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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跟別人提前訂好,直接搭別人的順風車回去。 反正,她是舍不得自己花錢雇車。 這一次,跟著戰栗一起回去,桃子便十分大方的叫了輛馬車,趾高氣昂的坐上馬車,一路上顛顛的喜氣洋洋的姿態。 馬車雖是桃子叫的,但付銀子的絕對會是戰栗。 既然如此,為什么不行使身為主人的權利? 戰栗對車夫吩咐道,讓他改路繞道,去趟梅子家,把梅子一塊接上。 姐妹一起回家,怎么能獨獨少了梅子。 桃子本不想去梅子家里,她是打心眼里瞧不上梅子和她丈夫于連水。 可架不住戰栗的威脅,想不去可以,雇車的錢自己出。 桃子哪舍得出錢雇車,捏著鼻子跟著戰栗去了梅子家。 等到了梅子家的時候,梅子正端著豁口木盆,嘴里叫著咿咿呀呀的亂詞,正在喂養雞鴨。 戰栗瞧了一眼梅子,還穿著昨天的舊衣裳。. ☆、第272章 撞破 只是今天的梅子,似乎比昨天還要難堪。 就見她蓬頭垢面,頂著巨大的黑眼圈,左邊臉頰還腫了一塊,走路似乎也是一瘸一拐。 明明昨天還好好的,怎么今天走路就拐了? 是不是遭遇家庭暴力了? 戰栗正想著,就聽見院子里傳來叫罵聲,所罵的詞極其惡毒、下作。 戰栗作為一個旁觀者,光是聽著就覺得難受,更別說身為被罵的梅子本身。 不過看她一副木訥呆滯的樣子,似乎已經習慣這樣惡罵,并沒有太大的反應。 桃子并不愿來梅子家里,一直跟在戰栗身后,磨磨蹭蹭的不愿靠近,不時的用帕子捂住鼻子,好像聞不得什么難聞的味道一樣。 戰栗轉身,見她一副做作的樣子,真是惡心壞了,故意揶揄道:“桃子,你可是大姐,親妹子被人罵了,你不出面主持公道嗎?” 桃子用帕子捂著鼻子,擺擺手道:“別人的家務事,我們還是不要管了。我看梅子這情況,估計是沒空跟我們回去,我們還是先走吧?!?/br> 桃子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戰栗冷笑一聲,說道:“你想走就走吧,馬車是我雇的,我還不打算走?!?/br> 這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讓桃子自己走回去。 桃子吃了憋,自己只能忍著,不得不轉身回來,盯著戰栗碎碎叨叨,嫌棄她多管閑事。 相許是說話聲音太大,驚到正在喂雞的梅子。 她緩緩的轉過身,像個七老八十的老人一樣行動遲緩,見到是桃子和戰栗兩人,兩人先是閃過驚訝的表情,然后像被發現丑事一樣,局促的往后縮了縮。 她生意沙啞著說道:“你們兩個怎么來了?” “我可不想來,全是她的主意?!碧易酉訔壍闹噶酥笐鹄?,說道:“我說要走,她非要在這里賴著,趕都趕不走?!?/br> “哦,那個……” 梅子站了好一會,才意識到應該請兩位進去坐一坐。 只不過她的婆婆還在院子里面坐著,她有點害怕,不敢把人往家里領。 三個人就這樣僵持著,站在院門口。 沒過一會,院子里就傳來尖銳的叫罵聲,“梅子,讓你喂個雞,你是死在外面了嗎?不知道趕緊把活干完,回來準備午飯?!?/br> “午飯要是做晚了,難道叫連水在縣城里,餓著肚子等你?” “一個賠錢貨的東西,嫁過來連個嫁妝都沒有,叫我家生生賠了好些聘禮,占那點便宜,你還以為你們老戰家能好?” “嫁過來都好幾年了,也沒見生個孩子,連活都干不利索,留著還有什么用?你要是再不聽話,干脆休掉算了?!?/br> 老太太坐在院子里撿菜,一句又一句,不帶停歇的罵著。 這就是梅子每天的日常,她都已經習慣了。 可是她還沒習慣,將這些難堪的生活,暴露在姐妹面前,免得她們擔心。 戰栗的確是擔心、心疼梅子。 只不過桃子嘛,是漠不關心的態度。 以前梅子在家的時候,就對她又打又罵,現在不過是換個人做這種事情而已。 只不過,當于老太太說嫁妝銀子的時候,她的臉色明顯很不自然,恨不得趕緊離開這個污穢之日。 她拽了戰栗的衣角,說道:“你沒聽見老太太罵的這么難聽,你還不走,等著挨罵嗎?” “老太太罵的又不是你,你那么激動做什么。怎么,難道是心虛了?” 戰栗有意試探,果然見桃子撇過頭去,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但也不忘替自己辯解:“你胡說什么,誰偷的銀錢,你自己心里有數?!?/br> “是啊,我以為你會心里有數,但我看你好像沒有?!?/br> 戰栗說道。 要說,梅子會有今天的遭遇,跟桃子撇不清關系。 梅子出嫁那天,戰元鐵給她準備的嫁妝錢不見了。 雖然很多人都說,是栗子偷的。 但戰栗心里清楚,這明明就是桃子偷的,只不過栗子名聲不好,順勢嫁禍到她頭上而已。 想當初的栗子,手腳不干凈,喜歡四處偷偷摸摸,但總不會偷到自家人頭上。 這個桃子倒好,直接投自家人的銀錢,還是出家當天準備的嫁妝錢。 也不知道她心里會不會愧疚,會不會覺得良心不安。 戰栗看了看桃子,還是一副惡心做作的表情,甚至比剛才還要嚴重。 這大概是不會懺悔了。 “桃子,你要是想走,就給我痛快利索的滾,別在這丟人現眼?!?/br> 戰栗火了,直接罵了一句,也不等桃子反應,直接拉著梅子的手進了院子。 “老太太,忙著撿菜呢?!?/br> 戰栗臉上擠出幾分笑容,看著老太太穿著新做的衣服,腳上的鞋子也是新買的,頭發上還別了根銀簪。 再與梅子一對比,簡直就是慘烈的車禍現場。 真沒看出來,于連水居然是個孝順兒子。對待媳婦這么刻薄,卻把好東西都堆砌到老娘身上。 要說于老太太守寡很多年了,居然還打扮的這么……漂亮,真是有點奇怪。 于老太太瞇著眼睛,從細細的余縫中看見,站在梅子身邊的正是戰栗。 曾經兩次將工匠的活交給于連水去做,老太太心里是記著的。 就算他不急著戰栗的恩情,總也不能得罪,保不齊哪天還有活再交給于連水做呢。 “哎呦,這不是三丫頭嘛。你說你來,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聲,我好提前準備些好菜?!?/br> 老太太無非是想知道,戰栗是什么時候到的,剛才她的那番話,她有沒有聽見。 要是聽見了,會不會影響兩家的關系。 于老太太不在乎跟戰家的關系,來不來往都無所謂。 不過這個三丫頭,她倒是稀罕,是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