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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找人隨便試試。我想起了許久不曾聯系的許競。很好,那我就找人試試。17第三個男人(6)“曉易,你喜歡張騰什麼?”半夜躺在床上的時候,宋建平問我。關了燈,一片漆黑,我回頭去看他的表情,什麼也沒看到。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又要問這個問題。宋建平似乎輕笑了一下,摸過來從後面把我摟在懷里。他身上睡得很熱,我後背貼他前胸,熱出一身汗來。“你干嗎問這個?”我不舒服的往外縮,他使勁摟了一把。“我就是問問,你別怕?!彼f。我於是呆在他懷里不動,想了想:“張騰有一件很薄的黑色羽絨服。每年下大雪都穿那件。他說他東北人,不怕凍。我記得剛認識他的時候,冬天出門他每次都把我的手放到他口袋里捂著。很暖和?!?/br>很暖和,也很安心。“就這樣?”宋建平樂了,輕聲笑出來,手在我的睡褲里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也許就這樣吧?!蔽逸p喘著氣兒回答。宋建平笑著笑著突然伸手把我使勁往懷里一摟,然後沖著我的脖子就是一口咬下去。我慘叫一聲。“以後不準想著他?!彼谓ㄆ秸f。我痛得直發抖,伸手去揉,卻被宋建屏抓住,壓在懷里。“你剛不是說只是問問嗎?”我倒抽著冷氣問他。“嗯。我隨便問問,你就隨便答答嘛。何必那麼認真?”宋建平又成了往常的宋建平,聲音柔緩,平和的腔調里帶著一絲優越感十足的戲弄。我被他的陰晴不定弄得差點上火,憋在胸口,半天一個字都沒說出來。“睡吧?!彼醽碛H親我的背,低聲說。接著不一會兒,他的呼吸就變得平穩緩慢,偶爾發出輕微的鼾聲。只是他依舊從背後抱著我,把我的手抓在我的懷里壓著。讓我沒辦法動彈。我完全沒有睡意,聽著他的呼吸聲,我想大概他像所有的中年男人一樣,不僅僅會發福,而且會睡得像豬。我試著想想宋建平挺著啤酒肚,頂著地中海的樣子。頓時心情愉悅,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了過去。早晨起來的時候,我借機跟宋建平說起我打算繼續教瑜伽的時候,宋建平挖苦我還想當私家教練。我跟他說有一個他這樣的學生就夠受的了。“我天天這樣呆著,閑得要死?!蔽艺f。宋建平看著報紙,喝著豆漿,不慌不忙的翻了幾頁,沒理我。直到他把面前的雞蛋、面包都吃光了,才笑著抬頭說:“我又沒說不行。你別這麼緊張,弄得我好像非法拘禁似的?!?/br>可不是非法拘禁嗎?我心里想,沒敢說出來。於是宋建平走後,我跟之前幾家常聯系的健身房打了電話,正好有一家新開了兩個時段的瑜珈還在排教練,我就爽快的應了下來。看看開課的日期。第一次就是這周六。其實我挺發愁如何跟許競聯系。短信不敢發,怕被監視。電話不敢打,怕被竊聽。QQ不敢用,怕被監控。EMAIL更不敢用,內容會被攔截。宋建平的神通廣大,讓我杯弓蛇影。我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到任何方式是安全的。可是那天晚上我上完最後一節瑜珈課,其他人都走了,我在更衣室里換衣服的時候,被許競一把抱住,壓在儲物柜上猛親的時候,我確實被嚇了一跳。“你怎麼來了?”我詫異的問他。“你常去待客那幾家健身房會提前通知到會員這周的代課教練是誰?!痹S競說,“曉易,你真聰明?!彼f著又靠上來。“宋建平會知道?!蔽业肿∷?,“他神通廣大?!?/br>“你真以為他千里眼順風耳?”許競笑著說,“你當他孫悟空嗎?你放心……”他似乎有備而來,湊過來已經扯掉我身上的浴巾,在我耳邊吹氣,“他絕對不會知道?!?/br>許競脫了我的衣服,做足了宋建平不屑的前戲。被宋建平壓抑許久的感覺猛然噴發。我們兩個人在更衣室的長椅上就做了一次。許競一副很久沒有得到過很好的發泄的表情,紅著眼睛,把我往死里干。每一次深入都跟打樁機一般的牢實用力。死死的把我釘牢在他的身下。我在他手里xiele兩三次,瘋了一般又哭又喊。也許根本沒那麼爽。但是之前很長一段時間里,zuoai的感覺就跟穿著束縛衣一樣的不自由。讓這次分明帶著偷情色彩的性愛變得跟毒品一樣迷幻。我被許競干到快沒勁兒之前,突然覺得自己開始理解紅杏出墻的意思了。“如果被宋建平知道的話,他一定會往我後面灌硫酸?!蔽覀儍蓚€赤身裸體躺在地上喘氣的時候我說。許競被我逗笑了:“你太夸張了。他不會的?!?/br>“是不會灌硫酸,還是不會知道?”我反問他。許競一笑。笑聲從喉嚨里出來的,帶了很重的鼻音。壯碩的胸膛隨之一顫。我不由自主湊過去舔他的rutou。他一把抓住我,咬牙低聲道:“曉易,別玩火。不然你也別擔心宋建平給你灌流酸,我先讓你精盡人亡?!?/br>rou體關系18-20(慎)18第一個男人(7)那天晚上回去,心里忐忑不安,十分擔心宋建平會發現或者覺察點兒什麼。但是他之後竟然完全沒有特別的反應。我這才放心下來。知道許競保證的“絕對不會發現”是真的。本身對於許競的事情。我根本就是對宋建平的報復。又因為宋建平完全不知道的原因,我更覺得這樣的偷情有著無與倫比的快感,許競經常調笑說宋建平一定沒能給我滿足。而許競似乎是因為能在私下給宋建平綠帽子戴,所以更是樂此不彼的找我。人總是會做一些蠢到極點的事情。現在想起來,當時這樣的念頭,就是再蠢材不過的事。我能因為找了其他男人而給宋建屏帶來恥辱,那是基於宋建平在乎我。一旦宋建平不在乎我了呢?那我是不是自取其辱?我跟學員上床,那是工作。私人情感不在其中。而為了這個幾乎算的上是爭風吃醋的原因,和許競激烈上床。我真是降低了自己的格調,以及我對性愛的標準。只是身陷其中的我,當時又怎麼能夠想得明白?我跟許競勾搭的火熱,宋建平卻似乎渾然不覺,依舊是每周周三過來,雷打不動。他的行為讓人掉以輕心。宋建平也許不過如此?六月底一個周五,我本來已經在健身房約好了許競周六見。宋建屏卻突然到了我這兒。他來的時候我正光著膀子玩游戲,被他一把抱住,嚇了一跳。他只是在我身上蹭來蹭去,臉上出的些微的汗水,貼到我身上,很不舒服。“別,熱?!蔽易ブ氖滞_推。“嗯?!彼挂膊粓猿?,站開一些對我說,“你收拾幾件換洗衣服吧,我們一會兒就走?!?/br>“???干什麼?”我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