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3
統有所懷疑,只是,想到小淺和盛澤既然有這些閑言碎語,還不知道避嫌,前不久盛澤還來醫院看過小淺。又想到那次小淺在房間里打電*話,慌慌張張的樣子,心里就著實有氣,覺得她們不該再聯系了。她忍住怒意說:“小淺,少勛在部隊那可是拿命在打拼的,你作為軍嫂,不能讓他有什么后顧之憂,很多事情,要懂得避嫌?!?/br> 她顯然委屈,yingying地說:“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沒有什么嫌好避的?!?/br> “你不怕說,可是少勛的工作性質可經不起人這么編排啊,你知不知道,外面都拿咱們念執的血緣說事了!” 這話不說還好,一提之下,池小淺那些壓制住的怒火一下子全部升騰起來。她從來不是善茬,像她這樣野著長大的孩子,乖巧懂事都有前提和底線。她聽著陸媽這話,側頭看看嘟著小胖臉睡得安穩的兒子,再想到那個到死都被人懷疑著的未能出世的孩子,悲與怒像兩條絕望掙扎的蛇交纏在一起,撕咬著她的冷靜理智,她騰一下站起來,喘息著一字一句:“您要不要帶念執再去做一次上次您說的什么親子鑒定?” 一句話戳到陸媽痛處,誰也不愿意被揪著舊錯不放,何況她畢竟是長輩,于是語氣也更光火:“你這孩子什么態度?mama這是在勸你,又不是在批評你?!?/br> 池小淺站在原地,兩只手交握著,一下一下暗暗掐著自己的手指,用痛覺壓住想要再還嘴的沖動。她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痛,可是真的,受不了這種指責和冤枉。她覺得連幾日來為了孩子而做出的隱忍都是多余的,對這整個婚姻的失望,像一顆微微火星,一點點擴散,燎原之勢,燃心成灰。 ------------------------- 妹紙們都說沒看到陸少勛做親子鑒定。樨回頭翻了,原來那一小段話貼掉了……汗……臣萬死……雍樨明天想想辦法讓責編幫忙補進去一下。到時候告訴大家是哪一章,大家可以回頭翻翻。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一章 那就直接離婚 陸媽和池小淺這場不融洽的交談并沒有繼續多久。愛睍莼璩陸媽覺得她畢竟是在坐月子,真說得她心情郁結也不好,于是只能嘆嘆氣說:“好了好了,反正以后知道多避避嫌就是了,少勛那邊,我會去勸他,你也別擔心他會因為這個對你不好?!痹陉憢尩恼J知里,這一次明明是池小淺犯了錯,不知道避嫌找人口舌,以至于陸少勛大為光火,還差點一時沖動釀成大禍,所以,歉疚和擔心被冷落的人,當然是池小淺。 陸媽以為這一番忠告規勸是給小夫妻的苦口良藥,但對于池小淺來說,卻是撒在傷口上的鹽。 所以,池小淺幾乎一夜未眠。 第二天,陸媽幫忙拾掇好小念執,就出門買東西去了,讓保姆在家幫忙照看小淺和孩子。陸媽前腳剛走,小淺就把大衣柜嘩啦一聲拉開,柜子里是一個大大的皮箱,昨天一晚上,她把要帶走的東西一樣一樣收拾出來,裝滿這個大箱。其實她要帶的真不多,塞得滿滿的都是孩子的東西。奶粉奶瓶尿不濕,小衣服小睡袋小玩具,哪一樣也舍不得落下。 收拾這些東西的時候,愧疚感像粗糲的砂紙,挫得她的心生疼。是她想逃,想離開陸家,但對于孩子來說,終究是呆在這里的條件更好。再三的糾結,東西放進去又倒出來,一直到天都快亮了時,箱子都還是空蕩蕩的。就在她把翻出來的東西一樣一樣塞回衣柜,打算認命留下的時候,卻看到吊柜深處幾身橄欖綠。那是陸少勛沒帶走的幾身夏季軍裝,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取下來,抱在了懷里。 她把軍裝攤在大床上,視線落在上面,一瞬也不想移開。軍裝上的肩章領花都是卸掉了的,但那硬挺筆直的線條,依舊透著軍人所特有的英氣。就像,像他永遠挺直的背,像他如刀裁就的眉,像他工作時習慣緊抿的唇線。池小淺俯下身子,把臉貼在軍裝上面,聞到了屬于他的淡淡味道。初遇越單純美好,現在這一局死棋就越顯得狼藉。很多事情,復雜糾纏到了最后解不開斬不斷的時候,當事的人就會把痛苦和悔意轉嫁到某一個細節上,或怨天,或尤人,就像現在,池小淺看著這一身軍裝,狠狠撕扯破心中眷念,恨恨地想,池小淺,你活該,你是這么貪戀美色的人,要是陸少勛不是這么一個軍裝妖孽美男,不是這一身橄欖綠在當時給了她太多太多的信任感,也許自己就不會往這火坑里跳! 眼淚終于還是滾落下來,打濕軍裝胸膛位置,暗青色的一小片。室內開著暖氣,溫暖干燥,淚痕很快干掉,繃著臉皮微微地疼。池小淺擦擦眼角站起來,走到浴室去擦臉。鏡燈前,那張巴掌大的小臉即使還是年輕的模樣,卻再不見當初的朝氣,不見紅唇嬌艷,不見眼底清澈,那慘白的底子上,唇色寡淡,眼圈青黯,眸底全是微紅血絲。她不要這個樣子過下去,不要再受一點兒懷疑,不要忍一點兒委屈,她不要寶寶長大了,只看到一個滿臉愁思沒有活力的mama。 天擦亮了,定時開機的手機發出輕微一聲震動,池小淺把那件軍裝掛了回去,重新開始收拾東西嫫。 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拖著箱子,要走出陸家大門的時候,保姆追了出來。池小淺從來對誰都笑臉相迎的,所以此時這張徹底冷著的臉,讓保姆也不敢上前拉她,眼睜睜看著她走出門去,才趕緊返回去打電*話給陸媽。池小淺趁著空擋,快步走出大院的警衛亭,伸手攔下了一輛的士。車上,她單手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當肖牧之趕過來的時候,外面已經下起了小雨。池小淺坐在一家肯德基餐廳里,頭發絲上沾著細細的雨珠,身上的外套已經脫了下來,罩在了孩子的身上。月子里的她,她懷中已經醒來開始哭鬧的孩子,還有那只大大的皮箱,就這樣橫在肖牧之面前,叛逆倔強的舉動,毅然決然的姿態。 他的心疼再不加掩飾,紅著眼吼她:“你這樣離開家,怎么照顧自己?怎么照顧孩子?” 一夜焦灼之后,池小淺骨子里的固執和硬氣大概被徹底激發出來了。她歪頭,“我是孩子的媽,我自然會好好照顧他你不用擔心,至于我,只要不呆在屬于他的地方,都會更好?!彼肓讼?,抬頭看他,“還是你覺得很為難?” 肖牧之被問得哽住,為難?他的為難是從這一刻才開始的嗎?從他的感情脫韁開始,他就無時不刻不為難了!他忍得這么痛苦,為什么他們還不能好好的?她還要這樣在月子里就狼狽離家,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