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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地笑著,單手撐在一側支起身子,雙眸在床頭射下來的暖色燈光里灼灼發亮,他說:“這樣穿著睡覺你不難受?” 收腰束胸都很□的襯衣,貼身的七分褲……雖然之前沒有搬過來住,但也是在這里留過夜的,睡衣什么的都有準備,這回睡之前忘記換。 趙子墨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去。 然后她徹底清醒了。 襯衣不知何時已被解開全部鈕扣,胸前風景若隱若現,肩膀已□在空氣里…… 怎、怎么就衣衫不整了呀!而、而且,她攏了攏衣服,“你怎么能進來的?”她明明已經把門反鎖了! 他撫著她的臉,在她分神之際,一路往下不動聲色拉開她攏起的襯衣,大手在她凝脂般的肌膚上流連,他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你忘了,客房和書房相連,書房和這間主臥相連,你只反鎖一張門而已?!?/br> 趙子墨:“……” 她默了一下,才后知后覺身上已凌亂一遍,張口還來不及說話,他已壓下來,火熱的唇猛烈地攫住她的。終于能夠拋開所有禁令和顧忌,他吻得狂野而肆意,仿佛要把積蓄已久的熱情和欲望釋放出來,沒有任何克制。 趙子墨被吻得呼吸不暢,雙手不由自主抵到他胸口推拒起來,卻得到更懲罰性的深吻…… 終于,他放過她的唇,她卻并沒有輕松下來,因為他轉而開始攻占其它陣地,耳垂、頸脖、鎖骨,再一路往下,吸吮,啃噬,掠奪。 待他即將褪下她的衣服,她低喘著開口:“等、等一下……” 他忍耐著停下來。 她視線迷蒙地看著他,他的衣衫已經凌亂,如大衛般精美的淺麥色胸肌暴露在空氣里,雙眸因為隱忍已經泛著腥紅,仿佛火焰在燃燒,瀕臨引爆的邊緣。 罪惡感瞬間涌上心頭。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苦痛地忍耐著取笑她:“還在惦記著那十萬紅包的事呢?!彼皖^,重新攻占領地,囫圇著低語,“傻墨,你怎么能因小失大,本末倒置?” 他撕碎她的衣服,褪下各自身上所有礙事的物件。 他在她耳邊啞聲低語:“阿墨,你不能讓我再等下去了?!?/br> 飄飛,墜落,起升,跌宕,難耐的疼痛與難耐的快感,這是趙子墨在燃燒中最深刻的感受。 趙子墨是被一陣無休止的電話鈴聲吵醒的。她迷迷糊糊摸索著按了接聽鍵。 姜姜在電話那邊吼:“趙子墨你家極品老公是典型的不銹鋼公雞!” 詆毀她的極品老公? 趙子墨清醒了一點,問:“他怎么你了?” 姜姜委屈得跟什么似的:“你知道昨天晚上他用多少錢打發我跟小肥嗎?” “不是一百嘛?!?/br> 姜姜吼:“一百你個頭,他給我們一人封了……” 多少? “一毛?!?/br> 姜姜啪地掛了電話。 趙子墨動了動嘴角,再動了動,終于忍不住笑得渾身顫動起來。而這一動才感覺身子被人從后面緊緊地摟住,長臂橫過腰,大掌在腹部的位置輕輕地摩挲著。 想起昨夜的繾綣和溫柔,臉頰瞬間爬滿微紅,她不敢回頭看他的臉,身體有些微不自在地微微挪動著,摩挲著。 殊不知…… “阿墨?!币呀浶堰^甚久并拼命忍著不打擾妻子睡眠的某人暗啞的聲音染滿了□的味道,撫在她身上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趙子墨有一絲退卻。 昨晚真的很累呢,現在腰啊大腿啊全部都酸酸的,稍微動一動的力氣都使不上來。 電話鈴聲救了她。 “我、我先接個電話?!?/br> 才一接通,就是施小肥驚天動地的哀嚎:“趙子墨,你家極品老公太腹黑了!” 呃…… 趙子墨覷一眼雙手正賣力地在胸前肆虐的某人,忍著自然而激烈的身體反應,盡量克制著聲音不變形:“他、他也怎么你了?” 為什么她的極品老公才上任一天就遭到自己兩位好友的投訴? 施小肥狀似嗚嗚嗚:“昨天晚上他送我和姜姜回家,半路上他說為了感謝我們這些年對你的關照,請我們吃夜宵,吃了一個多小時,他先送姜姜,然后再送我,在我租住地的樓下,你知道他跟我說了什么話嗎?” 趙子墨已被身后的人撫弄得軟成一灘水,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施小肥自顧自地繼續:“他說,今天馬上就要過去了。然后停頓了兩秒,又說,現在是零點零一秒,婚禮時記得準備十萬紅包!” 趙子墨:“……” 施小肥悲憤極了:“你老公怎么能這么黑!他怎么能這么黑!怎么說我也是他的表妹,他怎么能這么黑!他怎么能這么黑……” 在施小肥像回音一樣的控訴里,趙子墨完滿地掛斷了電話。 把手機扔到一邊,她主動吻住身上已蓄勢待發的人,幸福洋溢地說:“極品老公,我愛死你了!” 她再也不怕被欺負了,反正有人會幫她欺負回來! …… 再度平靜下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盛夏的陽光穿透像湖水一樣藍的窗簾投射進來,他抱著她清洗過后再度躺回床上,她窩在他懷里,疲乏地眨著眼,有昏昏欲睡的念頭。 此項運動真的很消耗體力??! “墨?!彼喟腙H著眼,低而軟地喚她。 “嗯……” “我有一個很無恥的念頭?!?/br> “什么?” “想分分秒秒都住在你那里面?!?/br> “……哪里面?” “那里面?!?/br> “哪個里面?” “就那個里面……” “……” 顧城歌覺得,他缺失的人生是從與阿墨相戀開始漸漸走向圓滿,這是他在最初見到她時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第一次看見她,或者說第一次知道她這個人,并不是大一那年冬天的平安夜,而是在高一的時候。 那時候他經常住在外婆那邊,那時候他還不知道傅輕灼并不是他的生母,那時候他信誓旦旦要當一名律師,那時候顧城西很粘他這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