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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待客的茶杯,碎瓷落了滿地。 丁府管家尤三圖,親自奉上銀子,還賠了一個青木盒子,送走這尊佛爺之后,臉上表情也是陰云密布,去內廳待命。 剛到內廳,就聽見茶杯摔碎的聲音,碎瓷差點濺了一身,幸虧避得及時。 “老爺,要不要找人把這賤~人給做了?”尤三圖隨手做了個殺人的動作。 這么多年來,還沒有人敢在丁府這么明目張膽的討要銀子,簡直太放肆了。 “做了?”丁金川聲音尖細,努力保持克制,不能毀了自己作為老爺的身份,“找誰去做,你嗎?還是那個廢柴朱大林?” 朱大林原本是丁金川看重,并提拔重用的人,除了有救命恩人在,更重要的是朱大林身手不錯,又有一股子拼勁,留在府里做護院再適合不過。 可這個朱大林,在這次邀月樓事件中的表現讓他大失所望,論武功,論勇氣,論智謀,通通比不上一個小娘子。 簡直夠廢物的。 “也許,可以找畢捕頭出手?”尤三圖建議。 ☆、第85章 高人 畢安常作為元珙縣的捕頭,是名副其實的高手。 論武功,他論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論智謀,元珙縣多年的案子,全都經由他手破獲。 論勇氣,能在大火彌漫的時候沖進去救人,已經可見一斑。 請他出手做了栗子,實在是最合適的人選。 “畢安常?”丁金川冷嗤一聲,“你能請的動他出手?” “這……” 尤三圖猶豫著,突然沉默不言。 這畢安常都說為人冷漠無情,對待賊匪,那都是用慘無人道的方式對待,可偏生有一股正義感,不為金錢所動。 丁金川好幾次出重金,試圖拉攏他,讓他多關照一下丁府的生意。雖然在元珙縣,仗著周志成在背后的支援,沒人敢動丁府的生意。 但是出了元珙縣,往來運送商貨,難免會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盜匪想打商貨的主意。 丁金川想讓畢安常,無事的時候幫忙走幾趟貨,親自出面,抬了重金,畢安常一口拒絕,請了周志成做說客,還是無功而返。 畢安常是不容易被拉攏的,好在他又不干涉丁府的生意,對于丁金川和周志成的勾結視而不見,久而久之,丁金川也就放心,既不拉攏,也不費心結交。 如今,想請他出手買栗子的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那也不能由著那賤人橫行霸道?!庇热龍D咬牙切齒的說道,“要不然,我去商號打個招呼,不準他提貨?!?/br> “昏招?!倍〗鸫ㄅ?,“你想讓別人怎么看待本老爺的為人?出爾反爾?言而無信?” “是,老爺,屬下知錯?!?/br> 尤三圖很識相的低頭認錯,突然想起朱大林跟他說過的話,想著可以借此討個功勞,“老爺,朱大林說,他派人去通知畢捕頭來府上抓人,是不是可以等畢捕頭過來,將人抓走,再趁機將現銀和字據扣下?” “人呢?”丁金川神情憤怒,幾乎是咆哮著喊出這句話,“這么久了人呢?” 尤三圖表情訕訕,被這態度嚇了一跳,不由的后退兩步。 “滿大街布控抓人,還能讓人安然無恙的走到丁宅門口,那群捕快也是廢物?!?/br> “老爺,您消消氣,就算她能從丁府拿走銀子,也跑不出元珙縣,躲不過那些捕快的抓捕?!庇热龍D勸道,“等她入了牢獄,那些銀子遲早能拿回來?!?/br> 丁金川甩去一個銳利的眼神,拿回銀子是小,丟了面子是大。 讓別人知道,那個丫頭能從丁府拿走銀子,這丁府的顏面何存。 丁金川在屋子里來回踱步,思來想去,覺得如此縱容那個丫頭實在不行,還是應該找周大人再重新合計。 結果,還沒等他出府,周大人倒是親自派人來了府上,是師爺祁成順。 “祁師爺,你怎么來了?”丁金川上前迎接。 “為了栗子那個賤丫頭來的?!?/br> 祁成順作為縣令師爺,和周志成又是翁婿關系,雖然這關系尤其見不得人,但祁成順卻很驕傲,自己的女兒能攀上大人的寵幸。 自從得道升天之后,祁成順特別看不起那些貧窮的百姓,栗子也是他看不起的其中之一。 早在之前,馬長河找他商量賣了栗子的事情,他原本還想從中大掙一筆,等栗子入了邀月樓接客做生意,順便再買個她的頭籌,嘗嘗美嬌娘的滋味。 自打出了這事,祁成順就暗自慶幸,得虧那買賣是沒做成,要不然現在于西巖的下場就是他的待遇。 瞧瞧那于西巖,被打的鼻青臉腫,傷筋動骨,去了半條性命,真是可憐。 “于西巖真被那丫頭打了,去縣衙告狀了?” 本來已經從栗子口中知道的事情,到現在祁成順親自前來,丁金川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豈止是告狀,還求情去了?!?/br> 祁成順一臉的不屑。 “求情?”丁金川不解,“那到底是打還是沒打?于西巖是去告狀,還是去求情?” “哎,打了,臉都扇腫了,腿都瘸了,連滾帶爬的跑到縣衙要告狀,要將行兇之人緝拿歸案?!?/br> 祁成順說著,突然停頓,嘆口氣,道,“周大人也是為丁老爺著想,例行公事問了一嘴,是不是他指使栗子去燒邀月樓。誰知道于西巖抵死不認,還反問大人是不是真的是栗子火燒邀月樓,還沒等大人回答,于西巖當下就決定不告了,說是怕那栗子再一把火燒了他安身立命的家業?!?/br> “那于西巖就這么放過她了?”丁金川詫異,都打瘸了,這算得上行兇的罪名了。 祁成順訕笑,“于西巖是個欺軟怕硬的狗熊,丁老爺你又不是不知道?!?/br> 這倒符合于西巖的行事風格,不然丁金川也不可能從他手里奪走過半的良田家業。 可就這么放過那個丫頭,不甘心啊。 “所以,周大人派我前來,問問丁老爺,栗子打砸邀月樓的事情,丁老爺要不要追究她的責任?” 畢竟,不能證明于西巖指使她火燒邀月樓,就不能把她當做是縱火嫌犯追捕。 眾目睽睽之下,實在不好冤枉人。 可是于西巖都決定放過她了,還有什么追究她的理由? 銀子給了,面子丟了,再把她抓進縣衙還有意義嗎? 再說,那丫頭詭計多端,真的把她抓進縣衙,還不知道會使出什么詭計。 她可是敢沖進縣衙,能將縣令千金罵哭,敢將于西巖打成重傷,目視他去縣衙告狀卻視而不見,轉身就來丁宅訛詐銀子。 這種人,怎么敢追究她的責任? “罷了?!倍〗鸫o奈,“一個鄉野丫頭,不與她一般見識?!?/br> “就這么算了?”祁成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