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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溫水熬文案有一天活了二十幾年的單身狗撿到了一只流浪貓。這貓自戀又臭屁,滿口流氓話。賣萌中抽風,耍賴中裝帥。無所不能,無所不萌。對此,郝白只有一句話,“滾就一個字,我只說一次?!?/br>黑貓:喵喵喵?貓蠢人傻,日常向搞笑內容標簽:歡喜冤家因緣邂逅甜文現代架空搜索關鍵字:主角:郝白、黑貓┃配角:┃其它:第1章撿貓一一郝白,一只怎么說也堅強活了二十四年的單身狗。像往常一樣過著獨身日子,他一個人下班,一個人擠進摩肩接踵的地鐵,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兩手捧著熱騰騰的燒買,無言掠過街上的一對對現充,冷漠地穿過廣場激情尬舞的大媽團,快步繞到無人的小路。耳后富有節奏感的歌曲漸漸淡去,間或夾雜一兩聲微弱的汽車鳴笛。昏暗的路燈,光禿禿的樹,冬天,孤獨似乎來得更頻繁了。郝白心煩意亂地啃下一口燒賣。“嘶——”,頓時,一張清秀的臉蛋被燙得皺成了寒風下的一朵傲菊。“噗哈哈哈”一陣粗獷得跟杠鈴似的嘲笑聲清晰地傳到郝白耳內。他猛然停下步子,往四周掃視了一眼。見鬼了,這條路除了他以外,沒別的人啊。剛剛的笑聲究竟從哪兒來的,他心里有點發毛。疑神疑鬼地看著前方,郝白又往前走了一步。“喵~”郝白:???他從沒聽過如此蕩漾的貓叫聲。郝白揉了揉眼睛,有一只小小的黑乎乎的貓,大喇喇地坐在路旁長椅上,朝著他勾手。燈光下,那只黑貓賊亮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向他手上的燒賣,嘴里的口水已經流了一地。郝白舉起燒麥,黑貓的視線隨之上移,郝白放下燒麥,黑貓的視線隨之下移。他心里覺得好笑,便沖著貓問:“你是想吃這個?”“喵喵喵”黑貓點點頭。“那這樣吧,你讓我摸一下,我就給你吃,怎樣?”像是聽懂了郝白的話般,黑貓晃了晃尾巴,慢悠悠地站起來。它輕盈跳下長椅,踱步走到他腳邊,乖巧地坐著不動。郝白從小就萌這類毛絨絨的,迫不及待地蹲下身想擼擼??墒謩傄|及那烏黑發亮的毛時,卻見黑貓臉上浮現出一個詭異的微笑,它伸出圓手,跳起來就是一個巴掌,狠狠甩在郝白臉上。“摸你大爺!”黑貓叼著燒麥,鄙夷地看著眼前摔得四仰朝天的郝白。“??你是貓嗎?!你、你怎么會說話?!”郝白捂著臉,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就算沒看過神奇的動物在哪里,也沒看過瘋狂動物城嗎?!”黑貓大口撕咬著燒麥,弄得一嘴毛油亮油亮的。它故作深沉地凹了個造型,冷酷回道:“會說話很少見嗎?誰不都兩只眼睛一張嘴嘛,蠢貨?!?/br>吃完燒麥,黑貓抬起臉蛋蹭著郝白的褲子洗了把臉。“喂,臟死了!你還要擦什么嘴???”郝白無語地看著褲子上慘不忍睹的油漬。他從沒見過母豬上樹,倒是見著了貓耍流氓。畢竟是深冬時節,一陣刺骨的寒風打了過來,嗖得直往衣服里鉆。黑貓哆哆嗦嗦打了個噴嚏,憤憤道:“這幾天咋整的,賊他媽的冷?!?/br>小小的身體嗖嗖嗖地躥上了郝白的肩頭,迅速鉆進了他的羽絨服里取暖。黑貓拽過好白的衣服擦著自己臉上掛著的鼻涕泡,催促道:“快??!趕緊帶老子回家,老子快要凍成傻逼了!”郝白:哈???二“你這房子咋這么寒酸???跟個破窟窿似的,賊他媽小?!?/br>黑貓踩著輕盈的小碎步,將屋里屋外踱了個遍,最后躍上沙發上化成一灘貓水兒,唉聲嘆氣道:“也就比公園里的廁所大了那么爪子,算了,只好將就將就了?!?/br>一路上聽著黑貓耍嘴皮,郝白不僅適應了它會說話的設定,還知道其多半有貓病。問它叫什么名,就說叫“yanzuwu”。讓它說中文名,臭不要臉地回了個“吳彥祖”。接著問它是從哪來的,又說東土大唐來.......然后,郝白就沒打算問它準備去哪兒了。這會兒聽見這連串的貓言貓語,直讓郝白翻了個大白眼,他假惺惺地回:“大爺您可真體貼,委屈你歇腳我這破屋?!?/br>黑貓揮了揮爪子,示意郝白別客氣。郝白抖著手上粘滿貓毛的羽絨服,心里腹誹道:“還真把自己當大爺了,要是嫌棄回去睡你的露天大覺唄,天為被地為床,路邊母貓打野.炮,豈不更美滋滋?!?/br>收拾完衣服,瞅著在沙發上咕嚕咕嚕打滾的黑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郝白索性坐到一旁有一搭沒一搭地同貓聊聊天。郝白:“喂,你是公的母的..........好了我確定了..........哥、別露你那粉玩意了....”貓:“眼見為實嘛,你們人不是常說嗎?”郝白:“......你有母貓處嗎?”貓:“沒有,我太帥了她們不敢泡我,你咧?”郝白:“.........也沒有,你在外邊流浪了多久?”貓:“老子才浪跡天涯一年多吧?!?/br>郝白:“浪跡.....那你洗過澡嗎?”貓舔著爪子,歡快道:“無聊的時候滾過水坑子?!?/br>“那你倒是挺會玩的嘛.....等等水坑子,水坑咦??!”郝白猛地扔下手機,一個箭步沖過去,跟揪泥鰍似的逮住貓腰,不顧黑貓哭天喊地叫mama直往浴室殺去,還不忘掛上了浴室鎖。“干啥子!干啥子!”黑貓老害怕了,縮在墻角暗自緊張,兩只毛爪子緊緊貼在軟乎乎的肚皮上,連尾巴也縮在小小的屁股蛋兒后繃緊了。黑貓見郝白手上舉著“滋滋”噴水水的花灑走近,扯著嗓子喊:“老子是良家少貓......你、你要干、干啥?!.......不要亂來??!”郝白嘴上哄著貓,縱使言語溫柔無比,卻掩不住那嘴角漏出來的壞笑,“親,讓小弟幫你搓個澡吧~”“啊——”如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某市夜空。“好酥胡~”沾了水等同于卸妝的禿頭貓,正慢悠悠地在浴缸里游著,身后那軟弱無骨的尾巴漂在水面上蕩呀蕩。此刻的郝白頂著臉上和手上鮮紅的抓痕,正跟小媳婦似的跪在地上刷地板,聞言齜牙咧嘴地擠出兩個字,“廢話?!?/br>受苦的都是他好不好!說好抓人不抓臉的呢?!為了搓干凈這只臟貓他容易嗎?!拿了條新毛巾將這只禿毛貓打包扔到沙發上,再用吹風機暖風伺候完,一條龍服務就到此為止了。郝白打發它自個兒上一邊玩去,關上浴室門,脫下半濕的衣服。他審視了一番鏡子里的自己,無視臉上新添的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