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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少,只偶爾給只顧侃大山不顧吃飯的某人夾菜,而顧城西…… 竟神奇地一反常態,安靜得像是不存在般默默噤聲,未發一言。 用餐完畢后,顧城西便主動收拾碗筷,趙子墨看在她整個用餐過程都默默無聲不調侃自己的份上,一道跟去廚房洗碗。 伴著碗碟在水里碰撞的聲音,噤聲許久的顧城西搖頭晃腦感慨長嘆:“唉——” 趙子墨:“怎么了西西?” 顧城西幽怨地瞥她一眼,拿腔拿調:“唉,阿墨今非昔比,如今是老哥的人了,我就再也欺負不得調侃不得取笑不得,我的人生從此要缺失多少樂趣??!” 趙子墨默默地黑線:敢情她這一枚傾國傾城的美女,一直以來都是被當成了為群眾提供樂趣的活寶??! 趙子墨:“你要欺負我調侃我取笑我,我又攔不住你?!?/br> 顧城西的眼神更加幽怨了:“你不攔我也不敢了?!?/br> 趙子墨:“???” 顧城西:“沒見我老哥有多疼你多寵你么!” 趙子墨:“??????” 顧城西:“進門時我調侃你一句,他就威脅我!” 趙子墨:“?????????” 她沒看見??!絕對沒看見極品有過任何威脅的舉動! 趙子墨:“我只看到他很平靜地瞅了你一眼……” 顧城西頓足:“就是他那一記平靜無波看不見任何情緒的眼神啊,你難道不知道他光用這種眼神看人就已經很有壓迫感了嗎?” 趙子墨:“……” 好像是的。 然后她忽然就樂了:敢情西西在整個吃飯的過程保持緘默只是因為被她嫡親嫡親的老哥極度平靜地掃了一眼??! 極品好強大! 趙子墨小人得志:“這下可好了,看你以后還拿不拿我取樂,有靠山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啊哈哈!” 顧城西:“……” 她并沒有像往常一般鄙視某人的猖獗,只是看著樂開懷的人兒慢慢地微笑了。 素來清冷的老哥看上這么一只又漂亮又吵鬧的寶貝與之互補與之相得益彰,眼光果然不是一般的又高又毒辣。 顧城西開始八卦:“阿墨啊,你跟我老哥是哪個先表白的?” 踩到小尾巴了! 趙子墨故作鎮定:“是他先承認我是她女朋友?!边@樣說沒錯罷! 顧城西驚訝:“不是你先表白么!” 趙子墨一跳:她怎么會知道! 顧城西已一臉悲摧:“哎呀,輸了輸了,要貢獻那兩只一個月的早餐?!?/br> 趙子墨放下心來,然后,一臉茫然。 輸了? 顧城西主動解惑:“阿墨,就我賭你會先表白,為什么你沒先表白呢!” 趙子墨黑線萬丈。 “你為什么認為我會先表白?” 顧城西理所當然地:“你肯定耐不住性子啊這還用說嘛!” 趙子墨:“……” 原來性格決定命運,她注定要那么悲摧地在他準備表白之前告白,以致錯失極品告白這一精彩劇目,生平之憾事,生平之憾事??! 不過…… 趙子墨老神在在:“不管誰表白反正他先動心就是?!?/br> 顧城西調侃:“阿墨你確定先動心的是我老哥而不是你?” 趙子墨眨巴眨巴眼。 要不去問問他到底啥時候動心?就算不是他先動心,也要賴著讓他承認先動心。 嗯,一個先表白,一個先動心,這樣才公平。 隨后趙子墨臨陣脫逃,溜出廚房。彎過回廊進客廳時,頓住腳步。 顧城歌和傅奶奶在說話。 傅奶奶語氣很凝重:“城城,我知道你還沒有放棄,但是,既然輕灼的冤案已經被重新受理,有蘇警官負責,你就不用親自去調查了,你為輕灼做的,已經足夠?!?/br> 顧城歌:“外婆放心,我不會再以身涉險?!?/br> 趙子墨悄悄退開來。 傅輕灼的冤案? 以身涉險? 原來,極品上次去“天上人間娛樂城”是去調查什么,難怪他會知道有警察到達要帶她先離開…… 極品是要為他母親平反吧,如果傅輕灼是真的被冤枉…… 只是,傅奶奶的語氣…… 為輕灼做的,已經足夠。 這語氣太過客氣了。 難道為自己的母親做點什么,不是應該的嗎? 誰先動心 不過趙子墨目前最感興趣的,還是…… 極品到底是什么時候動心的呢? 顧城西陪傅奶奶給院里的老人送水果的時候,客廳里就只剩下兩個人,趙子墨本想趁機問,但是…… 顧城歌招呼她:“阿墨,過來?!?/br> 趙子墨乖乖地站到他面前。 顧城歌執起她的手,墨眸注視她:“阿墨?!?/br> 還不太能適應他專注含情的目光,趙子墨本能地略略偏開頭,低不可聞地輕應:“嗯……” 顧城歌:“已經吃過晚飯了……” 趙子墨:“嗯?” 顧城歌:“是不是該上甜點了?” “???”趙子墨不解地抬起頭,然后…… 她被吻住了。 這一次他比較溫柔,先是蜻蜓點水般輕啄細舔,然后細細地慢慢地描繪她的唇瓣,仿佛想要數清她唇上的紋路。 有了第一次被吻的經驗,趙子墨顯然不那么慌張了,即使心跳依然如鼓捶,即使腦子渾渾沌沌無法思考,即使仍然感覺承受不住他肆意的熱情,她還是尋到一絲空隙,自動自發地給予了回應。 一開始是站立,后來她被壓迫得步步后退,最后退到沙發旁邊,她便被直接壓倒。 有了著力點的支撐,開始吻得深入,她快要透不過氣,撐在他胸前的手不由加了推拒的力道,但他仿佛為了懲罰她的抗拒,他的力道變得大起來,動作也更加肆意,直到她快要窒息才放過她。 臉埋在她頸脖,抱著她平靜了一會兒,顧城歌驀然低語:“如果不是街上人太多……” 趙子墨:“……” 腦子還在空白中。 顧城歌微不可聞嘆氣:“一見面就想吻你?!?/br> 趙子墨:“……” 還能讓她的腦子再空白一點嗎? 想當然如此一來,她想問的問題已經拋之腦后了。 但是,暫時的忘卻不代表她會就此放棄,趙子墨就是這樣一種性格,一想到某個問題如果沒能得到解決,她一定會坐立不安心緒糾結,非要得個答案才能安心。 而正如顧城西所說,趙子墨是耐不住性子的,熬到星期五已經是極限,到下午時,她便向某人要答案。 因為不喜歡拐彎抹角,所以她問得很直白,但又礙于臉皮的厚度還沒修煉到家,所以她是發短信問的。 短信提示的時候,顧城歌剛好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