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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回去,后來他自然沒能上成清大,在母親生前一位至交好友的幫助下進入楓大,并且棄理從文,學了法律…… 顧城歌簡單地說了他所知道的,“本不該置喙齊磊的私事……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你的那位舍友應該更清楚?!?/br> 因為之前姜姜的一席話已經給趙子墨打過預防針,聽完后她已經不怎么驚訝,只是:“姜姜真患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么?” 顧城歌:“或許只是誤會一場?!?/br> 去年盛夏,齊磊生日,被灌得爛醉如泥,散場后,顧城歌負責送他回住處,酒醉的他情緒失控,長期壓抑在心底的苦悶毫無征兆地傾訴了出來。 那是顧城歌第一次看到一個成年男人毫無顧忌地淚流滿面,他憤慨,他悲痛,他埋怨,那個叫做姜姒嫄的小女孩,他又愛又恨。 他恨得咬牙切齒:“我明明沒有把她怎么樣,她怎么可以在事發后躲起來,為我辯解一句都不肯!” 他愛得無可奈何:“我怎么能怪她呢,她也只是個十三歲的小女孩,什么都不懂……我已經來不及等她長大……” 很久以后趙子墨才從姜姜以及齊磊那里知道,果真只是誤會一場。 那一晚的慶賀宴結束后,姜姜的繼母大約為了父親捐多了錢而吵起來,她勸了一句,被繼母罵得狗血淋頭,委屈的她睡不著,為保耳根清靜,就偷偷溜了出去,經過村里那棵古老的榕樹,她遇到了齊磊。 齊磊在月色輕盈的榕樹下乘涼,慶賀宴上喝了不少酒,有些醺的醉意,但因為太過高興,精神依然振奮,姜姜坐在他身邊后,就關不住嘴講起了對未來的憧憬和抱負。 姜姜從小愛跟在齊磊身后,兩人關系極為親厚,一直坐到零點,她不愿回家面對繼母那張尖酸的嘴臉,就央求齊磊收留她。 齊磊家窮,屋子既小又少,但十三歲的姜姜還只是個完全沒有開始發育的小破孩,齊磊也沒有避嫌,畢竟從小兩人同床共枕的次數多了去了。 盛夏炎熱,家里又無降暑的設備,齊磊半夜迷糊起來沖了涼后,早已忘記床上還躺著一個小女孩,不著寸縷倒頭便睡,因為酒精的作用,他睡得很深沉。 姜姜穿著爸爸陳舊的T恤當睡裙,半夢半醒中以為是在自己家,迷迷糊糊就把T恤卷了起來,從小睡相差的她翻來覆去,最后吊在齊磊脖子上,把他當成家里那只大尾熊抱枕。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姜姜的父親才發現她不在家,于是四處找人,挨家挨戶正要去齊家,適逢早起的幾位叔伯嬸姆亦去齊家幫忙“雙搶”,于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就看到這改變齊磊一生命運軌跡的畫面。 齊磊不著寸縷,一條長腿壓在姜姜腰上,姜姜枕在他臂彎,內褲后面是一大片觸目驚心的嫣紅。 十三歲的姜姜在尖叫和嘈雜聲中迷糊醒來,不知道大人們為什么說齊磊□了她,但看到內褲上一大片泛著腥味的血跡,已經嚇壞了,父親抱起她就走,等她明白那是她的初潮,她已經被送去了嫁到鄰省的姨媽家。 暑假結束再回來,齊mama已經跳河自殺,而齊磊也已遠走他鄉,她為他分辯、解釋,都已于事無補…… 倒霉的墨 后來姜姜和齊磊到底怎樣,趙子墨不得而知,只知道齊磊在事務所經常與何必崢嘻笑怒罵、插科打諢不亦樂乎,他現在的女朋友也偶爾會過來與他一起吃午飯。 而姜姜再也沒有掉過眼淚,恢復了以往的笑顏,趙子墨想關心關心她,她只是避開或者轉移話題,唯有一次,她笑嘻嘻地唱一首悲傷情歌。 “……你的選擇沒有錯,我欠你的太多,受傷的心找不到解藥,怎么愈合;你的選擇躲不過,淚水的折磨,寧愿解脫一個人,獨自漂泊……” 趙子墨幾乎以為她和齊磊已經沒戲,可姜姜仍然經常與之見面,她也看見過幾次齊磊開著極品的車送姜姜回學校。 這樣看不到質變的狀態,趙子墨打算暫停關注這兩人,本來嘛,她只經歷過一次似是而非的暗戀,這方便實在沒什么經驗,何況這段時間她特別忙。 何齊城律師事務所的概況已了解并拍攝完畢,目前她的主要任務是跟拍顧大律師處理案件的全過程,包括調查取證以及他在法庭上舌燦蓮花與人掐架。 為了配合極品的時間,趙子墨特地犧牲了一些專業課,只讓宿舍里的那三只幫忙,顧城西負責錄音,施小肥和姜姜負責抄筆記。 冬天的風刺骨的寒冷,趙子墨穿著緊身牛仔褲和短款羽絨服擠上公交車,適逢上班高峰期,車廂內擠得密不透風,司機煩躁在地前面喊:“都往后走,往后走一點!” 趙子墨隨著人流艱難往后移,站定后伸手拉住安全吊環,車輛起步,慣性讓身后人的手扶在她臀部,她不悅地扭頭,那只手已迅速彈開,身后站立的是一位阿姨,看穿著打扮,應該是從鄉下來的。 見她目露不悅回頭,阿姨歉意地笑了笑,移了移挎在肩上的包,以免碰到弄臟她嫩黃色的羽絨服。 趙子墨默默地轉回頭:只要這位阿姨不是透明的,那她就算不得被吃豆腐,對吧! 可是可是,車輛平穩行駛時,她那被緊身牛仔褲包裹得曲線畢露的臀部再一次遭到襲擊,這次她絕不認為是那位阿姨的意外,回頭果然看到一張賊眉鼠眼的臉迅速從阿姨的肩后縮回去。 趙子墨怒了,敢吃本姑娘豆腐! 她從包包里拿出化妝鏡,清晰地照見身后的動靜,待那只咸豬手再次從阿姨挎包的一側探過來時,她立即回過頭,張嘴便嚷:“阿姨,有人偷你錢包!” 于是,趙子墨借由旁人之手為自己報仇泄恨了,下了公交車后,想到那位神勇的阿姨在周圍乘客明里暗里的助動下把那位猥瑣大叔騎在臀下當座椅的場景,就繃不住笑。 趙子墨是中途下車的,因為去事務所必須轉公交車,但是,當她準備從包包里拿硬幣,卻發現拿化妝鏡時忘了拉上拉鏈,然后里面的錢包、手機,還有數碼相機…… 幸好DV機是掛在脖子上…… 她悲憤地揚手招了一輛計程車。 到達事務所樓下后,她借計程車司機的手機打電話給顧城歌:“極品,快來救命……” 因為損失慘重,數碼相機里還存有事務所的相關照片沒有進電腦,她幾乎是帶著哭腔說的。 彼端顧城歌一聽這情狀,騰地站起來,也不管被撞得移了位的辦公桌以及被磕得生疼的膝蓋,只是問:“你在哪里?發生什么事?” 他大步流星出辦公室,一慣清淡的聲音聽起來還算冷靜,卻也不容置疑能讓人感覺出慌張,饒是如此,也看得另外兩位老板和兩位實習生直愣神,一向沉著冷靜的老顧同志,是啥事讓他慌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