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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只知道后來陸少勛和江銜單獨對峙,最后江銜下落不明,而陸少勛傷重昏迷。送到醫院的時候醫生說腿上的傷很厲害,大腿骨折,會不會影響以后走路,現在都還說不準。想到這里,肖牧之都不敢看池小淺的眼睛。 "你先把手機給我用一下。"池小淺想給陸少勛打電話,她的手機早不知道被劫匪丟到哪里去了。 肖牧之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機遞給她。果然見池小淺熟練地按下一串號碼。"對不起,您呼叫的號碼已關機。"聽著這個冰冷的聲音,池小淺的失望完全寫在了臉上,肖牧之有些不忍,差一點就脫口而出想說,三哥就在隔壁,只是傷得比你重,不能來看你。池小淺胸口情緒激蕩,一口氣沒順,劇烈地咳了起來,咳嗽時扯動了傷口,眼淚狂飆。肖牧之手足無措地看著,又不敢上前幫她拍背,傷口就在背上。連忙要去按鈴,池小淺擋住了他的手。 她已經停了咳嗽,緩了緩氣:"沒事,不小心嗆了一下。" 肖牧之捂著胸口,也只差眼淚嘩嘩地了啊,你兩口子這么輪流嚇人,誰心臟受得了??!不想讓她看出端倪,他別過臉說:"我去給你請護工,你有事按鈴。" 與此同時,本來遠在B城的李眉遠,已經拖著行李走出F城的機場。那天和陸少勛見了匆匆一面之后,她就詫異池小淺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不然淡定自若如陸少勛,又怎么會那樣情緒失控。后來在電視上看到新聞和通緝令,才知道池小淺真的是出了事,新聞中說被劫持人家屬如今傷重住院,她頓時心急如焚地給陸少勛打電話,結果卻是關機。她一分鐘也不能耽擱,買了機票就立刻趕過來。她直接找到F城最好的醫院,一問陸少勛名字,果然在這里的住院部。 可是才上到樓道口,就被便衣攔在了病房前。原來,這次江銜落了網,警方害怕他打擊報復,所以陸少勛和池小淺的病房門口全部有警察守著。 "我是他朋友!" "請您稍等。"便衣看了她一眼,進病房去找厲承東。陸少勛受傷后,暫時是厲承東在照料的??粗值苓@樣幾個小時一動不動躺在病床上,厲承東的拳頭都快捏出水了。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照醫生說的,陸少勛估計也快醒了,他剛叫了兩個護士過來守著,然后準備自己下去給他買點醒來后能吃的東西。 厲承東走出來,看到是李眉遠,有點吃驚。 "承東,快讓我進去,我就看他一眼!"李眉遠此刻什么矜持也顧不得了,淚水漣漣。厲承東對陸少勛和她之間的事情,遠不如肖牧之清楚,只當是李眉遠舊情未了罷了。哪個男人沒點兒風流債,作為紅粉知己來探望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于是他點點頭,讓便衣放行。 李眉遠快步走進病房的門,看到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仰面躺在病床上,臉上也有不少擦傷的血痕,滿面胡渣。她一下子控制不住情緒,雙手捂著臉就痛哭起來。 倆護士對視一眼,都知道陸團的夫人在隔壁住著呢,現在這么一個大美人這副姿態,心里都感嘆,陸團這么帥的男人,有個紅粉知己什么的,可真是一點兒也不奇怪。便笑笑安慰她:"陸團現在各項體征還是挺穩定的,你也不用太擔心。"然后接著用棉簽沾了水,蘸在陸少勛干涸的嘴唇上。李眉遠見狀放下包包走上前去,"我來吧。" 此時,肖牧之去給池小淺請護工去了,病房里剩下池小淺一人枯坐著。她看了看遮得嚴嚴實實地窗簾,皺起了眉頭,被江銜幽閉了這些日子,不見天日,所以如今看著緊閉的窗簾都覺得分外壓抑。掙扎著下床。背上有傷,她動作不敢太大,慢慢地拉開窗簾。窗外果然晨光明媚,她看了看病房門外,扶著墻一步一步挪出去。其實一動作就挺疼的,但實在是被關出心理陰影了,看著房門就想走出去。 住院部的走廊分外安靜,能聽到周圍病房里電視的聲音。 樓道口有人的對話聲傳來,"陸團正牌老婆不是還在隔壁躺著嗎,我看保不準這個是陸團的情人吧。" "不會吧,雖然才接觸幾天,但感覺陸團挺爺們兒的,不像這種人。" "那估計就是前女友什么的,你沒看那女的哭的那樣。" 江城真的應該檢討一下??!他的隊伍里有這種嘴碎八卦男啊…… 池小淺愣愣地聽著這段對話,再抬頭看看前方那間門口堆滿花籃的病房,下意識就加快了步子挪過去,是真的疼啊,走動牽拉到背部的肌rou,疼得額上全是冷汗,可當她看到病房里的情形,背上的痛倒是不那么明顯了,因為心更痛,被人拿刀剮的感覺。她的丈夫分明躺在那里,顯然是受了傷的,似乎半夢半醒,臉上表情痛苦,而他的一只手,緊緊抓住李眉遠的手,就像那是什么稀世珍寶,不舍得放開。 池小淺手扒著墻,還是控制不住身體的下滑,她索性蹲下去,整個人快縮到墻根下了。 "小淺!"提著粥上來的厲承東幾步沖上來,里面的護士聽到動靜也趕緊出來,七手八腳要把她攙到沙發上,可是她不愿坐下,只不顧一切地往陸少勛的床前撲。這樣幾下動作,她背上的傷口又綻裂了一點,她只覺得眼前發黑。強忍著痛看向陸少勛,他雙眼緊閉,好像很焦慮,左右輕微轉著頭,不知道是有多痛。 "他怎么了……"池小淺抖著下唇問厲承東。 "大腿骨折,不過其他體征還好,你別太著急,小心自己的身體。"厲承東真心不知道怎么辦還好了。陸少勛這不知死的,還緊緊拽著人李眉遠的手呢。李眉遠其實也挺尷尬,畢竟人家正牌夫人就在跟前,還渾身是傷的,自己在這兒杵著進退兩難。但手上傳來的溫度穩住了她的心神,陸少勛握著的,是她的手??!這比任何身份上的肯定,更直接更重要不是嗎!于是她就這么直挺挺地站著,任由陸少勛抓著她的手。 池小淺把臉埋在陸少勛的枕前,淚水浸濕了枕巾。她知道他必然是因為救她受了傷,可惡肖牧之竟然瞞著她!為什么要瞞她呢?想到這里她猛地抬起頭:"骨折很嚴重嗎?會完全好嗎?" 厲承東神色閃爍,"醫生說,好好養傷,行動基本不會有問題的。" 行動基本沒有問題?那跑呢?跳呢?他是軍人??!是練兵場上訓如獵豹的陸少勛??!她不禁有點發愣,大口地順著氣,許久才問:"有完全康復的可能嗎?" 厲承東點點頭:"用心治療,做復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