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書迷正在閱讀:你笑不笑都傾城、貴商、攻略契約兄長、豬臻今天被綠了嗎、我才不會愛上什么徒弟/太上忘情、你來得有些遲(H)、懷孕雄子的墮落(H)、不敬鬼神是要被啪的(雙性蛇攻)(H)、(全職同人)[all葉]車輪(H)、酒撞仙
。姜隊長腦子嗡的一聲響。童理看著走在他旁邊的姜隊長突然腳步一空,要不是他反應快扶了一把,指不定直接就跪在地上了。童理嚇了一跳,“隊長怎么了?”姜波晃晃嗡嗡響的腦袋,擺擺手。童理扶著姜隊長在一旁坐下,等到姜隊長從閉目養神中恢復了睜開眼,擔憂的看著他。“沒事沒事?!苯犻L對童理擔心的小表情挺高興,“這都怪你,我可是每天都在療養院門口蹲著呢,吃不好睡不好的,剛腦子發昏也是正常,你也是真能躲?!?/br>“……其實我只是加班太厲害?!睕]能成功點亮瞬移技能的童理表示,自己每天下班回來,到療養院的時候就已經半夜十一二點了,這個點了姜隊長沒蹲在門口等著也是很正常的事。要是真的不眠不休的24小時蹲點,童理就真的要懷疑姜隊長的性向了。“加班也忍著吧,愛麗舍可不是誰都能進的?!苯犻L說著站起身來,跟童理一起往更衣室走,“何況你喜歡的那個不也是在愛麗舍嘛?”“沒有,他在精神病院?!?/br>姜隊長:……??“重復一遍??”“……他在精神病院工作啊,就療養院旁邊那個?!?/br>“六兒啊……你……”姜隊長看著童理,表情微妙,“老板的老板怎么會在精神病院工作?!?/br>童理沉默了一會兒,講真的,他還真不知道怎么跟姜隊長解釋這個關系,半晌也只能憋出一句:“精神病院是他開的,療養院老板是他親兄弟?!?/br>姜隊長想了想,又覺得這樣的話就能接受了。奧林匹斯精神病院他也去瞅過幾眼,給他的最直觀的第一感覺,就是有錢。奧林匹斯。姜隊長腦子又開始嗡嗡響。不過這一次他沒腳軟了,一步一步走得挺穩,絲毫沒讓旁邊的童理看出來。等到更衣室的時候,頭已經步云了,姜隊長對童理伸手:“把新手機號碼給我?!?/br>童理縮縮脖子,把新辦的號碼報給了姜隊長。“不準不接電話?!苯犻L敲敲他的頭。童理小雞啄米。“工作的時候不準打過來?!蓖碛X得自己畢竟是跟集團老板同一個辦公室,雖然同為神祇他并不用這么努力的去利用工作來討好哈迪斯,不過他還是更習慣在其位謀其職。想了想,他又補充道:“晚上九點之前不準打?!?/br>姜隊長一挑眉,“喲,九點之前,看來你還有約會???”“沒有?!蓖頁u搖頭,“因為我九點之前一般都在加班?!?/br>姜隊長:……他突然覺得挺心疼他家六兒的。才十九快二十啊,這過的都是什么日子。簡直令人痛心。他摸摸鼓鼓囊囊的褲口袋,把之前那個差點被他砸了的海螺拿出來,在童理眼前晃了晃。童理只看到眼前一塊淺藍色的光一閃而過,跟他的尾巴顏色一毛一樣,感覺還挺親切,他順著姜隊長的手看過去,疑惑:“什么東西?”“和好禮物?!苯犻L把還海螺塞進童理懷里,看著童理呆愣愣的樣子,頗有滿足感。童理低頭看著手里的海螺,眨眨眼。這不是他神話時代伴生的那個神器么?只是海螺并沒有神話時代時一樣的靈氣,像三叉戟那樣會賣萌會撒嬌的靈氣,它沒有。童理記得這是因為帕拉斯從中誕生的緣故。帕拉斯對于童理來說,就是他伴生的這個海螺的另一方式的存在,所以他非常的重視帕拉斯。失去了帕拉斯之后,這個海螺就變成空蕩蕩的殼了,只剩下掌控海洋的能力。童理本來準備等自己力量完全恢復了之后,回去自己和父神的神殿到處去找找這個海螺的,畢竟神器這種東西,靈氣再重新孕育個幾千年就又能誕生了。只是童理覺得再也誕生不出一個帕拉斯。“隊長,你哪兒來的這個?!蓖硖ь^問。“海邊上撿的,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個就想到了你?!?/br>童理笑了兩聲,珍而重之的將海螺貼身收好,“我沒有準備和好禮物,那就請吃飯吧?!?/br>然后姜隊長和童理就愉快的一起用了一頓大餐,敞開了肚子使勁吃,吃到肚皮溜圓。姜隊長拋棄了他的新座駕,跟童理一起拎著特意給塔耳塔洛斯和椒圖打包的外賣,一路溜達著往療養院的方向晃悠,順便消食。童理覺得這一切都太美好了,要是把他身邊的人換成男神,那簡直就是完美。可惜男神如果不是發現了什么力量的異常,幾乎都是不會離開塔耳塔洛斯的,而且就算是發現了力量的異常,距離近他還會親自動身,距離遠點的,那就直接甩鍋給兄弟或者是屬下們了。童理覺得自己最幸運的就是當初是塔爾男神親自來跟他接洽的,而不是直接把厄瑞玻斯扔過來。緣分這個東西吧,真的是妙不可言。童理覺得自己跟塔耳塔洛斯還是特別有緣分的。姜隊長在公交終點站就跟童理打了聲招呼,直接上了返程的末班車,回市里。徒步從市里走到市郊,童理覺得姜隊長的體力真是好,換了他之前雖然不是做不到,但肯定會累得夠嗆。童理看著姜隊長上的那輛車離開,才轉身繼續慢慢溜達。他現在覺得神清氣爽,連原本不斷向他靠近的魍魎都變少了。放下了原本所掛心的事情之后,童理覺得哪怕今晚是漆黑的無月之夜,也無法阻止他此刻的好心情。路燈將他的影子拖得很長,以往走夜路也會感覺到細微恐懼的童理,呼吸著夜晚冰涼的空氣,聽著秋日的蟲鳴,就仿若漫步在陽光之下。在進入療養院的范圍之后,童理清楚的感覺到有一道視線落在他身上。就如同他當初看到雅典娜和美杜莎在療養院里打起來那天晚上一樣的視線,如今卻并不那般冰冷可怖。至少童理并沒有如同當初一般感覺到來自這道視線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