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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不然來這里做什么?”焦珩大步走進旋轉門。紀攸茗這才后知后覺的發現他們已經來到一座高級餐館??墒恰敖孤蓭?,您不是已經和彭法務他們——”焦珩斜睨了他一眼,冷聲說:“鄧律師推薦的餐廳也能吃飯?”紀攸茗被嚇得一縮脖子,乖乖跟在他后面。37服務生很快過來問:“焦先生,您好!請問需要什么幫助?”同時遞上菜單。焦珩隨意翻了翻菜單,熟練的報了幾個名字。抬頭見紀攸茗一臉不知所措的望著自己,挑了挑眉:“點餐?!?/br>“咦?可是……”紀攸茗一怔,連忙想說自己不餓,可是尚未說出口,肚子便咕嚕一響。頓時紅了小臉,深埋下頭。焦珩看著那個對著自己的黑色的球,心里像憋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想吃什么隨便點。不然帶你來做什么?”紀攸茗紅著臉喃喃說了聲“謝謝”,便翻開了菜單。因為是西餐廳,菜單上全是英文。紀攸茗雖然英文水平還不算差,但對這些菜名完全沒有概念。記得柏薰曾經帶他去過這種檔次的西餐廳,可是菜全部都是柏薰點的,他根本不曉得能吃什么。不由自主的瞄了瞄對面的人,還是面部表情的樣子,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子。對上他的目光,鳳眼揚了一揚,紀攸茗小心地用菜單擋住自己的臉。半天,還是沒說一個字。焦珩素來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這時候更是覺得額頭上蹦出了青筋。他一面輕揉著太陽xue,一面開口:“你要磨蹭到什么時候,吃飯也那么困難嗎?”“對,對不起!我,我……”紀攸茗連忙道歉,順手合上了菜單。焦珩冷哼了一聲,對侍者說:“剛才點過的,一樣兩份。開一瓶75?!?/br>“二位先生,請稍等?!狈丈蘸貌蛦?,離開了。紀攸茗連頭都不敢抬,只覺得有一股莫名的壓力正在壓迫自己,而那股壓力源于對面??尚睦镉钟X得似乎該說句感謝的話,于是坐直了身子,低聲道:“謝謝您……請我吃飯?!?/br>焦珩卻隨口問了一句:“你不是和亭諾打籃球了?”紀攸茗詫異的抬起頭來,不過還是老實的回答說:“是……不過打完以后,亭諾學長就走了?!毕肓讼?,又補充一句,“亭諾學長受了傷,那群人打球不過,就動手打人。很過分哎?!?/br>“是么?”焦珩漫不經心的應了一句。“亭諾學長打球超棒哎。不打專業太可惜了?!奔o攸茗一臉惋惜,但眸子清明閃亮。焦珩單手托腮,“喔”了一聲,隨口道:“你和亭諾幾時這么熟悉了?”“咦?也……沒有啦?!奔o攸茗紅了臉頰,吶吶地說?!八缇椭牢覀兇騂BL,可能留心過報道吧。他會打球,我也很意外。但是他的動作好完美,簡直就是標準哎!如果能說動他跟我們一起打斗牛就好了。柏薰不想參加,我們還差一個人?!彼坪跽f起籃球,紀攸茗的話就多了起來,而且那雙宛如嬰兒般清澈的眼睛會發出一種熠熠的光芒。“我也看過關于你們的報道?!苯圭衲坎晦D睛的看著他,說道。“噯?!”紀攸茗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隨后又恍然大悟一般自說自話,“是因為阿珣啊。說起來,最后一場友誼賽是跟協揚打的。阿珣以后都可能沒機會打專業了?!?/br>“你覺得可惜?”“不會,我們都是因為興趣打球,不是準備專業從事籃球啊。等到將來回憶起來的時候,不至于連一點愉快的回憶都沒有,那才是可惜?!?/br>這時候,蔬菜湯端了上來,焦珩從容的拿起湯匙,自后往前舀了一勺,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勺子邊緣與唇成45°角,將湯送入口中。優雅完美的姿勢,可以稱得上是西餐禮儀的標范。紀攸茗呆呆地看著對面的男人,為這種從容優雅而贊嘆。38“看什么,不是餓了嗎?”“哦!”紀攸茗連忙舀了湯往嘴里送,結果被燙到,嘶嘶的吸著氣,眉頭皺到了一起。“笨蛋,不會吹涼了再喝嗎?”焦珩皺著眉把餐巾紙扔給他?!安粮蓛?,笨死了!”“唔,唔……”紀攸茗拿起餐巾紙捂上嘴唇,舌頭火辣辣的疼,秀麗的眉毛就要糾結到一起了。焦珩打開紅酒,倒了一杯給他:“喝一口,冰一下?!?/br>“嗯!”紀攸茗也沒看自己接過的是什么,喝了一大口。冰涼的葡萄酒帶著酒精和葡萄的香氣緩緩潤過舌頭,滑進喉嚨,很舒服的感覺。紀攸茗又喝了一口,突然想起來自己的體質是絕對排斥這種東西的。而且還因為此讓自己……忙吞下嘴里的酒,“騰”的站起來,急急忙忙說:“我……我要走了!”焦珩聞言,深深地擰起眉頭,不悅道:“怎么,不過是燙了一下舌頭,連飯也不能吃了?”“不,不是……是……是——”紀攸茗頓時紅了臉,頭一陣眩暈,晃了晃腦袋,小聲說?!拔?,我不能沾酒的。一點也會醉……很感謝您請客吃飯??墒俏也荒茉俳o您額外添麻煩?!?/br>焦珩挑了挑眉毛,不能喝酒?隱約記起了那個晚上品在嘴里的果香。依然面無表情的說:“不想額外添麻煩就坐下吃飯。就算你現在要走,我也要開車送你吧。還是任由你睡在大街上,被別有用心的人撿回家?”紀攸茗只得坐下,侍者撤下湯碗,換上牛排。剛才喝下的酒精開始起作用了。紀攸茗反應明顯開始慢半拍,左手刀右手叉,卻只是舉著,也不動。眉頭不由自主的皺到一起。他還是不太會用這些東西。眼角偷瞄著對面的男人的動作,一邊笨手笨腳的模仿著,可刀子像鈍了一樣,就是切不開rou。紀攸茗有些賭氣地來回切著,而牛rou像是跟他較上勁了。焦珩不緊不慢的吃著,喝酒的功夫,看見對面的小孩悶頭跟牛排“搏斗”。不禁抽了抽嘴角,抽了餐巾優雅的擦了擦嘴,起身走到小孩身后,伸手握住他的左右手。紀攸茗被突然覆過來的體溫嚇了一跳,整個人僵在座位上。聽見上方傳來男人一如既往從容冰冷的聲音:“方式不對!看你這樣吃飯,不會餓死也要被氣死了!”接著握著他的手,示范說,“手指往前一點,這樣才使得上勁。叉子要按住了。刀子前后使力。像這樣——”焦珩具體說了什么,對紀攸茗來說完全不知所云,在酒精作用下原本就開始迷糊的腦子,現在更是“嗡嗡”亂響。整個腦袋就像是燃燒起來,鮮嫩多汁的牛排吃在嘴里也味如嚼蠟。等吃完最后的甜點,紀攸茗只能勉強維持著清醒。跟著焦珩下樓,再坐進車子,就像身體自動完成的動作。焦珩把車開出來,斜睨了身邊的少年一眼,問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