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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淺從“他不用坐牢”的狂喜中才爬出來,又跌進“我嫁了個有錢人”的震撼中,對他的柔情挑*逗簡直來不及有反應,他很不滿意,故意夸張地把她壓在床上,埋進頸窩吻她的脖子,一邊解她胸口的紐扣。 傻妞終于回過神來了,推著他拍打,”色狼!起來!” “都是我媳婦兒了,親一親還不行了?”他賴在她身上不動。 “還不是……還沒結!”她躲著他的親吻。 他支起身子盯著她,眼神吃人,聲音被***熏染得略微沙?。骸澳俏业戎?/br> “那個……先……先挑戒指”池小淺大著舌頭結結巴巴,一使勁推開他,起身跑開了。 小財迷把亮花眼的戒指一個個試戴著,挑花眼了,“這個多少錢?” 陸少勛比了個手勢,池小淺說了個數,他搖搖頭,“再多個零?!?/br> 小財迷倒吸一口冷氣,愣了幾秒趕緊把手上的東西都摘下來,端端正正擱盒子里,作死啊,這么貴的東西不小心弄壞了叫我賠不得跳樓??!“那個……那個我們商量個事兒?!?/br> “說?!?/br> “能不能折現???” “???” “我說,這戒指看著太嬌貴了,一不小心弄壞了怎么辦,我平時也沒衣服配,那什么,折現吧,要不……改買黃金也行,現在黃金保值,這么貴可以買個大金磚了,對對對,買金磚,金磚!” “……”剛才還說“我不要富得流油的生活”的那個高尚姑娘死哪里去了?怎么一瞬間就換成這個盼著折現或者抱金磚的拜金女!陸少勛扶額,“小淺,戒指是信物?!?/br> “信??!我信??!鈔票和金磚我一樣信??!” “不行?。。。?!”陸團一聲怒吼,真的HOLD不住了。 最后,池小淺還是在陸少勛的威逼下套上了個麻將磚,她揣著回房間小心翼翼地放進箱子,那家伙說這玩意兒比黃金還保值,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她想著那價錢覺得頭皮發麻,怎么瞬間自己就成小富婆了。不過,嘖嘖,這玩意兒美是真美呀。她正要合上箱子,眼角余光瞟到一樣東西。她動作頓了頓,把它捧了出來。 那是個有點舊了的大鐵皮盒子,上面有精美的浮雕圖案,是戴禮帽的兔子先生和穿晚禮服的兔子小姐。這是她小時候得到過的最奢侈的一樣禮物——她6歲生日時爸爸和mama給的一大盒進口巧克力。她記得那天她放學回來,一進門就看見這個漂亮的大盒子,mama打開盒子剝了一顆巧克力放進她嘴里,是從未吃過的酒心味兒。那天,爸爸mama還帶她去游樂園瘋了一個下午,在池小淺對年幼時光的回憶里,那一天無疑是幸福爆棚,一百分的一天。 里面的巧克力吃完后,這只盒子她就一直當寶貝一樣留著。而她mama出事以后的那段日子,她每天就抱著這個盒子哭,眼淚沁的鐵盒的縫隙都長了銹斑。 此刻她打開盒子,看里面裝的各色小東西。有盛澤丟掉不要而被她偷偷撿起的舊?;?,有他們三個人的合影,有她悄悄畫了卻不敢寄給他的一大疊明信片,有盛澤物理滿分的考卷,有他們三個人去看電影的票根……啪嗒一顆眼淚滾落進鐵盒。 她胡亂地擦掉眼淚,顫著手蓋上鐵盒,蓋上那些天翻地覆的傷痛。人總要長大的,拋開年少時這些不可言說的哀愁,她已經成長為樂觀開朗的池小淺不是嗎?婚禮在即,明天她和陸少勛就要把所有東西都搬到京港花園那邊去了,她得想想,這個盒子和盒子里的一切,放在哪里? 沒過多久,陸少勛推開池小淺房門,進門就看到池小淺背對著門,搖頭晃腦的。 “小淺?!彼八?。 傻妞渾然未聞,依舊晃著腦袋,手上動作不停,嘴巴里哼著歪七扭八的調子。 他走過去摘下她耳機,寵溺地笑,“聽什么呢?這么入迷?!彼f著把耳機塞進自己耳朵。我愛臺妹!臺妹愛我!林志玲算什么!把手放在空中甩!把奶罩都丟上來……耳機里的張震岳打了雞血。 他扶額,什么亂七八糟的。把耳機放下,然后指了指桌子上那一堆紅紅綠綠,問她:“在做什么?” 池小淺笑瞇瞇的,獻寶地把手中的東西給他看,“爺爺叫我弄得,喏,給你吃一顆,怪好吃的呢?!背匦\撥開糖紙,把一顆糖球塞進他嘴里。無意中露出這樣親密的動作,陸少勛含著甜滋滋的糖球,美得都要飛起來了。正準備湊過去親親她的臉蛋,二缺姑娘已經一轉頭坐下來繼續做事了。 原來,按池小淺家鄉的風俗,男方過來下聘的時候,女方也要向男方幾大家長“遞甜果”,也就是給他們一人一份糖球之類的東西,池小淺正用紅色絲絨袋子把糖球一份一份扎好,準備明天用。 她數著紅袋子:“這是給***,這是給你爸爸mama的,這是給你大伯和大伯母的……” “大伯他們已經回去了?!标懮賱状驍嗨?。 “???他們不參加你婚禮嗎?” “也許他們有什么急事吧,我一向無所謂這些禮數的,你也別在意?!彼闷鹚玫拇涌?,隨口滿不在意地回答。其實大伯好不容易來一趟,居然不參加他的婚禮,他也覺得挺奇怪的,不過,畢竟分離了太多年,大伯跟他們家的關系,要說多親厚也難了,再說是奶奶默許他們回去的,他沒必要計較。 ”小淺……”陸少勛想起一個事,斟酌著怎么開口。 池小淺白他一眼:“有屁就放!” “……”都娶回家了,總要習慣她的粗魯,“是不是把你爸爸接過來住家里,他一個人住在酒店,看上去總不是那么回事?!?/br> 她的臉立刻垮下來,就像被點燃的爆竹,“他要是嫌住酒店不舒服他趁早回去呀!又不是我求著他來的!我出嫁不需要他!我的人生里不需要他!”她狂躁地說了一連串狠話,一句比一句恨。 每個人都有旁人不能言說的***,現在陸少勛知道了,池小淺的***就是這個,才這么一句話,她就張開渾身的刺,一副要咬人的模樣。其實,陸少勛覺得池小淺母親的死,也不能完全怪她爸,負心漢滿大街都是,哪能遇到背叛就選擇死呢,她拋下年幼的女兒就這么走了,讓女兒一輩子扛著這個陰影,她也算不上負責任的好母親。 他希望小淺能明白這一點,不要一味地恨著自己的父親,畢竟恨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