鄧子爵分開後,就後悔的捶胸頓足。上次我跟許競亂搞後,宋建平怎麼收拾我的,我都記得清清楚楚?,F在那根海釣魚桿仿佛還塞在我後面似的不舒服。今天他進門的時候我說我指望自己變木乃伊,其實是指望他折磨我的時候我沒什麼感覺。可是他竟然給我做飯?還一臉春風拂面?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我根本沒明白。整個事情匪夷所思的讓我隨便想想都後脊椎發涼。洗了手,收拾好廚房,出去的時候,他正在看新聞聯播。“曉易,過來?!彼^也不回的招招手。我順從的過去,坐到他的身邊,他就順勢摟著我入懷。然後就那麼緊緊摟著,把下巴放在我的頭頂,繼續看新聞。新聞聯播完了之後,那段廣告的時間,他便伸手解開我的睡衣,夾著我的乳|頭扯來逗去,另外一只手就在我背後摸著,有時候在腰上,有時候滑下去,在我屁股縫隙間滑動。尾骨的位置異常敏感,他的手指一到那里上下,我渾身就不由自主的顫抖。天氣預報開始了。他已經轉身,把我壓倒在沙發上。他扯下了我的睡褲,只扯到膝蓋,就好像只脫了我的睡衣到肩膀那樣。他瞧著我的內褲,卻沒有上手脫。只是用手指勾勒著我前面的輪廓。然後隔著布料,用手指在後面輕輕捅著。我突然發現,這樣子粗糙的觸感,比直接上,還TM折磨人得多。我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粗重。我已經抓著內褲要往下扯,他卻仿佛已經得到了所有樂趣一樣,阻止了我。我的呼吸里有了哭腔。他卻更加興致盎然。直到後來我的前面在內褲里腫脹的被擠得發痛為止,他才結束了這場殘酷的折磨。在電視劇開始的時候,他把我翻過去,脫下一半內褲,只露出我後面的位置,然後捏著我的屁股,在我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