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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奴役她,這哪行??? 所以悠然抗議了。 但屈云很無辜地反問道:“我并沒有說什么啊?!?/br> 悠然像是吃火鍋時被鵪鶉蛋給噎住。 是啊,他確實一句話也沒說。 沒多久,醒悟過來,悠然便眼淚磅礴——完啦完啦,這男yin功力又有了長進,看來這輩子是終究注定被壓的份了。 最后一次見古承遠,便是在醫院中。 照例,那天中午悠然和屈云兩人頂著陽光在壓草坪。 “誒,你說我們倆同時請假一個月,學校里會不會生出什么不好的傳言?”悠然問。 話說,因為兩人在鄰近開學的時候傷勢嚴重,便雙雙請假,雖然學樣那方面不用擔心,可同學的閑言碎語對悠然來講攻擊力還是挺強的。 “什么叫不好的傳言?”屈云反問。 “比如說我們私奔了,或者是我因愛不成追殺你之類的?!?/br> “應該是第二個,比較有說服力?!?/br> 悠然權衡了下自己和屈云在眾人心目中的形象和地位,不得不承認流言百分之九十九是這個版本。 悠然感嘆萬千,她實在是冤咧。 感嘆到興頭上,便看見了那邊頭頂包著紗布的古承遠。 雖然包著紗布,可并不狼狽,身姿挺拔,硬朗氣質橫溢。 他走過來,在離他們兩米之外停住,眼睛看著悠然,道:“我想和你說幾句話?!?/br> “她沒空?!鼻苿幼黛`活地將輪椅一轉,擋在悠然面前,保護意味十足。 古承遠沒理會他,一雙眼睛依舊看著悠然。 經過上次的事件,再看見古承遠時,說不怕是假的,但害怕的感覺沒持續幾秒,悠然終于克服了。 她決定和古承遠單獨談談,不是因為他的要求,而是她有話要說。 聽見悠然讓他去旁邊歇歇的要求,屈云默然,但也只停頓了幾秒,還是照做,自己推著輪椅去到十多米開外的葡萄架下。 看樣子似乎是聽不見的。 但悠然還是要測試下,像是調試麥克風般,將拳頭放在下唇,不停重復道:“屈云是豬,屈云是豬?!?/br> 平均視力5.2的眼睛一下子就攫住了屈云眉間那抹緊繃。 趕緊地,揮手讓屈云再后退五米。 接著,繼續試音:“我要紅杏出墻,我要紅杏出墻?!?/br> 這次屈云沒反應,看來是真的聽不見了。 悠然放寬了心,開始了和古承遠的對話。 “你什么時候走?”悠然問。 古承遠必須要去美國過待一年,否則,他指使人去傷害白苓和李明宇的事情就會被曝光。 這是悠然思考許久后想出的。 雖然古承遠的遭遇確實令人同情,但他不能將其當成擋箭牌免除一切責罰,做錯了事情,就得承擔后果。 悠然這么做,還有另一個原因。 白苓說,她會跟著古承遠去,照顧他。 悠然想讓他們解開心結。 雖然結果并不一定樂觀,但不管怎樣,努力了,就問心無愧。 “后天?!惫懦羞h低頭看著悠然,睫毛投射在眼窩下的黑影,似乎亙古存在:“但悠然,記清楚這個要求,一年,只有一年,之后,我定會再回來的?!?/br> “你是在威脅我嗎?”悠然問。 “我很高興你意識到了這點?!惫懦羞h道:“那么,好好享受下你和屈云的最后一年好了?!?/br> 說完,他掉轉步子,準備走人。 但悠然將他叫住。 “害怕?”古承遠問。 悠然搖頭,接著,將手腕翻給他看,陽光下,白皙的皮膚上有道猙獰的傷痕。 或許是因為正午刺眼的光線,或許是因為悠然那種靜若止水的表情,古承遠的上眼瞼微顫了下。 “其實,這道傷痕在四年前就應該存在的?!庇迫坏穆曇袈詭б环N飄渺:“就是在你說恨我之后,加上高考失利,我想到了消滅自己,工具都已經準備好了。只是在最后關頭……忽然覺得生命還是美好的,也就放下了那把準備割脈的刀?!?/br> “其實,那個時候,我已經死了。以前的李悠然已經死了,那個能夠給你溫暖,那個一心愛著你,那個能夠永遠陪伴著你的李悠然,已經死了。在那個夏天,我和你聯合起來殺了她,或許我們錯了,只是,她再也回不來?!?/br> “你懷念的,你想要的,只是從前的我,只是人一旦走錯了一步,后面的發展,都不一樣了。你做錯了事情,可以得到原諒,只是那原諒,已經改變不了什么?!?/br> 悠然仰起臉,強烈的陽光讓她的眼睛微瞇,成為月牙的形狀,她的臉上,是種輕揚的透明的笑意:“哥,再見?!?/br> 說完,她轉身,向著屈云走去,步伐輕盈。 不管古承遠是否想通,不管一年后他是否又會搞出什么事情,但悠然不再害怕。 經歷過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她對自己和屈云挺有信心的——兩個人都是賤骨頭,合在一起雖然爭執不斷,但誰離了誰也不行。 所以,要再將他們分開,很難,很難。 身后的古承遠是了悟還是執著,是默默站定還是憤而疾走,她都不再關心。 因為她的視野太小,只裝得下一個屈云。 走到葡萄架下,看著枝蔓陰影投射下的屈云的俊顏,實在是心花怒放——這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嘴是嘴的。 走過去,伸手想掐掐他的臉頰,但屈云握住了她的手。 抬頭,他的眸子里吸收了綠蔭滿滿的涼。 “你脾氣該改改了,怎么能動不動就擺臉子給我看,不要忘記你現在的狀況,虎落平陽被犬欺,你小心我直接連人帶椅子給你推到水池里去!”悠然趁著屈云尚處于傷殘狀態,殺傷力有限,趕緊撂狠話。 可屈云輕飄飄一句話就讓她徹底軟了下來:“聽說,你要出墻?” 原來還是能聽見,悠然開始懷疑屈云是不是葫蘆娃兄弟中的二娃。 沒時間驗DNA,悠然趕緊解釋:“開玩笑,就我這小短腿,哪里爬得上???” “可以爬梯子嘛?!鼻铺嶙h。 “可以嗎?”悠然驚喜交加。 屈云勾起嘴角一笑,頓時漫天桃花雨下:“當然可以……不過,等你爬再墻上后,我會把梯子給搬開,看著你跳下摔死?!?/br> 看著那張絕美的臉,聽著那狠毒的話,悠然淚水如海。 攤上這種男yin,她會被壓得連渣渣都不剩下的。 待傷勢好轉,兩人立即回到學校。 進寢室前,悠然心中暗暗忐忑,就怕實有們用幾雙疑惑的目光看向自己,語調起伏不定地問道:“李悠然,今兒就老實交代了吧,你和咱們輔導員究竟發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但她多慮了,幾名室友壓根就沒有把她和屈云聯系在一起