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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墨非?!?/br>“什么?”駱青涯放下手里的筷子,皺著眉頭,道:“那晚的蒙面人,你是不是認識?”白墨非沒有答話。駱青涯又說:“雖然和你一起的日子不多,但我能感覺得到,你有秘密。你要是不愿意說,我也能夠理解,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做這么危險的事了?!?/br>白墨非沒有反對,也沒有同意。他不清楚駱青涯多自己的關心從何而來,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應對。短短幾天,他似乎變得奇怪了。“先吃東西吧?!瘪樓嘌膰@了口氣,話鋒一轉,“等你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我們就啟程去毒黃谷?!?/br>“好?!?/br>駱青涯的疑問沒有結果。在白墨非養傷的時候他也沒有刻意提起,這個事情就這么擱淺了。大約半月之后,白墨非的傷好了許多,他們二人又趕著去毒黃谷,這日清晨,駱青涯便早早收拾好了行李,在屋外等著白墨非。白墨非推開門,入眼的便是駱青涯背著包袱,手拿天無的樣子。駱青涯見他出來,道:“去同秦大夫說一聲,我們便走?!?/br>兩人一同到了秦大夫問診的前堂。因的時間還早所以只有秦大夫一人,秦大夫見兩人過來,又見駱青涯背上的包袱,疑惑道:“這一大早的你們也不多歇息片刻?!?/br>駱青涯露出抱歉的笑意,“我倆在這里打擾的時日多了,如今白墨非的傷也好了許多,加之我倆還有要事,所以我倆今日就要走了。這半月來承蒙秦大夫關照了?!?/br>“哪里的話,我是大夫自然得照顧病人?!?/br>這半月來,那晚把自己從床榻之上揪起來的人從不曾出現,在秦大夫眼里,白墨非也便只是個普通的病人罷了。白墨非見駱青涯說完話,便扭頭就朝門外走。秦大夫起身想要送送駱青涯和白墨非,卻被眼尖的駱青涯勸住,“我二人此次就是向秦大夫告別,馬匹我已牽至門外,秦大夫也不必再送?!?/br>聽了這話,秦大夫也不再說什么。駱青涯追在白墨非后面出門,就見白墨非已經上了馬,他不禁想起了同駱昭言分開那天,也是白墨非先上了馬,讓他在后面追趕。“這次你可要等等我,別先跑了?!?/br>“什么意思?”白墨非坐在馬上奇怪的看他。“哈?!瘪樓嘌妮p聲笑了出來,彎著眉眼仰視白墨非,道:“那時從葉遙的馬車隊離開,就是你先騎馬離開,是我在后面追著你的?!?/br>白墨非雖面無表情,但聲音的語調卻向上揚起,“既然這樣,那這次我便等你一等?!?/br>得了白墨非的承諾,駱青涯這才拉起韁繩,翻身上馬。他坐在馬背上,給了白墨非一個眼神,兩人幾乎是同時腿下用力夾緊馬肚子,驅馬飛奔而去。兩匹馬齊頭并進,好不愜意。趕路間,駱青涯得了空子,便對白墨非說:“像這樣和什么人一起騎馬有過很多次,但是這一次真的是最開心的?!?/br>白墨非仔細看著駱青涯的笑臉,在心里回答駱青涯。我卻是第一次同人并肩騎馬。這一路來,兩人再沒有碰到類似上次的事件,短短幾天日子,兩人便到了萬溪。“吁——”馬匹前蹄高高抬起,嘶吼一聲,停下了腳步。一旁白墨非也驅馬停下。駱青涯和白墨非兩人雙雙下馬,拉著韁繩牽馬入了城中。現在已是伴晚,街上的小販不似上午那般多,行人也少了許多,這讓兩個牽馬的人好走了許多。駱青涯和白墨非最終在一家客棧門口停下。駱青涯將手里的韁繩遞給白墨非,道:“我去買些東西,吃食不必幫我留了?!?/br>“好?!卑啄嵌⒅樓嘌目戳嗽S久,最終接過了他手中的韁繩。他看著駱青涯離開,直到他的身影淹沒在人群中,才轉身朝客棧走去。駱青涯一人走在街上,他先是備齊了日后需要的干糧,然后在心里上一番扭捏之后,終于進了一家店。店主是個漂亮的老板娘,他見駱青涯進來,熱情地招呼道:“公子可是要尋些東西送于相好的姑娘?”沒錯,這是一間女子飾物的店鋪,里面擺滿了玲瑯滿目的飾品,一個賽過一個的漂亮??上я樓嘌臎]有心思欣賞,他總覺得一個大男人在這地方呆太久了怪異的很,若不是答應駱昭言要幫她買,他自然是不愿意來的。所以他直接同老板娘說:“老板娘,店里上好的胭脂幫我拿幾盒,其他的都不用?!?/br>“好,你等一下?!?/br>老板娘迅速將身后的盒子打開,從里面拿出了兩個小盒子,遞給了駱青涯。駱青涯接過胭脂,付了錢,便將盒子揣進了自己的懷里,臨走的時候他還特地瞥了眼柜臺上放著的青色的簪子。那簪子通體青白,除了蜿蜒的紋路上面什么都沒有,但駱青涯就是在看到它的時候想起來了白墨非。他搖搖頭將心里的想法甩開,他都已經將母親勒令必須留給未來兒媳的鳳尾玉佩給了白墨非。等到駱青涯回到客棧,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同小二問了白墨非的房間,這才上了樓。駱青涯想著要不要問問白墨非有沒有姐妹,若是有,自己可以將買來的胭脂送他一盒。白墨非的房間很好找,上了樓梯一轉彎就是。駱青涯站在門口輕輕敲打門框。“白兄,是我?!?/br>房門依舊禁閉,里面也沒有人回應。駱青涯在屋外等了許久終是沒有等到白墨非開門。該不會是睡了吧?駱青涯最終只得作罷,他進了旁邊的一間房,剛進門就喝了好幾杯茶的他起身想要去開窗戶,卻在開窗的瞬間瞥見白墨非飛身回來,動作迅速的翻窗進了隔壁屋子。“怎么回事?”駱青涯愣了一秒,隨即出門就又去敲白墨非的房門。這一次白墨非很快就開了門,駱青涯進屋后第一句話就問,:“你剛去哪了?我叫了好久門都沒人應?!?/br>“沒去哪兒?!卑啄抢渲槾鸬?。“可我看到你從窗戶進來的?!?/br>“那不用你管?!?/br>“可……”駱青涯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白墨非打斷,“出去?!?/br>“什么?”駱青涯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江陽之后白墨非對自己的態度好轉,說話也不冷臉了的。白墨非看向駱青涯的眼神是徹骨的寒冷,如同兩人第一次見面一樣。白墨非一字一頓地說:“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