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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鶴算是看出來了,他渾身不自在地加快了腳步想要快點完事。不過,挺著這么個大肚子,怎么也快不了多少。姜鶴順著郵件給出的房間號找到了一個偏僻的包間,很順利地推開了門。門一打開,就看見房間里一個背朝著他坐在輪椅上的女人。“姜鶴,終于等到你了,你還記得我這張臉么?”說著,就慢慢轉了過來。姜鶴看清女人的臉的時候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因為她的臉上有很深的刀疤和燒傷的痕跡。姜鶴覺得自己的下腹微微有些發硬,也不知是不是被嚇的。“你也覺得可怕么?”女人的臉一下子就扭曲了,雙眼迸發出幾乎要淬出毒素的怨恨。姜鶴突然覺得他今天要交代在這里了。女人還未發作,姜鶴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姜桓微打來的。姜鶴剛接通電話,輪椅上的女人突然像發了瘋似得轉著輪椅撞了上來,一下子搶過了姜鶴的手機,姜鶴也被輪椅撞到了地上。雖然姜鶴第一時間就護住了自己的肚子,但是劇烈的震蕩也驚得腹中胎兒拳打腳踢。“唔……”姜鶴感覺自己腹內一陣劇痛,緊繃的襯衣上也因為胎動不停有小包隆起,他用手托著的下腹部也明顯有發硬收緊的趨勢。看見姜鶴的狼狽,女人猙獰的面孔突然就柔和起來了,如果不是那可怕的傷疤,這笑容絕對稱得上溫柔似水。她滑動輪椅到了姜鶴身邊,用手輕輕撫摸著姜鶴的肚子:“你知道么,如果當初你和我在一起了的話,我們的孩子可能都念高中了。如果她不檢點一點的話,說不定就和你一樣捧著個大肚子在這里呻吟起來了哦……哈哈哈哈哈哈,想起那個畫面,真是不錯呢!”姜鶴覺得這女人精神一定有問題,本想挪動著離她遠一點,但陣痛中的身子完全無力抵抗,萬幸的是這女人撫摸著他肚子的手還算溫柔。姜鶴別過頭去就看到了房間角落里仍舊發著光的手機,仔細辨別還能聽見姜桓微在喊他的名字。姜鶴仰起脖子,不住地挺動著腹部,想要捱過這要命的陣痛。汗水也順著硬挺硬朗的輪廓一滴滴砸在了酒吧不怎么干凈的地板上。“你忘記了我這張臉,那你還記得江家么?多可笑呀,當初姜夫人可是說我們兩家都姓‘姜’,如今結為姻親,是三百年修來的福氣呢?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我江家真是沒命享這福氣呢!”“呃……江薇……”姜鶴混沌的腦子里突然鉆出了這個名字。江薇聽到自己的名字的那一刻臉突然又扭曲了起來:“不準叫我江薇,不準!不準!不準!??!去死吧!去死吧!”江薇突然就神志不清了,不停抓撓著自己的臉和頭發,本就不平整的臉上此時還多出了幾道血跡。姜鶴突然覺得他今天就不該來見這個瘋女人,任憑她隨意去散播可能也不會有人信這個瘋女人的。姜鶴此時也順利捱過了他的第一波陣痛,他扶著身旁的門把手就蹣跚著站了起來,一手托著自己的肚子,一只手攥起了門邊小桌子上的花瓶,趁著江薇神志不清的時候拉開門一花瓶砸懵了門邊唯一一個黑衣保鏢就往停車場沖了過去。兩只手捧著肚子的姜鶴覺得他這輩子可能都沒跑這么快過,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沖上駕駛座的時候,姜鶴從后視鏡看到了追過來的黑衣人,黑衣人打橫抱著江薇。姜鶴突然有些慶幸姜桓微打斷了江薇的雙腿,不然今天他鐵定被捉了回去。嗯,他又想起了一些東西。來不及整理腦中此時洶涌澎湃的記憶,姜鶴安全帶都來不及系就加大油門沖了出去。車子行駛上公路的時候,姜鶴的又一波陣痛突然襲來。如果掐了表,姜鶴就會發現他陣痛的頻率越來越秘密集,時間也越來越長。因為驅車逃命的緣故,行駛得非常不平穩,姜鶴陣痛的肚子還不時撞擊上方向盤。“啊——嗯……好痛!”姜鶴不時挺動著腰肢,身體已經是在準備分娩的狀態了。他感覺腹中胎兒像烙鐵一樣,又燙又硬,還隨著撞擊方向盤的動作向下慢慢挪移,姜鶴的雙腿也不得不分得越來越開,既不要無法踩住剎車和油門了。一個山路上的大轉彎,姜鶴感覺自己的褲子濕了。姜鶴臉色一白,他知道,這是破水了,也意味著孩子馬上就要出來了。猛地一個激痛,他用力錘了一下喇叭,整個人幾乎從駕駛座上彈了起來,他感覺到胎兒的頭已經抵到產口了。但一屁股坐下去的時候胎兒又被往上頂了一截,姜鶴感覺自己快要暈過去了。就在這時,姜鶴發現這荒無人煙的山路上迎面駛來了三四輛跑車,可能是因為肚子里有血脈相連的東西,姜鶴感應般的察覺到是姜桓微來了。彩蛋講的姜鶴的“發情期”的由來,和對正文部分的一點點補充第4章轎車里的生產和往事(彩蛋:雙人木馬臨產py)姜桓微帶來的一班人馬立刻將江薇幾人抓住捆了起來,江薇這個瘋女人更是捆得像粽子一樣。姜桓微神色晦暗的看著停在路中央的黑色商務車,他幾乎挪不動腳,他從來沒這么膽小過。上一次這樣,還是十幾年前,找到了躺在鮮血淋漓的浴缸里姜鶴……顫抖著手拉開了姜鶴的車門,姜鶴雙手抓著皮質的椅背,身體本能地挺動著,襯衣因為被汗水浸透的關系幾乎透明地貼在他畸形的腹部上,大肚子不停抬起,雙腿也無力地蹬著。姜桓微立刻將卡在座椅中的姜鶴抱了出來,突然騰空的不適感讓姜鶴蜷縮在了姜桓微的懷中。姜桓微小心翼翼地托抱著姜鶴,將他放進了舒適寬敞的后座。“褲子,快幫我……呃,嗯——脫了,脫了,啊——”姜鶴感覺孩子堵在了產口,像是被緊繃的西褲堵住了一樣。姜桓微小心地將姜鶴的褲子扒了下來,又解開了姜鶴的上衣。姜鶴的肚子由于羊水的快速流失已經變形了,幾乎可以看到胎兒在肚皮下的動作,原本松軟巨大的腹部被擠壓成了水滴狀,下腹部有些青紫。姜桓微涂抹了消毒液,稍微清潔了一下就伸手探進了姜鶴的花xue。姜鶴被突如其來的入侵下得花xue一緊,牢牢地吸住了姜桓微的手。“大寶貝,放松,放松?!苯肝⒁皇謸崦〗Q,一手在花xue里打轉。姜桓微很快發現,姜鶴畢竟是高齡產父了,宮縮無力,而且宮口只開了一半,孩子就堵在了那里,折磨著姜鶴。來得匆忙,姜桓微身邊也沒有趁手的工具,這種情況下,姜桓微也不指望姜鶴憋著到醫院再生了。姜鶴扶著肚子的兩邊微微喘息著,他感覺自己漸漸沒了體力。然后他就感覺自己的雙腿被姜桓微分開架在了他的肩膀上,因為姜桓微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