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5
來她跟我說蘇瀾帶她去逛路邊攤,我還沒發現問題?!?/br> “哈哈哈,蘇瀾那一套功夫要是放到戲里,早拿奧斯卡小金人了?!?/br> 所謂演戲演過頭就是這樣,蘇瀾費盡心機接近池小淺,為了取得她的信任唱念做打演全套,池小淺倒是真的被打動了。但是,他們還是低估了陸少勛對池小淺的重視程度。他們以為陸少勛就不可能真的喜歡這樣一個傻妞,只當是陸少勛奶奶病危時,他才奉父母之命娶了她。哪知道陸少勛把池小淺當寶,每天回家就喜歡聽她嘰嘰喳喳說今天看到了什么,做了什么…… 正是池小淺說蘇瀾帶他逛路邊小店,才讓陸少勛越想越奇怪。蘇瀾那女人賣身上位,好不容易有了現在錦衣玉食的生活,會像池小淺說的額那樣,過得那么樸實?這一切,讓他懷疑蘇瀾的動機,連帶著就把那只表送去驗貨,果然,那哪里是什么仿貨,就是貨真價實的一顆頂級品牌女表,還是限量版,上面密密麻麻鑲著的全是真鉆,價值比陸少勛原本預估的七八十萬,還要多上兩倍。把真表當假表送人?傻子才會干這樣的事,蘇瀾當然不傻,她這舉動的背后,必定是姜一鳴的指使。 陸少勛回想起來,姜一鳴之前拜托過他幫忙通融海關那邊的關系,那時候他還只覺得他做事情喜歡?;^走捷徑而已,沒有往深里多想。自然,違反原則的事情他陸少勛是不做的,而后也就比較少參與他邀約的活動。細想一下,姜一鳴還是先認識江城的,江城跟海關的關系顯然比他更近,為什么舍近求遠找他幫忙?陸少勛和江城分析之下,越來越覺得姜一鳴有問題。套近乎,送表?這一切顯然是一個巨大的陷阱,等著陸少勛跳呢。如果陸少勛沒發現,那么他收了名表等同于受賄,到時候有嘴說不清。如果他發現了,又可以試探一下他的態度。許多官員,就是被交際圈里的這種糖衣炮彈拖下水后,開始跟違法集團通風報信或同流合污。 “你真讓池小淺去送這玩意兒?”江城瞇起眼,“別出什么岔子?!?/br> 陸少勛吐了一個煙圈,“自然不會再讓她單獨接觸他們,姜一鳴約我過兩天打牌,到時我帶上她,順道送了?!?/br> 江城笑了,雙手抱拳:“四哥深明大義,小弟感激不盡。等抓到大魚了,我給哥哥嫂嫂設宴擺酒?!?/br> 陸少勛丟他一個白眼,“小淺只能幫這一次,后面的事,你自己搞定?!?/br> 兩人又把各自分析的細節又細細地對了一遍,然后一起走出射擊館。他們一前一后到了池小淺他們公司,由于肖牧之事先交代過,前臺只留下了一個工作人員候著他們,其他人全都下班了。而池小淺正貓在電腦后面上網,一邊抱怨陸少勛叫她在公司等卻到現在也不來。她帶著耳機聽歌,所以陸少勛他們走進來她也沒聽見,直到陸少勛站在她身邊,才回過神來,趕緊關掉了電腦屏幕。 “看什么呢鬼鬼祟祟的?”他一邊說一邊就按開了屏幕。呵,“體位對受孕情況的影響……”這是什么網站!什么優育網!陸少勛憋住笑,只在她耳邊嘀咕了一句:“背后容易吧?!?/br> 池小淺正陷在被抓了現行的尷尬中,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背后”是什么意思,一下子臉漲得更紅。江城看不下去了,這倆人眉來眼去地當他是空氣是吧?!耙欢幌扔H熱著,小弟先走了,下次再來?”然后作勢就要走。 陸少勛笑出聲來,“跑什么,趕緊的吧,一會兒下班時間了?!?/br> 說著江城就戴上手套,從包里取出一個小儀器,擰開開關,就聽到了儀器發出輕微的嘯叫。江城拿著儀器在辦公室內探測,發現異常的地方,是池小淺文件夾的夾層,他幾下翻找,就從那里摸出了一個黑黑的小東西。 “這是什么?”池小淺看著他們的舉動卻不得其解,湊上來要伸手拿。 “別動?!标懮賱着牡羲氖?,“要查指紋的,你別碰。這是有人在你辦公室里偷安的針孔攝像機。 “什么!”看著江城把攝像機裝進密封袋,池小淺眼睛瞪得溜圓!這種只在偵探片里聽說過的玩意兒,居然出現在她的辦公室里!池小淺陷在深深震撼中,不明就里地看著他倆。這一時半會兒也跟池小淺說不清楚,陸少勛攬了攬她的肩膀說,“先回家,回家再說?!?/br> 回到家里,池小淺顧不上吃飯就先逮著陸少勛問了個究竟。陸少勛把他那天在部隊收到的一疊照片給她看,“你看這幾張照片,是在你辦公室拍的,你看這張的角度,不太可能是有人在你們面前偷*拍,所以我才懷疑你的辦公室被安了攝像頭?!?/br> “這究竟是為了什么???我沒得罪誰???”這段時間又是被跟蹤又是被偷*拍,可是池小淺摳破腦袋也想不出自己得罪了什么厲害人物,至于這么整她嗎? 陸少勛又把蘇瀾送她的那塊表放在她面前,“還有這塊表,這根本不是仿品,這個表價值一百多萬?!?/br> 池小淺的小巴掉地上了,她結結巴巴地:“怎……怎么可能……這蘇瀾……那收這么重的禮,是不是就要算受賄?” 陸少勛點點頭,“還好我發現得早,讓江城帶我備了案,所以不用怕了。不過……”他雙手放在她肩膀上,嘆了口氣說:“小淺,肯定是別有用心的人盯上我們了。而且我無法判斷這個攝像頭跟蘇瀾他們有沒有關系,敵在暗我在明,所以我現在很擔心你的安全。老五跟我說先給你放半個月長假,這段時間你跟我回部隊去住,這樣我才放心?!?/br> 池小淺固然是舍不得她那工作的,也不知道這半個月長假回來,那把交椅是不是都被人扛走了。但是現在確實情勢所逼,自己稍有不慎可能倒霉的就是陸少勛呢,所以她只好悶悶地點點頭說:“那好吧?!毕肓讼胗譄o限擔憂地問:“陸少勛,這究竟誰干的???我現在覺得背后都冷颼颼的了?!?/br> 陸少勛把她揉進懷里,伸手摸著她的頭發,“別怕,有我在,不用怕?!?/br> 池小淺不是喜歡傷春悲秋的人,讀書時偶爾翻翻那些文藝調調的東西,也是看看就忘,但此時在陸少勛的懷抱里,聽他說著“有我在”,心里想起那一首詩來,“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保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 猶記得陸少勛尋她而來的那個夜晚,她獨自坐在街角,以為自己是一生都遇不見詩句里那樣一個人的。那時,天上一輪下弦月,而他踏月而來。此時池小淺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