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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來了?!?/br> 他們查證的重點,是近一年里頒布的通緝令,被通緝的要犯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精通醫術是重點,不論涉案大小,一概詳查。 縣衙每年接收的通緝令都有記錄在冊,他們翻看記事簿,查詢近一年里的通緝令,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的通緝要犯倒是有兩個,一個犯了搶劫的罪,一個犯了殺人的罪。 不過,這兩個被通緝的要犯都已經被抓捕歸案。 畢安常覺得,可能查證的方向有誤,并非沈不缺來到長流村的時間,就是他可能被通緝的時間,也許通緝的時間更往前,他不過是后來才來的長流村。 于是,他們又將時間往前調了五年,又調出十多起通緝的案子。至于被通緝的原因,多是殺人劫財之類的惡行。 可這些被通緝的人當中,沒有一個是會醫術的,看著畫像,也與沈不缺的樣子大不相符。 難道重點錯了? 沈不缺不是被通緝的要犯,他真的只是個來避世隱居的世外高人。 畢安常陷入苦惱之中,這種查案途中的迷茫是最能消磨人的意志,摧毀人的精神,簡直太痛苦了。 “頭兒,你說沈公子是不是也被找回去了?” 畢安常這邊無比糾結的想著查案的問題,那邊大錢卻問了一個與案子完全無關的問題,直接把畢安常問懵了。 “沈公子?”畢安常問道,“哪個沈公子?” “沈闕,齊國公府的公子?!贝箦X手里揚著一張通緝令,紙面已經有些泛黃,“吶,四年前被通緝的一個人。他被通緝不是因為作jian犯科,好像是因為棄官不做才被通緝的吧?真是個奇怪的人,好好的大官不做,說跑就跑了,還弄到被通緝的地步?!?/br> ☆、第116章 離家 沈闕,齊國公沈鵬春的第三子。自幼身體有恙,人未衰,發已白,被沈家視為不祥之人,四歲追隨叔父沈鵬欣去了邊關,遠離京城。 十六歲回到京城,入京都少年軍。成年之后,借著沈家的權勢,在京都謀了個昭武校尉的閑職。 直到二十歲那年,沈家給說了門親事,是刑部尚書竇柏章的侄孫女康方好。 大婚之前的乞巧節,兩人在司水橋前不期而遇。 康方好當著眾多京城王公子孫的面前,肆無忌憚的追問一句,“沈闕,你三叔自詡神醫,又有起死回生之術,沒給你的白發病也治一治嗎?也對,他連自己都救不了,又如何救你?” 那個時候,距離他三叔沈鵬躍死了不到三年。 那可是照顧他很多年,教了他十多年醫術的三叔。 回到齊國公府的沈闕要求連夜退婚,沈鵬春夫婦不依,認為就他這樣的,確實不好尋親,不然也不會拖到二十歲才尋到這門親事。 沈家不同意退婚,沈闕不同意不退婚。 抵抗無效。 當夜,沈闕就收拾行李離家出走。 本來,也只是一樁簡單的家事,昭武校尉也是可有可無的閑職,還不至于驚動皇帝陛下,下發全國的通緝令。 可是,沈闕臨走前,帶走他曾在少年軍一手建立的飛花營。飛花營初創,經由沈闕親手訓練,很快就成為少年軍的立軍之本,以打探消息擅長,飛花營六人各有所長。 此舉,驚動皇帝,惹的龍顏大怒,責令嚴辦,于是一張通緝令下發全國,責令各省、各州、各府嚴查,務必將沈闕抓捕歸案。 沈闕將飛花營化整為零,喬裝打扮,四處躲躲藏藏,輾轉兩年之后,來到一個叫長流村的小地方,然后搖身一變,成了沈不缺。 成了不修邊幅的邋遢老漢沈不缺。 沈闕以為自己會被通緝、躲藏一輩子,后來皇帝以朱國公沈鵬欣身體欠佳為由,一紙圣令要將他召回京都。 沈鵬欣同意交出兵符回到京都,但有一個條件,收回對沈闕的通緝令,免其罪行。 在守關大將的兵符面前,皇帝選擇妥協,免了沈闕的罪行,廢除對他的通緝令。 一張作廢的通緝令。 “這個沈闕……”畢安常神色憂慮,“這個沈闕,他會醫術嗎?” 沈闕,沈不缺,一字之差的名字。 “應該,應該不會吧?!?/br> 捕快大錢也說不清楚,京城里那些世家貴族的事情,他怎么會知道。 不過,在他看來,學醫那都是下等人干的事情。人家那么尊貴的身份,生了病都能找御醫治病,哪還能自己去學醫。 “也許吧?!?/br> 畢安常放下作廢的通緝令,自嘲的笑笑,怎么會想到這位沈公子身上。 他會不會醫術都不是重點,關鍵是兩人的年紀并不相符。 沈不缺都已經五、六十歲了,而這位沈公子才二十出頭,怎么可能會是同一個人。 簡直可笑。 更可笑的是,不過隔了一天,周志成就向畢安常追問查詢的結果,到底是哪個害了他未出世的兒子。 畢安常語焉不詳,只是回道,還在查,有點頭緒,但是沒有證據。 “這么說,你是有懷疑的目標了?快說,到底是誰?” 周志成淡漠的眼神中,射出一股兇光。 畢安?;氐?,“回大人,沒有?!?/br> “怎么會沒有?” 周志成步步緊逼,兒子的死快把他逼瘋了,一定要找個人出來,給那個未出世的孩子陪葬才行。 “要有什么?” 陳雨娘的聲音,讓畢安常眉心一跳,接著就聽到周夫人沖過來,拎著周志成的耳朵,開啟河東獅吼,“周志成,還賊心不死是不是?還想給那賤胚子報仇是不是,還想抓人?是不是還想連我一起抓了?” 這樣的場景是在太熟悉了,彪悍的周夫人從不在乎周志成的顏面。 哪怕是在部下面前,也會不計較形象的想呵斥就呵斥,想動手就動手。 那是從周志成入贅到陳家開始,就已經養成的習慣。 那時候的周志成只是個貧窮的瘦弱書生,自然比不得陳家的勢力,只能依著、忍著,對陳雨娘言聽計從。 到后來做了縣令,有了權力,想要反抗,卻抵不過長期養成的對陳雨娘的畏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夫人誤會了,誤會了?!?/br> 周志成縮著腦袋,掙扎著從陳雨娘的手里逃出來,一邊甩著水袖讓畢安常出去,一邊向陳雨娘求救。 畢安常心領神會,不動聲色的退了出去,只留下周志成和陳雨娘兩人在屋里,熙熙攘攘的傳來叫罵聲和周志成的求饒聲。 不知過了多久,陳雨娘從屋里出來,氣勢洶洶的走到畢安常面前,聲色俱厲的警告畢安常。 “畢安常,我警告你,東城私宅的事情就這么過去了。我不管周志成給你下了什么命令,查什么東西,過去了就過去了,不準再查下去?!?/br> 雖然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