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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輕易劈死在座任何一個世族大佬的雷。當然這一點,安德烈是不會說的。這些血族能夠安靜的呆在這里,聽從安德烈的調遣,并且勉強承認他作為血族領袖的地位,其一是因為該隱的意思,其二,就是因為安德烈所掌控的世族是個非常龐大且深有底蘊的。最重要的是,安德烈的天賦對他們毫無威脅性。要是安德烈將自己的天賦展露出來了,那他與這些跟他差了好幾批誕生的血族們,恐怕是要有一場內訌的。而且是非常眼中的內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那種。安德烈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并不是說他對這些血族們多珍惜,而是如今始祖需要他們的幫助,內訌顯然是不利于他們在如今的黑暗世界立足的。安德烈的目光壓根就沒有跟這些血族在同一個水平線上。“那你為什么之前不先告知我們?”血族聽到這個更加顯得憤怒了,他背后豎起了不少尖銳的冰棱,在扭曲的月色下閃爍著噬人的寒光。“告知你們,有用嗎?”安德烈冷哼一聲,極輕微,“迪拉爾整個世族都被悄無聲息的滅了個干凈,你們有從中反思出什么嗎?”他說著,一頓,而后略顯譏諷的嘲笑了道:“哦對了,你們叫囂著挑個軟柿子的神系捏一下消氣呢?!?/br>結果一捏,直接把自家老窩給點爆了。哇哦,簡直精彩!安德烈想想那些不聽話的血族們最近做的一系列的事情,簡直就是年度賣蠢大戲。一群拎不清還非得裝逼的傻*。安德烈覺得自己作為為數不多的聰明人,壓力還挺大的。那血族背后的冰棱微顫,怒視著安德烈。他無法忍受,無法忍受安德烈將他的世族、將整個血族的犧牲視作一場唱作俱佳的戲曲來看。死去的都是他的子輩!都是他幾百上千年來辛辛苦苦發展出來的勢力。損失哪怕一脈都是令他非常痛心的,何況如今他幾乎被削成了一個光桿司令。他沒安全感,他迫切的需要回歸到自己的族群中來尋找同伴,尋求庇佑和安全。然而作為最高領袖的安德烈,卻表現出絲毫不在意血族犧牲的樣子。“將那玩意兒收起來?!卑驳铝覔P了揚下巴,說完也不管那人是個什么表情,轉而從容的看向其他血族,“你們認為呢,如今的情況?!?/br>一直以來都不怎么重視在意這個名義上領袖的血族們相互看看,一個都不敢再開腔。這大概就是發現養了那么久的豬直接一口悶了一頭老虎的感覺吧,血族們只覺得如今坐在首座上的安德烈顯得深不可測。印象中安德烈從未有過生氣的模樣,而如今猛然發覺,安德烈并不是沒有脾氣,而是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這個認知讓血族們萬分挫敗。“沒關系,有什么想法就說,如今我們損失慘重,正是應該齊心協力的時候?!卑驳铝蚁蛩麄兣e了舉杯,“暢所欲言?!?/br>過了半晌,才有一個血族壓低了聲音,道:“我的世族也已經很少出去捕獵了,豢養的血仆數量并不夠?!?/br>“每次狩獵出去一個,就再也回不來了,如今到處都是神祇的眼線?!?/br>有人開了腔,緊隨而來的便是更多的聲音。安德烈聽著,時不時的點點頭。他所帶領的世族并沒有這些血族們所說的問題,一遭就見識過神祇力量有多么強大的安德烈,早就像倉鼠一樣屯了足夠的糧,養了足夠的血仆,也發展了足夠多的隱秘莊園。萬一被搗毀了一個,還有另一個可以躲藏呢。安德烈并不覺得這樣做有什么不妥的,本身所有的事情就都應該以己身的存活為基本。安德烈聽了許久,對如今的情況有了個大致的了解之后,開口問道:“所以你們的意思是?”“我們如今根本無法離開莊園了,一離開,過不了多久馬上就會被發現?!毖鍌兩裆珖谰?,“我們總不能活活餓死在莊園里?!?/br>渴血的滋味有多痛苦,所有血族都清清楚楚,那是幾乎要他們所有的理智都撕碎的干渴和饑餓。曾經有一個世族因為被追捕而匆忙躲避進入隱秘莊園,最終的結果是世族的領袖因為饑餓生生將自己的族人全都殺死了。血族們并不愛喝自己同族的鮮血,因為那是灰燼的味道,絲毫不比人類的溫熱鮮美。吞噬同族也是罪。最終這個發了瘋的血族還是死在了制裁者的手里。安德烈此刻的認知跟在座的血族們是一樣的,他們的確不可能活生生憋死在莊園里。但安德烈也不是那種會將自己的存糧貢獻出來給種族的好人,之前這些血族們當他是傀儡的時候是個什么態度,他還記得清清楚楚。“他們在把我們往絕路上逼?!毖宓?。當然是要往絕路上逼,畢竟是觸犯了神祇威嚴的,敢當面挑釁神祇的存在,在安德烈的認知里,似乎除了路西法一直蹦跶得很歡之外,沒有什么其他人能夠存活下來了。安德烈覺得不管往哪條道上走,都是進退兩難。“怎么都是死,不如拼一把?!毖宓?,他們垂下眼,有些艱澀:“實在不行,就拜托安德烈你代表我們這群不爭氣的,去乞求始祖吧?!?/br>事實上從事態脫離安德烈控制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做好最糟糕的準備了。雖然知道始祖并不在意血族的傷亡,但這樣大范圍的損失,還是會讓該隱側目的。只要出動的不是那幾個天使長,該隱想要庇佑血族還是非常簡單的。安德烈難得沒有對血族們作出的打算抱以反對的態度,而是一副放任自流的樣子,點了點頭。血族們卻像是得到了什么肯定一般,深深的舒了口氣,干脆利落的接連離開了安德烈的莊園。安德烈看著不多時便變得空蕩蕩的大廳,垂下眼,看著杯壁上殘留的血漬,晃了晃,最終隨手將杯子扔下,同樣離開了大廳。占滿了血紅色的高腳杯落在鋪著厚厚羊絨地毯的地面上,寂靜無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