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過四十多分鐘,她就沖進廁所,對著馬桶吐得稀里嘩啦的。發燒生病吃那么油膩的,不吐才怪!她沒告訴任何人,自己出來灌了一杯熱水幾顆感冒藥,就到樓上躺著休息,半死不活的。 “跟我回團里去?!标懮賱鬃哌^來,“我才修了婚假沒多久,這次喪假就不修了,團里太多事情忙不過來?!?/br> “你自己回去吧?!彼幌雱?,也沒力氣動,更不愿意回去跟他繼續呆在同一個屋檐下,睡在同一張床上,同床異夢,有意思嗎? “我數到三,你就跟我起來。一,二,三……” 陸少勛看著她一動不動背對自己側躺的樣子,胸口氣悶得劇烈起伏,她真的要鬧分居嗎?這才結婚幾天?先是分居,然后呢?分居時間到了,是不是要離婚?!聯想到這兩個字,他腦子一熱,上前拽起她的手腕就把她拖起來。 “啊……”他的手箍得她不禁痛叫出聲,不由得跟著他的步子踉踉蹌蹌地走?!澳惴砰_我!” 他充耳未聞,一直將她拖到一樓大廳??粗L輩們都在客廳里,池小淺生生咽下了叫喊,一聲不吭站在他身后,強忍著手腕上的疼痛。 “爸媽我們先回去了?!?/br> “好好好,回去好好的啊,小淺,別生少勛的氣啊?!标憢岊l頻點著頭。 “嗯……”她壓抑著哭腔,還沒回答完,就被他拉出門去。 出了大廳到車庫,池小淺才徹底爆發出來,她掙不開他的手,只有伸腳踹他,“你放開我,混蛋,我再也不會跟你回去的,你放開!” 這句“再也不會跟你回去”,完全是火上澆油,陸少勛定住腳步回身恨恨盯著他,然后更狠地將她拖拽到車旁,一手打開車后門,另一手將她塞了進去。她被推搡得后腦勺狠狠撞上了車門鐵框上,疼得兩眼發黑。正待掙起來,又被他欺身上來死死制住。將她抵在車后座上,掐住她的下顎逼她與他對視。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矯情,這么不講道理?!彼贝?,嗓音沙啞得厲害?眼底一抹黯啞的痛,“想跟我分居?嗯?那接下去是不是想跟我離婚?”后悔嫁給我了?離婚了去找你的盛澤?后半句他沒說出來。 池小淺被后腦勺劇痛,看著眼前這個賊喊捉賊欺人太甚的男人,心一寸一寸地灰下去。是他想離婚吧?重遇李眉遠所以想離婚?理智瞬間被焚燒的灰飛煙滅,她伸出手瘋狂地打他,扯著破碎地嗓音朝他吼,“離!明天就去離!” 回應她的不是他的言語,而是他癲狂地動作。他被一個離字激得兩眼發昏,用力捏住她的下顎,逼她張來口,然后粗暴地就吻上去,兇狠地廝殺掠奪,就像有著血海深仇一樣,他狠命地吸吮著她柔軟的舌,嘴里很快泛著血腥。池小淺嗚咽著抵抗,卻被他緊緊箍在懷里動彈不得。他一邊壓制住她,手也從下面探進她的衣服里,找到她內衣的扣子一個寸勁就扯掉。 “你混蛋……你放開我……”她雙腳踢踹,卻絲毫傷不到他。 “不放!” “陸少勛你混蛋!你憑什么碰我!”話音才落他狠狠一口咬在她的鎖骨上,池小淺驚痛之下竟發不出聲來,只痛苦的向后仰,白皙的頸項拉出美而絕望的線條。眼淚從眼角被逼出來,她倒吸著氣,覺得疼的不止是心,他當她是什么?說好聽點叫霸王硬上弓,其實呢,就是發泄的工具嗎?池小淺突然為他們婚姻的意義找到了一個可恥的注解——床伴。他是成年人,在李眉遠杳無音訊的日子里,總要有個固定的床伴是嗎? “我只是你娶回來暖床的嗎!”她的聲音里沒了剛才的怒氣,語氣恍惚得倒像是天邊飄下來。他聽得眼睛閉了幾秒鐘,才緩緩睜開,然后松開她立起身來。這女人有心肝嗎?他嘴邊滾出一聲冷笑,“呵,暖床?真以為自己是天仙?說著松開了她,下了后座,改坐到駕駛室去。 一路上,池小淺抱著自己蜷縮在后座瑟瑟發抖,而他也一言不發,甚至狠心不轉過去看她一眼。一直開過了大半路程,陸少勛終于發覺池小淺有點不對勁了。即使是賭氣,她池小淺也不是太穩得住的人,能這么一動不動地躺著不說話這么久。 “小淺?小淺!”他側過臉喊還睡在后座的她,她一點反應也沒有。他一下子慌了,把車剎在路邊,到后座去看。 “小淺?!彼麚u她,她只是微微睜了一下眼,隨即又陷入昏睡。他連忙上了后座,將她抱在懷里,這才發現她全身guntang!“小淺!”他的手不聽使喚地抖了起來,該死的!她在發高燒!剛才扯她衣服的時候就覺得她身上很燙,只是被氣昏了沒想到這一層。他抬眼看了一下周邊,離這里最近的是陸軍醫院,但是這條路是單行道,開車過去還要繞很大一圈。陸少勛沒有猶豫,迅速地將她抱下車,徒步往醫院跑去。 一路上,陸少勛看著懷里的池小淺,她的臉蛋燒得通紅,嘴唇也干涸之極,鎖骨上還有他啃咬留下的紅痕。他在心里恨不得把自己剮了,他都做了些什么!一開始她就是生病不舒服,才不想吃晚飯的,他為什么要跟她較勁呢! 幾乎是百米速度沖進醫院,將池小淺送進急救室處理。醫生都是軍區里熟人熟臉的,很快給池小淺掛上退燒針,又交給陸少勛一盒酒精棉,讓他幫她搽一搽身上,物理輔助降溫。陸少勛輕輕脫掉她外衣,拿酒精棉擦拭著她的耳后、手腕和腋窩。 “陸少勛……”昏昏沉沉的池小淺不安地翻身,發出一聲嚶嚀,他聽在耳朵里,之前的怒意全然退去,只留無以加復的心疼” 正文 第二十八章 無法靠近的真相(1) “陸少勛,陸少勛……”她不知道夢到什么,低低地啜泣著,手不時地揮動,扯得輸液的管子左右晃動。 “乖,我在這兒!”他將她抱緊懷里拍著安撫著,小心放好她的手,免得她亂動掙痛了輸液的地方。此時池小淺的手機在包里振動起來,陸少勛見來電是田心,便一只手接了起來。 田心正好是打電話來問小淺身體好點兒了沒有的,于是在電話里就一五一十地告訴陸少勛,小淺深夜發燒去醫院的事情。陸少勛聽得心驚rou跳,而此時病床上的池小淺翻了個身,床單上留下了觸目驚心的一攤血紅。他掐了掐日子,知道她例假,忍不住心里又是一痛,傻妞生病發燒,又來例假痛經,就這樣扛了一整天,還被他吼…… 他想了想,讓田心幫忙送了一套她能穿的衣服來。然后細細地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