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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桃子走進屋里,“誰允許你進我房間的?” 桃子依著門框,叉著腰,撇撇嘴角,“什么叫你的房間,我們姐三出嫁之前可都住這個屋。我跟梅子嫁人了,這屋子就成你的了?你還真是好笑?!?/br> 栗子指著被翻亂的柜子,抖了抖亂糟糟的被褥,“你還知道你嫁人了,既然都嫁出去了,那就安分守己一點,別回來亂翻我的東西?!?/br> 被指責的桃子不樂意,抱著雙臂,一副嘲諷的姿態,“栗子,你也嫁人了。我好歹還嫁個官人,在縣里買了兩進院子,有六間大房。哪像你,嫁了全村最老的邋遢漢,簡直丟我們戰家的臉面。我要是你,就直接跳河去死,你還好意思回來?!?/br> 戰栗重重摔下翻亂的被褥,恨恨的走到桃子面前,將她扣在門框上。 “你都好意思回來,我為什么不好意思回來。我嫁給誰跟你有什么關系,我自己能掙錢,嫁給誰我都能過的很好。哪像你手腳不干凈,連我二姐的嫁妝錢都偷,還賴到我頭上。你這種小偷都沒死,我怎么可能會死?!?/br> 桃子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揪著栗子的衣領,氣急敗壞,“栗子,你別賊喊抓賊,自己當小偷,還敢喊冤枉。咱全村人誰不知道,梅子的嫁妝錢是你偷的?!?/br> 末了有些得意洋洋的說道,“你說是我,有人信嗎?” 戰栗一把抓住桃子的手,用力一扭,將她倒扣在門邊。這一使勁用盡她全部的力氣,為了防止桃子掙脫,她故意抓住桃子的頭發,拎著她的腦袋。 “信不信,我才不在乎,反正都背了這幾年黑鍋,也不在意多背幾年。但是桃子,我再警告你一遍,你以后要是再敢干缺德事賴到我身上,我絕不會輕饒你?!?/br> 桃子一邊被扣住雙手,一邊被揪住頭發,不得不屈服認錯,態度也誠懇下來。 “栗子,你誤會了,我就是想把被褥拆開洗一洗,順便找找有沒有臟衣服一塊洗了。你嫁人了,爹一個人在家,這些活總不能讓爹干吧?!?/br> “真的?”戰栗半信半疑,覺得桃子不太可能會有這樣的好心。 就她嫁人之前那懶勁,會主動給家里洗衣服。 桃子說道,“當然是真的,你要是再抓著我,這衣服我就不洗了?!?/br> 戰栗正糾結放與不放之間,突然聽見門外一聲厲喝,伴隨著拐杖鑿地的聲音。 “栗子,你給我滾出來?!?/br> 聽聲音是戰元鐵。 桃子聽見戰元鐵的聲音,像看到救命佛陀似的,忍著痛掙開栗子的手,從房里跑出去,躲到戰元鐵身后,跟著叫囂。 “栗子,爹叫你呢,趕緊滾出來?!?/br> 戰栗完全不管兩人在院里的叫囂,快步跑到屋里,找到自己私藏銀子的地方。 她是個人聰明,從來都不會將銀子藏到一個地方,就是為了防止有些人手腳不干凈。丟了一處銀子不可惜,就怕所有的銀子都丟了。 戰栗找了三處地方,卻只找到二兩銀子,還有一處的銀子被人拿走了。 而進過這個房間的只有桃子一個人,她當時就認定,這個銀子肯定是被桃子拿走了。 可是她還不能找桃子對質,她私藏銀子這事不能宣揚出去,不然連這二兩銀子她都拿不走。 沒有銀子,她在那破茅草屋還怎么生活。 她將銀子貼身藏好,悠閑的從耳房出去。 剛走到院里,就被戰元鐵一個拐杖打上來。 她躲避不及時,雙腿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棍,強烈的疼痛讓她站立不穩,直接跪在院子里堅硬的泥土地上。 栗子的記憶一下子涌上來,以前的戰元鐵也這么打過栗子,而且是經常打,不分青紅皂白的打。 戰元鐵打她,她就不服氣,就瘋狂的跟親爹作對。 “老頭,是不是哪天把我打死了,你就開心了?!睉鹄跗D難的站起來,學著栗子的口吻說道,“你打啊,繼續打啊。來,把我打死了,你就省心了?!?/br> “你個畜生,你自己干了什么,你不知道,你還嘴硬?!睉鹪F恨鐵不成的罵道,“我今天就成全你,打死你一了百了?!?/br> 戰元鐵罵著,提著拐杖一瘸一拐的就走過來。 戰元鐵挪開地方,戰栗這才看見他的背后還站著別人,雙手包扎的馬長河,和兇神惡煞的馬家三哥三嫂。 這可是一群潑皮無賴,他們來戰家干什么? ☆、第11章 苦rou計 馬家一門七兄妹在長流村非常有名,非常有名的無賴。都說不像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馬家娶進門的媳婦也都一個賽一個的潑辣,讓人避之不及。 馬長河在被沈不缺扎穿手掌之后,第一時間去找王大夫包扎。王大夫雖說不喜馬長河,可本著大夫的慈悲之心還是給他上藥包扎,開了治傷的良藥。 可是馬長河沒有錢,王大夫又不是真的慈悲菩薩,他可以不收診費,但是藥費肯定是要收的。 不給錢,便不給抓藥。 馬長河惜命,擔心這個穿洞的手掌會嚴重到丟了性命,便許諾會給錢,讓王大夫帶著藥去他三哥家拿錢。 給了錢,便把藥留下。 馬家一門七兄妹中,屬馬家三哥馬長海家底最厚,但是媳婦秦氏也是真的潑辣。面對半夜三更砸上門來討要銀子的馬長河極為厭惡,堅決不同意給錢。 馬家宅院里,馬秦氏雙手叉腰,一副雄赳赳的樣子,堅決守護自己的小金庫。 馬長河破罐子破摔,直接拆了剛剛包扎好的紗布,將穿洞的手使勁在三個馬長海面前甩來甩去,告訴他三哥:三哥,你今天要是不救我,我就死在你家里,我看你咋跟爹娘交代。 馬長海坐在長條凳上,唉聲嘆氣,一會看著自己的媳婦,一會看看躺在地上撒潑的七弟。 至于王大夫,提著藥包站在門口,裹緊衣服,不時往屋里瞅上一眼。這大半夜的怪冷的,也不知道啥時候給錢拿藥。 雙方僵持不下,等的時間太久,就快天亮了。 王大夫堅持不住,走進屋里,出了一個主意:去找戰元鐵討要這筆醫藥費。 馬長海這就不明白了,“咋跟老戰頭討要醫藥費,這跟他有啥關系?” 王大夫指著馬長河說道,“馬七兄弟跟我說,他的手掌是被沈老缺扎傷的,誰扎傷誰付錢,不但要付醫藥費,還要給賠償,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馬秦氏覺得王大夫說的有理,附和道,“是這個理,就該這么辦?!?/br> 馬長海還是不理解,問道,“那也應該找沈老缺要錢,咋能跟老戰頭要,這錢他能出?” “按理來說,這錢確實是該向沈老缺要。只是這沈老缺的情況你們也都知道,是窮的叮當做響,從他那能要出錢來?” 王大夫摸著一綹胡須,說道,“老戰頭也未必肯出這個錢,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