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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卻屁顛顛跑過來:“四嫂,我幫你點歌吧?” 池小淺正要拒絕,陸少勛就從后面一胳膊攬住她,“我家小淺很害羞的?!?/br> 池小淺怒火中燒,陸少勛,看來今天不使點兒殺手锏你不知道我道行深淺!你越想我給你長臉,我就越毀給你看!于是她對肖牧之燦爛一笑:“好哇,我自己點吧?!?/br> 很快,包廂里想起風靡祖國大江南北的暑期黃金檔電視劇主題曲,而池小淺雙手拽著話筒激情投入:“千年等一回!吼!哈!等一回啊,吼!哈!”亮點不在千年等一回,在于池小淺要把“吼”“哈”那個伴唱鏗鏘有力地吼出來!吼完兩句還轉過身來,“怎么沒有掌聲??!”諸位爺瞠目結舌,僵硬地抬起雙手鼓掌。田心也震驚了,池小淺是這輩子不想嫁人了嗎?一曲唱吧,來第二首:“挖比別人咖認真,挖比別人咖打拼,為什么!為什么挖比別人咖歹命!”……緊接著第三首,“套馬滴漢子你威武雄壯……” 曾經自認為自己閱女無數的陸少勛,對女生的認識再一次被顛覆,他是有多失???需要為了擺脫他而自毀形象到此種地步嗎! 正文 第六章 兄弟站一晚上崗快口吐白沫(1) 等池小淺這首歌一停,肖牧之趕緊狗腿地上去結果話筒,“四嫂唱的氣壯山河!不虧是軍嫂!來來來,別光唱歌,喝點水潤潤嗓子?!毙つ林贿呥f上杯子,一邊雞賊地嘲陸少勛使眼色。誰看不出來啊,這妞肯定是跟他們四哥鬧別扭呢,看我幫四哥搞定。 只見池小淺結果杯子就咕咚一大口,然后瞪著眼問肖牧之:“這是酒?!” “果酒,果酒,度數很低,放心喝吧,來來來……” 就這么的,只能喝一兩杯啤酒的池小淺,被肖牧之這個勸酒高手騙著喝了兩大杯高度數的“果酒”。半小時后,陸少勛抱著池小淺提前離場。 陸少勛沒回老宅,他把池小淺丟上車后座,直接就開回了京港花園。抱她進屋的時候,她猶自在他懷里大唱:“套馬滴漢子你威武雄壯……”一句沒唱完,哇地一聲吐在他襯衫上。池!??!淺!陸少勛罵罵咧咧地進衛生間,把兩人身上的臟衣服扒下來丟進垃圾桶,然后放了一大缸熱水將她泡進浴池。 潔白的浴池水汽氤氳,清冽的水下,池小淺身上僅剩一套貼身內衣褲,全身象牙色的白膩肌膚被熱水一泡,泛起了粉紅色的玫瑰光澤。那被內衣箍住的雪丘姿態嬌羞地擠在胸前,隨著水波一漾一漾,漾得陸少勛口干舌燥,身體迅速地起了某種反應。陸少勛忍得快要爆炸了,不敢再多看,只胡亂擦拭了一下她的四肢和臉,就趕緊將她抱出浴池。 抱上床陸少勛才反應過來,這被水浸濕的內衣不脫,穿在身上一晚上豈不是要受涼生???于是,他把池小淺放在床上,然后雙手拉住她的小褲褲兩端,一咬牙扯下來,然后拉過浴巾遮住,接著又去解她的文胸。要說陸少勛好歹今年也三十了,早就是男女情事的老手??纱丝虆s像個中風病人一般,手抖得厲害。他心里吼自己,解那兩顆鋼鉤難道比打靶還難瞄準嗎?可越著急越哆嗦,最后竟然直接用手硬扯了。刷得一聲,文胸帶子被他掰斷,而鋼扣子不小心劃過池小淺胸bu,一道紅痕就這么泛起來。陸少勛趕緊伸手去撫看那刮痕,入手一汪滑膩柔軟,才反應過來自己正撫著人家姑娘的胸呢,櫻紅一點就在手邊,陸少勛整個人一震,某個兄弟挺立敬禮到要抽筋加口吐白沫了! 他僵著手把光*裸的池小淺裹進被單,一個人悶進了衛生巾半晌才出來…… 他挨著池小淺躺下,側臉看著池小淺酣醉的睡顏。小臉紅撲撲的,眉毛淺淺的,鼻頭秀氣圓潤,紅滟滟的小嘴嘟著,蝶翼般的睫毛還隨著呼吸輕輕顫動。他忍不住湊過去在她臉蛋上啄了一口,一口不夠,再一口,不過癮,抱過來又親她的唇……然后,剛用畫餅充饑的方式安撫下去的某弟兄,又睡不著了,騰地又立起來,這名敬業的哨兵兄弟,看來打算站一夜的崗了。 陸少勛有那么一刻真想就這么吃掉池小淺算了,反正生米熟成熟飯還怕她跑不成??墒鞘稚斓揭话?,還是生生忍住了。他陸少勛要一個女人不會用這樣的方式,哪怕她身上每一寸最后都是他的,但他更要她的心。 窗外月光皎潔,清輝透過窗簾透進來,灑在兩人床頭,灑在池小淺如瀑的長發上。這是多美的一幅畫面,如果不是陸少勛颯風景地在不停地背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的話。 正文 第六章 兄弟站一晚上崗快口吐白沫了(2) 陸少勛挨著池小淺一夜沒睡著,陪著他兄弟精神抖擻了一晚上,熬到天快亮了才爬起來。他略一洗漱就一頭鉆進廚房。淘了點米熬上稀飯,有從柜子里把買回來就從沒用過的面包機弄出來,對著說明書仔細研究怎么烤土司。 這么搗鼓著早餐,陸少勛突然自己笑起來。一直以來,在他對愛情對家庭的想象中,不都應該是妻子早餐,他在一邊當大爺的嗎?可是,此刻他和著滿手面糊糊,竟然覺得就這么伺候媳婦兒一輩子也不錯。媳婦兒嗎?他問自己,這才幾天,池小淺在自己心底竟然是這樣的地位了。 香噴噴的土司烤出爐,陸少勛正美滋滋地往里面夾熏rou和沙拉,就聽見里間傳出一聲尖叫。陸少勛放下東西,就沖了進去。 池小淺醒了,和所有裸*體在別人床上醒來的姑娘們一樣的反應——抱緊被子尖叫。而當看到陸少勛走進來時,變得怔怔地不喊不叫了,就像突然被注射了某種致人麻木的藥物一樣,呆呆地。許久許久,才看到有一道眼淚順著臉頰流下。 陸少勛早早想好了池小淺醒來后可能會有的各種反應,和自己應對的措辭。想過她會哭喊、大鬧、罵人、打人。甚至尋死覓活都想過,獨獨沒想過她會是這樣的反應,看她那表情仿佛是萬念俱灰,仿佛是了無生趣。她果然是一點也不喜歡自己的,一點也不。這個認知讓他的心好像瞬間失了水分,一下子干涸龜裂開來,道道裂口痛入骨髓。 其實,池小淺在醒來看到自己yi絲不gua地躺在陌生的床上時,差點被那種驚恐嚇瘋,而在看到陸少勛沖進來的那一刻,卻莫名其妙松了一口氣,那種羞辱和驚懼變成一種說不清道不明地委屈而已。流淚的那一刻,她心里甚至有個聲音在悄悄說,再見了盛澤,我大概,會是別人的了。 陸少勛看著眼前她依然失神的模樣,扶著門框的手越來越使勁,幾乎要把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