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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部了嗎?身上的傷有沒有被仔細處理?疼不疼,害不害怕?汪家人會不會不等他養好傷就迫不及待讓他消化費洛蒙……讓他借用一下梁灣的形容詞,那群狗逼,等著,等最后收網時,全他媽吊起來打!有一個算一個,誰也別想跑??!“黎簇……”吳邪感覺自己要撐不下去了,風雪跟刀子一樣刮在臉上,喘口氣都難,得盡快找個地方避避才行。這種時候尤其想小屁孩,皮膚光滑細膩,身板清瘦柔軟,抱在懷里特別舒服,兩屁股蛋熱乎乎的,埋進去就是天堂。吳邪感覺自己看到海市蜃樓了,他看到黎簇躺在床上,眼睛半閉著,小嘴嫣紅發出幾聲細小的呻·吟,眉頭輕蹙面露不適,像被自己干狠時的模樣,看的他瞬間就精神了,然后發現眼前的畫面根本不是海市蜃樓,而是小狐妖放出來的實時畫面。黎簇到汪家總部了。“你們是誰?你們要干什么?”“放開我!放開我,我不吃你們給的藥!”“說話啊,你們是誰啊,放開我,別碰我!”隨著黎簇的掙扎大喊,吳邪這才發現,他是被好幾個護士模樣的女人按在床上的,見此情形他不由覺得不爽。正要吐槽幾句,小狐妖驀地把畫面收回,嚷嚷著快凍死了,再往前走一百米有個山洞,讓吳邪趕緊過去躲一躲。吳邪邊繼續往前走邊想黎簇已經安全到汪家總部了,接下去只要再耐心等一等,相信最多三個月,他就能收到汪家運算部門的位置。他相信黎簇。而黎簇,發現這輩子汪家總部的位置和上輩子確實不太一樣,看周遭的環境和地形,像是在外國?抱著疑問,他在汪家和汪小媛汪岑等人周旋著,靠著高超的演技和應變能力,很快取得了汪家的信任,得知了所謂運算部門的位置。這輩子的汪家人似乎比上輩子要蠢一點,他們那個什么運算部門的,聽起來非常的不靠譜,居然靠什么比率來判斷一個人是否忠心、是否背叛汪家。那要是碰上演技一流的,豈不是很容易就出現計算錯誤的情況?反正現在汪小媛全心全意相信他,汪家高層部門也沒有懷疑他,他每天除了上課之外就是讀取費洛蒙,日子不算太難過,就是身體有點吃不消,流鼻血的次數一直在增加。吳邪那邊,在雪山躲避風雪的同時,為了不讓自己太想黎簇,便有一搭沒一搭和蘇難聊著天,算是找點事做,好撐過這段難熬的日子。在山洞內待了一個星期左右,風雪較小,兩人繼續前進,途中蘇難得了雪盲癥,不得已,吳邪只好帶她到那個寺廟里治眼睛。大雪封山,兩人一時半會是不能離開了,蘇難便專心在寺廟內養眼睛,吳邪給她做飯吃,氛圍還算融洽。偶爾不下雪時,吳邪會到大石頭那邊坐著,想青銅門里的悶油瓶,想還在外面為了計劃奔波的胖子小花們,還有黎簇,他想他的小屁孩,不知道他在汪家過的好不好。多半是不太好的吧。梁灣到寺廟后一直處于昏睡狀態,也許是寺廟的正氣太多,她一個妖怪受不了,期間只勉勉強強給他看了兩回黎簇在汪家的情況。其中一回是上完課后嘴角流血的黎簇,一瘸一拐往回走,回到房間后坐在冰冷的地上,眼神空洞的一坐就是大半天,不說話也不動。還有一回是坐在室外的長椅上,夕陽昏黃的光線溫柔的撒在少年人身上,他眼睛放空望著遠方,身上死氣沉沉的,一點都不像個十八歲的年輕人。吳邪聽到他對著空氣,輕輕說:“吳邪,我快要完成你的計劃了,我能等到你嗎……”——你以后害怕的時候,可以想想我。吳邪看著畫面上的少年人,想問他,黎簇,你在害怕嗎?更想告訴他:“別怕,小簇,有我在呢?!?/br>他對著茫茫雪海,自言自語,風在心里劃出一道又一道名為“思念”的傷痕。幸好,吳邪很快收到了黎簇送出來的位置,他差點控制不住自己興奮的心情,用盡全力才按捺住,最后一次勸說蘇難脫離汪家無果后,借藏?;偎莉_過她。人心是rou長得,數十年如一日觀察著吳邪的蘇難早已對他有了別的情感,雪山上朝夕相處的日子更是讓她越陷越深,看他倒在藏?;ɡ飼r,她忍不住哭了,隨后并未確認他是不是真的死了就收拾崩潰的心情離開了雪山。在吳邪環環相扣的整個計劃里,最后一步是險棋,他故意讓蘇難發現自己已經知道汪家總部在哪這件事,為的就是當蘇難返回總部和黎簇博弈時,他能有時間趕到汪家總部,并摧毀短時間內無法迅速搬走的運算部門。蘇難前腳剛走,后腳王胖子就帶人趕到了墨脫。吳邪才睜開眼,張日山就問他梁灣在哪。“你這個女人,確實很不好搞?!眳切芭呐膹埲丈降募绨?,給他指明梁灣所在的房間后,帶著胖子等人先走一步。張日山看著吳邪所說的房間,腳下遲遲邁不開步子,猶豫著要不要過去見她。黎簇的人并沒有害張日山,而是把梁灣的事和真實身份都說了,最后把選擇權交給他,雙響環要不要給梁灣,由他來決定。感情有時候就是那么奇怪的事情,活了上百歲,眼中什么風花雪月不曾見過,偏偏對一個腦袋瓜不怎么聰明的小妖精上了心。從前克己復禮守著初心,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忘本,失控之后卻如脫韁野馬,放任自己一而再再而三沉溺于那如風如云不可捉摸又叫他心弦顫動無法自拔的情愛之中。風吹著門簾,張日山生了退卻的心思,他不愿意放梁灣走。“張日山?”偏在這時,那熟悉的溫婉女聲傳了出來。張日山抿了抿唇,喉嚨里似有棉花堵著,喘不過氣來也說不出話,他僵在原地,直到對方先走出房間。數月不見,望著圓潤幾分的女人,張日山扯動嘴角,努力拉出一個笑來,“是我?!?/br>有的人,她什么也不用做,光是站在那,眨眨眼,就能讓人心甘情愿什么都給她。張日山挺想問梁灣:你愛過我嗎?想想又覺得可笑,若她對他有一絲一毫的情意,就不會讓黎簇的人殺他取雙響環。最終什么也沒說,摘下手里跟了大半輩子的鐲子,雙手捧著、連同自己的心一起,緩緩交到她手上。梁灣倒是愣了愣,“你便這樣隨便就給我了?”張日山便答:“對,你要,我都給?!?/br>“……”梁灣看著他,搞不懂他眼里的哀傷從何而來,莫非是覺得鐲子金貴,白給她不舍得?想到這,便隨手摘下脖子上的狐尾吊墜,糊弄他道:“這是我家的傳家寶,傳女不傳兒,看在你給我雙響環的份上,作為謝禮,贈你了?!?/br>“……好?!?/br>那明明是她在網上買的便宜貨,他查過她的資料,對她在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很了解,又豈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