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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老大圍住,有的前進,有的后退。而那后退的衙役看不清后面的情況,三人同時踩在馬家大媳婦身上,激的一聲震天慘叫,接著所有的村民都看到馬家大媳婦口吐鮮血,看著像是死了一樣。 看到如此慘狀,馬家老三和老六再也不能坐以待斃,也沖上去,至于他們的媳婦也沒有落后,跟著丈夫沖鋒陷陣,兩方勢力開始較量。 女人們打架的手段很低端,也就是抓、撓、咬,加上馬家媳婦都生的潑辣,那一股子兇狠的氣勢,倒是讓捕快們吃了悶虧。 畢安常見狀,不動聲色,提刀助戰,以刀鞘橫擊胸口,將兩個女人制服在地,交由其他捕快上鐵鏈看押。 再以一套行云流水的刀法將馬家兄弟制服,只是對于男人們,倒沒有那么憐香惜玉,刀刀入rou,各個身上掛傷,跪在地上,一副可憐樣。 在一旁的捕快見狀,立刻拿鎖鏈鎖住,將馬家一共九人聚成一排。 ☆、第40章 失魂 馬家九人全部被捕,這是戰栗沒有想到的事情。 最開始,她的目標一直都是馬長河,發展到現在這個結果,真要追根溯源,也只是源于馬家人的自作孽不可活。 可戰栗有時在想,如果沒有她最初假借馬成河的名義打劫,事情也不會弄成現在這副局面。 她到底要不要為馬家九人入獄負責? 戰栗心不在焉的想著,就連晾曬衣服時,連衣服失手掉到地上都沒注意到。 而站在門口依望的沈不缺卻清楚看到戰栗的反常。 祁成順突然召集村民,沈不缺就知道準沒好事,故意沒去,躺在家里睡了美美的一覺。 事情散場之后,村民們還在議論紛紛,可大部分村民都是參與者,翻來覆去的話也不好再說。 倒是有人想起,沒參與的沈不缺,沒看到這場好戲,可惜。竟然跟著栗子,跑到他的茅屋來,添油加醋的跟他講講這出好戲。 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樂呵呵的講著這些他不想知道的破事,可也不能直接將人趕走。在聽的過程中,卻發現一些蹊蹺詭異的事情。 本來該讓栗子欣喜,甚至有大仇得報的感覺,在栗子身上完全沒有得到體現。 她很淡定,淡定的好像馬長河被抓跟她一點關系沒有。 她和馬長河也完全沒有之前的過節,好像不認識似的。 在沈不缺看到戰栗魂不守舍晾曬衣服的時候,就覺得馬長河被抓這事肯定跟她有關系,再聯想起那日,馬長河來茅屋喧鬧,放話要找祁師爺賣了她,之后她就不知所蹤,直到很晚才回來。 他問她干嘛去了,結果她只說了句,做了該做的事情。 什么是該做的事情,將馬長河送進監獄? “祁師爺被打劫的事情應該跟你有關吧?” 沈不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戰栗背后,冷不丁的冒出這一句,驚的魂不守舍的戰栗,抓不住手里的衣服,又掉了一件在地上。 戰栗蹲下身,才發現地上已有兩件衣服。她將衣服都撿起來,左右翻看,說著與沈不缺的問話無關的話題。 “哎呀,我剛洗的衣服,怎么就弄臟了,還得再去河邊再洗一遍?!?/br> 戰栗說著,將沾了泥土的臟衣服再扔回木盆里,卻被沈不缺一手抓住。卻被她反手握住,兩人目光對視一眼,是針鋒相對的銳利。 戰栗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祁師爺被打劫,全村人都知道是賴馬七干的,還是他自己親自督辦的案子,跟我有什么關系?!?/br> 原以為會是一場針鋒相對的斗爭,可是沈不缺確是風輕云淡的接過她手里的臟衣服,扔回盆里。 按村里人的說法,馬長河在江大力家里找到祁成順,兩人密謀商量賣掉栗子的事情。 雖然密謀的結果不得而知,但至少祁成順離開的時候是笑容滿面的。 可村里人又知道,祁師爺代表縣令周志成來談江文才入贅縣府的事情,遭到了江大力家的怠慢。其實也并非是刻意怠慢,只是以江大力家的條件,傾其所有,也未必能讓祁師爺滿意,對此表現出非常大的不滿。 但他笑容滿面的離開,這笑自然不是對江家,那肯定就是對馬長河和他密謀的事情很滿意。 既然馬成河已經和祁師爺已經達成協議,很快就能通過賣掉栗子狠賺一筆,他又怎么會多此一舉的去打劫祁成順,最后還大搖大擺的把銀子花了。 沈不缺搖搖頭,“馬七沒有打劫祁成順的理由,馬七是個無賴,可他不是個傻子。他要是知道那是打劫祁成順得來的銀子,他敢花的那么囂張?” “那我怎么知道?馬七是個無賴嘛,從寡婦那訛來的銀子,他也敢花的那么囂張?!睉鹄跽f道,“也許,他覺得打劫一個縣府師爺,和訛詐一個寡婦是一樣的事情呢?!?/br> 就說她擅長詭辯,沈不缺指著栗子的腦袋,輕輕敲了一下,“你啊?!?/br> 在戰栗以為他無話可說,準備反身回屋里的時候,沈不缺頓了一下,然后補充道,“狡詐?!?/br> 戰栗轉身,瞪著他,“這叫自保?!?/br> “所以你是承認了?”沈不缺還以為她會狡辯到底,沒想到承認的這么爽快,“可我實在想不明白,你一個年級不大的小姑娘,是怎么能想出打劫祁成順,再栽贓嫁禍給馬長河這件事情呢?不對,應該是能想出這個辦法很簡單,但你是怎么打劫成功的?” “你蠢?!睉鹄醢翄傻恼f道,然后頭也不回的轉身,回到茅屋。 沈不缺也緊隨其后跟著,將她攔在茅屋門外,“是你婦人之仁?!?/br> 戰栗好奇,“怎么說?” “我看你剛才魂不守舍,應該是事情的結果超出你的意料吧?”沈不缺分析道,“你應該一開始只是想對付馬長河,結果經過馬家人這么一鬧,全家都折進去了,所以你是覺得愧疚?” 被沈不缺這么看穿心思,戰栗倒沒有隱瞞,“是又怎么樣。畢竟得罪我的只是馬長河,沒有必要牽連到馬家二老。他們那么大年紀,進去縣牢走一圈,估計得脫層皮,能不能活著回來都不好說?!?/br> “你就祈求他們別活著回來吧?!鄙虿蝗笨粗鴳鹄踹€不自知的額樣子,扔下一句躬身鉆進茅屋,在矮凳上坐下。 戰栗聽的一頭霧水,緊跟著,“你這人怎么那么心狠手辣,馬長河是馬長河的事情,跟老頭老太太有什么關系?” “我問你,馬長河想要賣了你,你應該是什么心態?”沈不缺問道,然后好整以暇的看著戰栗。 戰栗想想,“我應該是害怕?!?/br> “對,所以當想要賣了你的馬長河,因為打劫入獄,你又該是什么心態?” “高興?!睉鹄跸胂?,又改口道,“應該是歡天喜地,或者幸災樂禍?!?/br> “我覺得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