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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里的水分快要被蒸干了,他就像個缺水的魚,掙扎著想要獲得一點點水的滋潤。醫館的屋子里,駱青涯前后都照顧著白墨非,一次次幫白墨非替換冰涼的毛巾??粗啄桥舆@身體掙扎、呻/吟,駱青涯越發覺得愧疚。“藥來了?!鼻卮蠓虻钠拮油崎_房門進來,然后將已經放的溫熱的藥遞到了駱青涯的手上?!白屗阉幒攘?,我家老頭子在配藥,稍后要給他上藥,我要先去打下手?!?/br>“您放心,我一定讓他喝了藥?!?/br>“那便好?!鼻胤蛉瞬辉谕A?,推開門離開。駱青涯目送秦夫人離開,然后拿起勺子舀起一勺藥,放到了白墨非嘴邊。白墨非昏迷的死,哪里知道喝藥,一勺的藥幾乎流光,駱青涯只得手忙腳亂的去幫白墨非擦拭干凈。之后駱青涯又放下藥碗,起身掐開白墨非的嘴巴將藥倒了進去,可依舊失敗。藥雖然入了白墨非的口,但卻沒有被吞咽。駱青涯無奈,最后索性把心一橫,將藥勺扔在了桌子上,喝下一口藥,然后做到床沿上,俯下身子,嘴唇緊貼著白墨非的,將口里的藥渡了過去,他感覺的對方喉嚨發出嗚咽,然后緩緩將藥吞了下去。這個方法有效!駱青涯想繼將大半晚藥喂給了白墨非,他看著晚底的那點,一口將那些全部喝入口中,然后嘴對嘴親著對方。“恩……”白墨非嗚咽著。方才他身體熱的不像話,這番這溫熱的液體竟給他帶來了些許涼意,水滋潤著他干澀的喉嚨和嘴唇,他覺得身體不想之前那么不舒服了,眼皮也沒有那么重了。白墨非掙扎著想要睜開眼??神樓嘌膮s因為他的動作無法順利喂藥,為了防止浪費,駱青涯只得隨著白墨非的動作擺動自己的腦袋。乍一眼看去,這兩人竟像是戀人一般接吻。“嗚……”白墨非最終低聲呻/吟了一句睜開了眼睛。他恍惚著看著自己面前的臉,不是漂亮卻硬朗的五官熟悉得要命,墨黑的眼睛竟好似有魔力一般,吸引著白墨非。白墨非知道面前的人是駱青涯,他也感覺到了從駱青涯口里慢慢渡過來的液體,可他的腦袋目前還是混沌一片,他只靜靜的呆著,沒有動作。駱青涯在白墨非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睜大了眼睛,他看著白墨非長長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慢慢張開,然后迷茫的看著自己發愣,他自己竟也愣在了原地,任由口里的藥滑到了白墨非的口里。撲通,撲通。駱青涯心臟加速,面上發燙,他一直盯著白墨非的眼睛,直到白墨非慢慢閉上了眼睛,他才愣愣地挪開了身子,坐到了床沿,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唇上摩擦。上面甚至還殘留有白墨非的溫度,燙得嚇人。駱青涯仔細打量著床榻上的白墨非。他不明白為什么內心會如此躁動?駱青涯的目光最終落在了白墨非紅潤的嘴唇上。腦海里不停的地走過方才白墨非醒來的場景,迷茫的眼神和長長的睫毛,以及嘴唇柔軟的觸感。不行!不能再想了!第11章抵御復國指南(十一)駱青涯使勁甩了甩腦袋,迅速離開床鋪,坐到距離白墨非老遠的椅子上。長這么大,駱青涯真正了解過的女性就只有自己的meimei駱昭言,他沒有喜歡過什么人,也不清楚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可面對白墨非,他就是覺得自己應該是喜歡他的。那個時候,駱昭言站在駱青涯的面前,紅透了一張臉,道:“每次見到阿遙,我的心就跳的好快。我想,我這輩子就只喜歡阿遙一個人了?!?/br>駱青涯不懂喜歡的感覺,他只記得駱昭言說過,喜歡阿遙的時候會心跳加速。駱青涯坐在椅子上,一夜無眠。距離醫館并不遠的客棧里,秦鳴和梅長齡圍坐在桌子旁。秦鳴提起茶壺,為梅長齡奉上一盞茶,道:“少主已無大礙,教主不必擔心?!鼻伉Q見梅長齡面色緩和,話鋒一轉,“現在可以同我說說是怎么回事了吧?”梅長齡本不愿同秦鳴說太多私事,但他此刻又確是無人傾聽,索性把心一橫,道:“阿無也曾多次安慰與我,復國本無需天無劍,但是,我……”“但是你覺得沒有天無劍不行,對嗎?”秦鳴看著梅長齡的臉。對方的心思他豈會不知,自己跟著梅長齡少說也有五年了。“天無劍是他的父親留給他唯一的東西了?!?/br>秦鳴在對方眼里看到了苦澀,不過轉瞬即逝。他伸出手想要去握梅長齡的手,卻被梅長齡躲過,他只能將桌上的茶杯朝梅長齡推了幾推。秦鳴壓著嗓子,道:“你不喜我喊你長齡,我可以改,但是你不能連我對你的關心也拒絕?!?/br>“我們不合適?!?/br>梅長齡的呼吸幾乎都要停滯,對方眼里的哀傷壓的他要喘不過氣了。“什么叫不合適?你從未想過要同我試一試,怎么就知道不合適!”秦鳴強硬地拉過梅長齡的手握在手心。梅長齡想要抽回手,卻被秦鳴阻止。“我知道你一心復國,所以我陪著你,但這不能成為你不接受我的借口?!?/br>梅長齡低著頭,另一只手攥的死緊,“別說了?!?/br>“我愿意等你,我們可以等少主復國成功之后……”“我叫你別說了!”秦鳴的話還未說完,梅長齡便暴怒。“少主比你更冷血更無情?!鼻伉Q不死心,頂著梅長齡的盛怒繼續道:“你的現在不都是他一手教出來的,你無法舍棄仁慈,可少主不會,他不會繞過任何一個敵人。沒有你他也可以走的更遠,你為什么就不能放下?”秦鳴見梅長齡依舊皺著眉頭,知道自己今天逼得緊了,心里嘆了口氣,起身準備回自己房。“等等?!?/br>秦鳴怔住了,他聽見梅長齡說:“毒黃谷的事情安排好了嗎?”秦鳴轉過身來,低聲道:“教主放心,我做事向來有分寸?!?/br>“既然這樣,就下去吧?!泵烽L齡言語生硬。“是,教主?!?/br>秦鳴走后,梅長齡在床上躺下,瞪著屋頂發愣。幾年了?他已經不記得了。秦鳴對他的堅持從未因時間的流逝而減弱,反而在最近愈演愈烈。他不想繼續這樣,但卻無能為力。“我不行誤了你,你為什么就是想不通?!?/br>當清晨第一縷陽光出現時,屋里的人已經忙碌了許久。雖然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